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把她安頓在上回那座昭福殿裡,他自己着急忙慌的去處理政事了,跟金梧秋約好下午再去馬場。
金梧秋原本還想再睡會兒,但馬車上的補眠效果還不錯,她現在困意全無,幹脆在昭福殿裡轉悠起來。
還是上回那兩個宮婢跟在身側伺候,她們一個叫芙蓉,一個叫芍藥,是專門被調來昭福殿伺候金梧秋的。
從她們口中得知,這座昭福殿其實就是祁昭的寝殿,跟他在皇宮中的寝殿同名。
金梧秋暗自遲疑:他的寝殿,自己住進來是不是不太好。可她住都住了,現在鬧着離開豈非更打眼。
便旁敲側擊的問芙蓉和芍藥,兩名宮婢訓練有素,露着标準的八顆牙請金梧秋安心住下雲雲。
兩人熱情又周到,對金梧秋想知道的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有絲毫隐瞞;對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即刻去辦,從不置喙半句;
最難得的是兩人一點都不八卦,對于金梧秋是什麼人,為什麼被祁昭帶回麟趾行宮,還住在他寝殿的事,從不多問半句。
什麼叫專業,這就叫專業!
金梧秋心想,要是在湧金園,她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珍珠姑娘她們還不得圍着她,不把天給問出個窟窿就誓不罷休。
金梧秋在昭福殿裡看看書寫寫字,稍微打了個盹兒感覺就到中午了,祁昭穿着一身常服來陪金梧秋用午膳,飯後兩人換過騎裝來到綠茵如畫的跑馬場。
兩匹駿馬被牽過來,一匹健碩雪白,隻有眼角有兩塊青色斑點,若不是近距離觀看很難發覺。
還有一匹是體型較小的褐色馬,看着與尋常馬匹差不多,但皮毛溜光水滑,雙目炯炯有神,竟也頗有神駒風采。
“這匹是我的馬。”祁昭來到白馬身旁,輕撫鬃毛,白馬撒嬌般蹭了蹭他。
金梧秋由衷誇贊:“它好神氣,一看就是千裡馬。”
“确實。它父母都是大宛進貢的良駒,它在大祁出生,我親自照料的。”祁昭眼中滿是
慈愛。
“有名字嗎?”金梧秋問。
祁昭點頭:“當然。我将它養的這般風馳電掣,追風逐日,怎會不給它取名。”
風馳電掣、追風逐日……金梧秋在腦中猜着這樣優秀的駿馬會叫什麼呢?是叫追風?還是逐日?
“它叫點點。”
“……”
金梧秋所有的猜測戛然而止,腦子宕機。
也是,她能指望一個把喜鵲叫二喜的人,給自己心愛的小馬取出多拉風的名字呢?
而祁昭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點點’這個名字與他的神駒并不相配,還怕金梧秋不理解,特地指着馬兒眼皮上的兩處淺淺青斑解釋:
“你看,這裡有兩點。”
金梧秋為神駒感到不值:“看到了。”
“那這匹是……”金梧秋已經完全不抱希望,指着另一匹褐色馬問。
祁昭說:“它可是貨真價實的汗血寶馬,不過才兩歲大,送給你吧。還沒取名字,要不你給取一個?”
“叫……小紅?”金梧秋摸了摸小馬的腦袋,按照祁昭的取名思路說了個名字,卻遭到祁昭的嘲笑:
“也太土了。”
“那你說叫什麼?”金梧秋虛心請教。
“它是汗血寶馬……要不就叫它……汗子吧。”祁昭自信滿滿,穩定發揮。
金梧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這馬說是送給她的,今後金梧秋想騎它的時候怎麼喊?
汗子,過來!
光是想象那個畫面,金梧秋就忍不住一陣惡寒,最終堅定不移的拒絕了取名鬼才的建議,重新為她的小馬取了個好聽的名字:紅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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