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潇潇如何不能承認這句,她是個未出閣的閨女,能來往什麼不三不四的人當着這些人面前這樣诋毀親生女兒,她實在想不通安二太太到底是出于什麼心思。
“阿娘,我平素幫兄長打理院子,甚少外出,并沒有來往什麼不好的人。”
安二太太沉下臉來,厲聲喝道“你親娘說句話,你倒是有八百句話頂着那豐家是什麼東西,再能耐,比你侯爺哥哥大了去”
安潇潇這才明白說的原是豐钰。
她低低地道“豐姑娘是個好人,阿娘許是誤會了。外頭傳言做不得數,下回尋她來給阿娘瞧瞧,阿娘就知道的了。”
安二太太見她在人前忤逆自己,勃然大怒“我生你出來便是氣我的麼你如今膽子越發大起來,是仗着自己幫着侯爺管了事覺得自己能耐了還是外頭那姓豐的教你如此”
幾個婦人素知安二太太的脾性,不大敢勸,又怕安潇潇尴尬,隻得站起身來告辭。
安二太太一揮手“你們都坐下今兒還沒摸牌,走什麼走”橫了安潇潇一眼,“出去”
安潇潇垂頭行禮退了出門。聽裡頭那些婦人不住說些好聽的哄安二太太莫氣。安潇潇撇了撇嘴角,對貼身侍婢不以為意地吐了吐舌頭,腳步輕快地去了。
回頭就到安錦南的屋子“哭訴”“外頭傳言豐姑娘走我的路子幫她爹謀前程呢。才被阿娘喊去痛罵一頓,叫我離那不三不四的人遠點。”
安錦南手裡拿了本書,靠在椅背上瞧得仔細,聞言不自覺地蹙了下眉。
下意識的無心舉動,半點不落地被安潇潇收入眼底,她忍住笑意,苦着臉道“我們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兄長準備怎麼補償我們”
安錦南擡頭,不鹹不淡地看了安潇潇一眼“補償”
他身子後仰,展臂靠在椅背上,面上波瀾不興地道“你擅做主張,我還未曾罰你,倒來與我讨要補償”
安潇潇嘿嘿一笑,湊前撐住桌案,“兄長的意思,是我不該喊豐姑娘來幫兄長治頭痛”
安錦南“哼”了一聲,随手拿起書垂眼不理會她。
“兄長,你書拿倒了。”安潇潇道。
安錦南蹙眉盯了下書頁,然後擡起頭,闆起那張冰山臉冷冷地睨她。
安潇潇扯開嘴角笑得燦爛“沒拿倒,逗你的。兄長不願意豐姑娘上門,那今兒,我就叫人去豐家,和她說清楚吧。人家一個未出閣的閨女,正議着親呢,天天過來和兄長這般什麼什麼的,也确實不合适,耽擱了人家姻緣,可不大好。”
她朝安錦南眨眨眼“兄長,你說是吧”
安錦南“”
“那兄長,我這就去。”安潇潇直起身子,就往外走,邊走邊揚聲道“百合,茉莉,尋個腿腳利落的小厮來,叫他”
“慢着。”安錦南放下了書。
安潇潇扭頭朝他一笑,依舊走到門前“叫他去街上幫寶大爺買兩斤糖果子。”
安錦南攥了攥拳,一張臉上陰雲密布。
他這是,被個丫頭給耍了
安潇潇口中那名正在議親的姑娘,此刻身穿蜜合色琵琶領對襟衫,茜色百褶裙子,被周氏推到鏡前,吩咐小環再給她施層胭脂。
豐钰原本膚色底子算白,隻是這些年辛勞,保養不佳,總有些蒼白泛青。塗了胭脂,兩頰紅潤,連帶整張面容都跟着鮮活生動起來。
周氏又幫她挑了镂金喜鵲登梅的耳墜子,斜插一根同款的金簪子,讓那細珠流蘇垂下來,看上去頗有幾分富麗。
豐钰渾身的不自在,抓住周氏的手“嫂子,我能不能不去”
周氏在首飾盒子裡給她挑項鍊,随手拍了拍她肩膀,“妹子,難不成你一輩子在家如今叫你自己去相,又不是盲婚啞嫁。議親的消息是早放了去的,便擇了好的,也得慢慢準備,許是一兩年,許是兩三年,你不必怕。”
人人知道豐钰議親,議來議去總沒準信,知道的是她為繼母所誤,又不曾有相當的人選。不知的,還以為她是有什麼毛病被人屢拒。時日長了,難保又要傳出什麼不好聽的。
而道理其實也正是周氏所言這般,她總是要出嫁的,難不成一輩子在家做個老姑娘
豐钰歎了口氣,手指收回袖中乖乖任周氏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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