如此一來,旁的事便被他們暫且抛在了腦後。
而這段時間裡,二房手上的四間鋪子已經按照謝琬的計劃陸續開張了三間,加上huáng石鎮上那間,四間鋪子就是如今謝琬打開振興二房的局面的所有資本。
如今作為李子胡同的總店在羅升的jīng管之下,每個月的盈利都在小幅上升。
而柳葉胡同和清苑州裡玉鳴坊也都在穩定維持之中。兩間鋪子各請了個老掌櫃,一個姓吳一個姓張。申田被調去玉鳴坊跟着張掌櫃學管帳。張掌櫃年紀大行事穩,申田xing子跳脫但是卻悉知謝琬脾xing,所以雖然談不上賺大錢,至少目前能夠保本。
能夠保本經營而不必再掏銀子出來拾漏,這就是謝琬當初給兩家鋪子的jiāo底。
至于huáng石鎮上的鋪子,請來的貨娘因為謝琬當初的允諾,從中嘗到了賺錢的甜頭,如今gān勁十足,已經在當初的基礎又提升了銷量。
雖然賺的利潤有限,可如此一來,城内幾間鋪子的尾貨便不必發愁,就是最後有積壓也積壓得不多,作為謝琬是完全能夠接受的。
終于初秋過去,迎來了深秋。
謝騰夫婦的祭日一過,二房就除了服。
謝琬又給哥哥新做了幾身秋衣,石青色和湖青色的道袍,赭紅色的方袖直裰和月白色的寬袖直裰,又按服色往腰間配上各色的玉,每日裡将他打扮得風流倜傥。加上他過了這一年,個子又變得高了不少,如今走出去,總能吸引住不少的目光。
以至于進了縣學不到一年,外頭人已經知道謝家那位二少爺不但學問好,還是個溫文儒雅的美少年。加之他待人又極溫和有禮,便漸漸使人淡忘這是個年幼失怙還要撫養幼妹的可憐孩子,與他打jiāo道時他不免多了幾分客氣。
謝琅如今在銀鎖和玉芳的幫扶下,已經漸漸也過問鋪子上的事
而從前他是不管的,因為他發現妹妹的話絕不會錯,謝琬讓他穿什麼他就穿什麼,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甚至是,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可是如今不同了,雖然他還是不cha手謝琬的任何決定,但是偶爾也會問問鋪子裡的經營狀況,然後也可以認全鋪子裡的綢緞名目了。
終歸他以後面臨的困難,不是如今能夠想象的,謝琬永遠隻能做他背後的力量,而不能夠替他在朝堂上披荊斬棘。而因為十多年裡無為慣了,對于謝琬的安排,他同樣也毫無意見。這樣的确省去了許多解釋的麻煩,但對于想從根本上扭轉他缺少必要的防備心的本xing來說,也是個讓人頭疼的事。
不過一口氣吃不成胖子,慢慢來吧。
王氏派過來的那幾個丫鬟婆子因為見到羅升來回事時謝琅時常在場,因而就算有時候也曾見到他直接跟謝琬回事,也并沒當什麼極重要的事回禀。
不過王氏背地裡卻告訴了謝啟功,可是二房總共就兩個主子,能有多少事?謝葳也是八歲起就跟在huáng氏身邊學持家,謝琬幫着管管中饋也沒什麼大不了,對他來說,就是偶爾過問下鋪子裡的事,也在qíng理之中。
所以當謝啟功心血來cháo時向謝琅打探時,也讓謝琅半推半認的成功應付過去了,到如今為止,也沒有人發覺二房的中饋庶務竟是全部掌握在謝琬手裡。
“近來那王姑娘往府裡來的可勤了,又專門挑二少爺下學的時候往頤風院來,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這日裡,玉芳趁着謝琬午歇起來後喂魚的當口,如此抱怨道。
王姑娘是王耿的次女,王安梅的妹妹王思梅,十一歲了。
府裡那回唱大戲時,跟着王氏在廊子裡路遇了謝琅,後來王氏便時不時地請王思梅過府來玩,然後又把謝琅謝琬叫到正院陪着玩耍。一來二去次數多了,王思梅不必王氏吩咐,便自行找到頤風院來,有時候呆到天黑還不離去,弄得玉芳他們栓門都不方便栓。
王氏什麼心思,謝琬若不清楚那就太不正常了。
她翻過廊欄,跳下天井,戳着水池裡的鯉魚腦袋,說道:“你們該做什麼便做什麼,怕她做什麼。”
兩尾魚生命力極qiáng,在兩丈見方的水池裡已然長到了尺餘長,十分肥碩。而且因為坐井觀天的緣故,總以為謝琬她們也是它們的同類,看見有人上前便張着嘴湊過來,蹭着腦袋讨好要吃的。謝琬偶爾也會逗逗它們,但有外人在,卻是不會的,因為不想被人誤會對任隽存有什麼念想。
“奴婢才不是怕她。奴婢是讨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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