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是個女團偶像,以前公司安排炒過一陣。
“沒有。”江昀心一橫,想自己都要退圈了,說兩句也沒什麼吧,幹巴巴地說:“賀老師不兇,我們以前一起拍過《桃酒七》。有次我幹了個蠢事,最後賀老師救了我。”
一旦開了個頭,江昀也就順暢了。
彼時那部劇已經拍到中期,經過一開始的落水拿浴巾事件,江昀已經和賀征搭上了話,成為裡劇組裡數量龐大演職人員中的點頭之交。
江昀的角色雖然無關緊要,卻貫穿始終,因此在劇組裡呆的時間很長。
他還負責片尾曲的制作演唱,因此經常拿個小本子,塞個耳機,搬個折疊凳坐在不礙事的地方找靈感。
他沒戲的時候就看賀征演戲。
賀征的角色其中一世是個将軍,鐵甲銀盔,鮮衣怒馬,從揚着黃沙的城門踏踏進來,銀槍反射着刺眼的日光。
這樣的鏡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重來了十幾次,每次都要等十多分鐘,連他的助理都縮在大陽傘下面睡着了,江昀卻從頭看到尾。
好像怎麼也看不膩。
也許是因為送過一次浴巾,還幫他脫過鞋,江昀發現賀征對他很有印象。
有幾次他叫不出對手戲女演員的名字,見到他卻記得叫江昀。
被直呼其名已經是一種莫大的獎賞,“江昀”兩個字從賀征嘴裡說出來,讓他格外心悸。
然而江昀的寫歌之路不是很順利,經常縮在闆凳上原地發呆,有時候戲拍到後半夜,大家都走了他還沒走,直到他的助理收拾完回來找他,或者小太陽的供電被切斷。
習慣一旦養成,那次被困在雪山山頂,江昀真是一點也不意外了。
隻覺得自己怎麼能這麼蠢。
那次劇組把全員拉到俄羅斯一個雪場,拍雪山戲。
雪山很高,第一天搬運器材時用車隊開了山路,後來人員上下山都是靠纜車了。
江昀的戲份等到最後一天才拍,沒什麼難度,輕松結束。他就照例掏出折疊小闆凳,在山頂找了個平地,哆哆嗦嗦找靈感。
山頂雪不厚,撥開還能看到枯草,再下面有闆結的凍土。朝遠處眺望,山巒間蒙上淡淡藍翳,與鉛灰藍天相接。
太陽曬得暖烘烘的,江昀不知怎麼打了個盹。
等到頭往下一栽,把自己磕醒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
而四周一片寂靜。
他心裡有點慌,猛地站起來,腳麻得他一個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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