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
所以我選擇在沉默後做出否定,這件事即便要解決,也是我跟水野的事,與他人無關。
?是嘛。?
櫻井學姐眨着眼睛,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後又跑回了女生的圈子中。
我轉過身,将簽綁在神社,走到鯉魚池旁看着它們在水中露出光滑到反光的脊背,撲撲簌簌地在水面上交替翻騰,那一圈圈擴散出去的波紋正與我心裡的漣漪交疊。
我讨厭所有無法确定的事,偏偏就由她們三個在我古井無波的生活裡肆意投下石子,水花飛濺,波瀾四起。
在我無法停歇的内心戲碼加持下,心不在焉地跟着櫻井學姐逛完了整座八幡宮,也終于踏上了歸途。
還好四個高中生腳程很快,我們成功在下午17:10分趕回了鐮倉站。
我們購買了17:30的車票,預計19:16回到埼玉。
一上車,學姐她們紛紛向家裡報信之後,就很快睡着,畢竟可以休息長達83分鐘才需要換乘。
唯獨個性扭曲的我仍在思考是否要向水野找機會坦白。
我不禁有些自嘲的咧了咧嘴,這半哭不笑的表情一定醜的要死。
像我這樣為這種幼稚的事糾結之人,百分之百會受到理所應當的嘲笑,比如藤宮老師,她知道後一定會爽朗的大笑,然後拍着我的肩膀,說我的個性實在是扭曲的有趣。
那位大齡女教師一定會這麼幹。
車窗外的甯靜光景配着斜向的夕陽,好像走馬燈。
我輕易就能接受自己是隻幼稚小鬼這個事實,同樣能坦然明了他人對我所犯愁之事的輕視。
那又如何呢,信息時代的飛速發展,我們這代人過早的接受了太多繁雜的社會觀念,好像什麼都知道,又什麼都捉摸不透,無法否認的是提早的思考确實不分年齡。
但那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成熟人們忘記了一件事:任何話語和道理,是根據每個人不同的人生軌迹和性格視角,在經過某些事物的教誨後,演變成一套自我滿足的觀點。
我們要做的絕不是一味順承,而是應該根據自我以及周遭的人與物來進行校正。
需要被校正的性格、事物、觀念,它本質的幼稚與不值一提我欣然接受。
但校正的過程無論早晚,都不是可笑的,那絕對不該受到任何輕視。
胡思亂想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夜幕降臨,我們一行人也終于回到了埼玉,鈴木要護送困到走路歪斜的櫻井學姐回家,而我跟水野打算優先回到學校,再徒步回家。
?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我看着睡到頭發爆炸,差點流出口水的櫻井學姐一臉無奈,向扶着她的鈴木提出質疑。
?沒事,我已經聯絡過家裡了,一會回來接我和神奈學姐。?
?倒是你,死魚男,要好好把水野送回家,别想着做什麼奇怪的事。?
我氣的攥了攥拳頭。
……我是劫匪是吧?我明天不用上學的啊!我對她做奇怪的事我還活不活了。
該死,我突然有點聽她叫我死魚聽習慣了,以前都會下意識反駁她惡毒女的,都因為她今天叫的次數太多了。
可惡啊,不知不覺居然中計了,這是什麼服從性測試嗎……
?嗯尉遲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也要送學姐回家哦?
?什…?!神奈學姐你在說什麼啊!真是的!死魚男你看什麼看?!惡心!下流!變态!?
哈?我說真的鈴木,你當自己脖子上的圓球是什麼啊?那是腦子嗎?你是哪隻眼睛看出來這事怪我了…實在不行你先去檢查檢查自己的前額葉有沒有發育完全吧?
?啊真是的,我們先走了水野,明天見!?
鈴木架着櫻井學姐轉過身走向空地,頓了頓向我朗聲警告:
?如果這個死魚男敢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明天就跟我和神奈學姐說。?
鈴木你這個惡魔,再多說一句我真的要給你的屁股來上一腳了!
?我知道啦,明天見。?
水野單手搭在挎包帶上,輕輕揮手向鈴木告别。
随着鈴木和櫻井學姐消失在視線裡,水野潇灑的轉身,向着公車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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