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高層心照不宣。
然而百年來卻從沒有人見過那人真面目,哪怕是神醫也是一樣。
人剛走,淵落徑直出現在大門處,頭也沒回消失在原地。
“此事到此為止,爾等自行離開。”
餘下幾人面面相觑。
出了内殿門,不知是誰長歎了一口,起了個頭。
“那個教主究竟是何人,尊上竟然隻聽他的,難不成真是個美若天仙的天女,實在是想不到尊上那般qiáng勢之人,竟然還是過不了美人關。”
“教主不過是個虛名,沒有教哪來的主,這事大家都知曉。每幾年尊上就要外出一趟,親自為那人采集稀有靈藥,何等幸事,傳說九幽靈泉一滴就能溝通天地大道,讓普通人直接結成元丹甚至凝出元嬰!那人直接打翻了,尊上竟然完全沒有動怒!”
“一物降一物啊,老朽第一次聽聞這事的時候,還不敢相信,習慣了也就不必大驚小怪。”
“百年來都沒見過教主長什麼樣,不過能迷倒尊上必然絕色,雖然老夫對這種泡在藥罐子裡的人沒興趣,但玄天殿高層魔女實在太少,上一次見到藍姬還是十年前吧……”
一直以來走在一側沒說半句話的殷老,鬼使神差地側過頭,說了句:“教主是男的。”
唧唧歪歪的幾人頓時安靜了一刹。
這些人中殷老跟着尊上時間最長,知曉的自然比其他人要多些,但由于殷老此人向來表qíng嚴肅端正,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之輩,便失了主動jiāo談的心思。
八卦的幾人甚至刻意壓低了聲音,說出的話也格外委婉。
誰知被排除在外的太上長老,不出口則已,一開口衆人吓尿。
趁着幾人呆滞的刹那,殷老加了句:“雖然是男的,但也是傾世之姿,據說皮膚像瓷娃娃似的chuī彈可破。”
幾人絕倒,目光迥異。
頓時隔閡少了許多,幾個年紀不小的大老爺們湊過來,把自己各種猜想推斷以及自認為倒豆子似的吐出來,聽聞是個男的先前頓時說出的話大變模樣,具體如下。
“竟然是個男的,一直以為尊上雙修對象是男的隻是無奈之舉,卻沒想到很可能是有其他原因!該不會……”
此話說到最後面,那人嘴巴張得像吞了個生jī蛋,眼睛珠子都要掉出來。
另外的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接上:“有些話還是爛在肚子裡好,說出來搞不好還成真了。着實想不通尊上何必做到如此地步,老夫就是看不慣那個病秧子沒什麼用竟然還給咱們臉色看,魔域不養廢物,若不是尊上看重他,老夫真想沖進禁地把那人狠狠打一頓!”
“柳長老直言不諱,我等也沒什麼好委婉的了,那人真是不識好歹,什麼時候等尊上厭倦了,才真該好好歡慶一番……我魔域至尊就該高高在上,那不知來路的人有何資格指手畫腳,簡直人神共憤!”
殷老捋捋胡須,笑道:“百年前有些淵源,尊上重qíng義,想必不會那麼容易。”
幾人歎了口氣,或急切或憤怒。
有xing子直的甚至直跺腳,卻看到殷老臉上頗玩味的表qíng,狐疑道:“的确不容易,那殷老有何高見?”
殷老呵呵笑道:“先前見到了個很有意思的小家夥。”
這話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在場的個個都是活成jīng的人,一下子就猜出了個大概。
衆長老皆色變,想到了什麼頓時不淡定了:“是剛才說的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齊國瘋狗?剛才……尊上的确态度不明,但這哪裡有意思了,那不就是個純瘋子嗎,還記得第一次他纏着尊上的眼神,分明是野shòu的瘋狂!”
殷老道:“一個隻知道纏着尊上的瘋子事後卻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這說得通嗎?”
衆人陡然一頓,沉聲道:“這話的意思是……難道說他先前的一切都是僞裝?!明明才十六歲!”
修士壽命随着修為的加深而增加,踏入修真大門壽命就比普通人的一百歲多了一倍,高一個小境界就再增加一倍甚至更多。
若是到了至尊級就能真正破碎虛空達到長生不老之境。
十六歲修士簡直能和斷奶沒多久的小屁孩劃等号。
“十六歲的引靈中期,會簡單嗎?”
衆長老倒吸一口涼氣。
柳長老目眦盡裂,聲音太高八度:“引靈中期!這這這……還是齊國廢物?那一群愚昧無知的修仙小輩,廢了一個妖孽級天才的丹田!?那群腦袋長在屁|眼底下的狗屁修仙者,簡直丢修士的臉!這小屁孩丹田碎裂還能到引靈中期簡直逆天了,就算以後修為止步老夫也想收入門下,那小子在哪,就這麼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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