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警察就可以人生攻擊嗎?
不能高清銳化,那還是看不清正面,白忙活。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監控室來了位不速之客。蘇源邑一看來人,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雲念海也很驚詫,怎麼在這還能碰上“熟人”。想到之前自己在波特曼接待的第一位客人,他就害臊的臉紅起來。
“蘇,蘇警官,你怎麼在這啊。”雲念海腼腆的朝他打招呼道。
蘇源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來查案子。”他摩挲着下巴,“雲念海,我記得你是學計算機的吧?電腦玩的很溜?”
同樣電腦玩的很溜的曾聰,不住拿眼神打量這位青蔥小夥。想當年,自己在大學裡也是個學霸人物,出來後慘遭刑警隊一輪又一輪的毒打洗禮,成了個人形數據硬盤。電腦不離手,走哪帶哪,老婆都沒這待遇。
啊呸!沒老婆,剛想起來自己是個光棍。
雲念海不知對方要幹嘛,躊躇的點了點頭。他來監控室是為了找丢失的ipad,那是他姐之前給他買的。他去上自習課的時候不小心給弄丢了,隻好來監控室翻記錄。
“你們校園後門還有沒有其他的監控?”他指着監控裡的死角問:“除了這個地方。”
雲念海看了看,不确定的撓頭道:“有,有的吧。”
理工大的前門是大馬路,後門通着美食街。有時候他們不高興吃食堂,中午就會跑去外面打牙祭。至于為什麼會知道哪裡有監控呢?那是因為逃課出校門,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在哪?”蘇源邑兩眼放光。
雲念海說:“雞公煲對面。”
雞公煲對面開了個粒上皇,震天響的《一步之遙》無情的洗滌着一街面兒的人。
“這如迷宮彎彎,如何玩玩,可有萬萬,路徑叫人換....”好聽的女聲唱的百轉千回,倒是應景的很。
粒上皇香炒栗子的味道勾起了肚子裡的饞蟲,曾聰正事兒還沒辦呢,就先買了兩斤,手嘴忙活個不停。
因着店鋪朝外大開,收銀台又對着外面,所以粒上皇的攝像頭也是裝在室外的。和店鋪裡的工作人員亮了警官證,賣貨小哥吓得想把錢給他們退回來。
曾聰道:“可别,我們人民警察,堅決不拿民衆的一分一毫。小哥,借你家監控調個東西。”
小哥忙點頭說:“好叻,警察大哥,您别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雲念海站曾聰後面,滿臉豔羨的看着他的手快速飛躍在鍵盤上。
“想做警察嗎?”蘇源邑問他。
雲念海剛還神采的眸光染上了一抹痛苦的神色,“我是殺人犯的弟弟,不配。”
唐郁的案子宣告結案的時候,雲念海昔日的人生就被打上了一抹不光彩的烙印。自己的姐姐是個殺人犯,死的還如此不光彩。讓他原本抱着的赤子之心全然泡了湯不說,還成了個笑話。
可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親姐姐,代替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撫養長大的人,他有什麼立場去責怪她?
蘇源邑沒想到他的自尊心這麼強,骨子裡充滿了傲氣。他欣慰的看了他一眼,說:“雲念棠之所以改名,就是為了以後不影響拖累你。你們身上雖然流着相同的血,但誰也沒規定,姐弟兩要走一樣的路。她有她自己的人生,你也同樣。”他借花獻佛,拿了一顆糖炒栗子遞給他,“你姐姐的案子雖說是結案了,可還存有很多疑點。她所做的事,有很多并不是出于她的本心。隻是人處在那個位置的時候,她沒有的選擇而已。”
雲念海接過他手裡的栗子,由衷道:“蘇警官,謝謝你。”
唐郁的案子沒審判之前,他母親徐小鳳也病逝了。拖着殘破的身軀,躺在了床上那麼多年,她終于解脫了。到死,雲念海都不敢告訴母親,姐姐已經去世的消息。
他領回了唐郁的屍身,火化了。拿着賬戶裡那200萬的餘額買了塊墓地,父親,母親,姐姐,葬在一起。那天雨下的很大,他跪在墓地前,雨水淚水混在一起,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這偌大的天地間,以後就唯剩他一人了。
他回了學校,照常上課學習,書裡壓着姐姐生前留給他的最後一封信。他捏着那封信看了上百次,淚痕打濕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支撐他活下去的信念。
“小海,你要記住,人不怕走在黑夜裡,就怕心中沒有陽光。要好好活下去,姐姐永遠愛你。”
蘇源邑覺得他比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變了很多,如果說上次的他稚氣未脫,現在就多了些看破世态的随性。
“雲念海,人的方向是由自己決定的。”蘇源邑指了指旁邊的一顆香樟樹,說:“隻有風的方向,才是由樹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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