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渺愣了下,北城大學醫學專業全國排名第一,她沒想過顧酌會想讀這個,這會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象顧酌穿白大褂的模樣。
想了幾秒,忽然有點燥熱,顧醫生日後一定會勾心攝魂。帶着欲念的,她輕輕叫他:“顧醫生。”
顧酌被她叫的眸色一沉,擱在她腰間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緊。
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
聞渺看了看手機,十點鐘,該走了。她把卡放回顧酌衣兜,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不早了,我要走了。”
她說着,就要從他腿上下來。
這時,顧酌忽然擡手壓住她的後頸,聞渺一個不防,被壓得與他隻剩下五厘米的距離,她看清了他眼尾的紅。他神情像隻兇獸,動作卻溫柔的像隻貓。
她整個人壓在顧酌身上,聞渺察覺他又坐正了些,背部緊抵着沙發靠椅。與此同時,放在她後頸上的手又稍稍用了點力,瞬間讓兩人的距離變成了零。
唇瓣貼合上的一瞬,聞渺心都忘了跳動。
下一秒,顧酌把她推到沙發角落,身子順勢壓了過來,突然間天旋地轉,她害怕得雙手緊緊揪着他的毛衣。
沒給她一點反應的時間,顧酌就狠狠吻了上來。
大腦先是一片空白,從某個瞬間起,感知又全部上線。
皮膚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鼻間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吻帶着薄荷糖的氣息。就算被親得頭暈腦脹,也不影響她感受他急促而狂暴的動作。
她遲鈍地承受着,眼睛很快蘊起一層薄薄的水霧,整張臉浮現動人的绯色。她本想張開嘴呼吸,反而方便了對方攻城掠地。
耳邊回蕩着顧酌性感的喘息聲,聞渺漸漸軟成了一灘水。
漫長的一吻畢,顧酌欲念不減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才結束了這場情難自抑的親熱。
聞渺閉着眼,眼睫顫抖,狂亂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顧酌用指腹擦走她嘴角的水漬。
随即,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響:“外面冷,今晚就在這兒睡。”
聞渺僵了一瞬,臉上的溫度又升了幾度,她緩緩睜開眼看向撐在她上方的少年。
眸光交纏,他低笑着說:“讓你睡床,我睡沙發。”
聞渺欲蓋彌彰地看了眼窗外,才轉過頭來輕輕“嗯”了聲。
之後,顧酌走進卧室,抱了床被子出來,又進浴室洗澡,她都處于意識混沌的狀态中,直到顧酌過來說“浴室有新的浴袍”,她才猛然回過神過來,逃難似的鑽進浴室。
這一吻過後,顧酌又過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與此同時,高三生活緊張又循規蹈矩地進行着。
紀予忙着實習,跟着導師做項目,寫畢業論文,輔導聞渺高考的任務自然而然轉交給了江語舒。聞渺平時沒事總愛跑北城大學,把不懂的問題歸類拿過去問江語舒,能讓顧酌少辛苦一點就讓他少辛苦一點。
為了節省路上的時間,聞渺生日那晚之後,南泉弄堂收拾出了一間空房,添了張床,添了一組家具,給聞渺複習累了的時候休息,有時候太晚了,她也會直接在那邊睡。
顧酌想沖刺高考狀元,高三後半個學期,他特别特别的努力。他參加了全國物理競賽,每天都要學習到淩晨,和聞渺差不多一個點睡。
如果沒有小姑娘,他沒有那麼強烈的渴望想要考第一。全力以赴這個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挺難的,對有些人來說更是難如登天。
三月末,聞渺又回了趟福利院。因為念念有了領養的人家,離小城很遠,她回去送小姑娘一程。
藝考先來,那天,大家陪奚梓去考試,有娛樂媒體把聞渺和顧酌錯認為藝考考生,拍了照放在網絡上,稱“今年的藝考生顔值再創新高”,後來才弄清楚這是個大烏龍。
高考前夕,顧酌的父母回國來北城看他,顧酌和他們吃了頓飯。倆家長形同陌路,分别說了兩句鼓勵加油的話,孩子不帶情緒地說了個謝謝。
顧酌跟父母的關系比較簡單,他不怨恨他們,他們也對他負了該負的責任,18歲以前都給他打生活費。
18歲以後,各不幹擾。
若以後有需要,他會盡孝道。
他們,早就成了三個最親近的陌生人。
文理科考場分開,銘遠是文科考場,聞渺在銘遠考,顧酌在北城三中,奚梓在二中。
高考那天,送考部隊分開送,龍彪去了三中,許心願抱着兒子來銘遠送聞渺。
考完語文,送考大部隊加兩考生一起去南泉廣場附近的飯店吃飯。
宋洺看兩高考主角考完試面不改色,十分淡定,又想起自己當初走出考場時慌得腿軟,不敢問他哥,就悄悄問聞渺:“渺渺姐姐,感覺考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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