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疑問的眼神看着對方,感覺到對方幾乎難以自抑的顫抖,還感覺到那個自稱陳京的家夥的莫名qíng緒——似乎有點緊張有點激動有點黯然有點落寞,這個溫潤男子,一直有點淡淡憂傷,很少qíng緒這麼複雜過,是因為這持弓來客嗎?
她笑,揚揚手中斷箭:“何方來客?箭頭無矢,醉翁之意不在酒?”
“咻——”
卻有一團雪白毛球突然飛she,比剛才那箭還快的竄了過來,閃電般撲向她的脖子。
孟扶搖怎麼肯讓任何不明物體接近自己的要害,伸手一撈接在手中,捏了捏,皺眉笑:“耗子?”
耗子被捏得吱哇亂叫,叫着叫着又開始歡喜淚奔,抱着她的手指嗚嗚的哭,孟扶搖覺得手中滑溜溜的那團毛球觸感開始濕潤,大驚之下“唰”的又将其扔出去,大喝:“不許在我手上撒尿!”
……
有人石化了……
有球震驚了……
那團被誣陷“撒尿”的球,不明白孟扶搖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德xing,撲倒在甲闆上号啕,那持弓男子腳邊立即滾出另一團金色的球,指着它嘤嘤的笑,随即昂首挺胸向孟扶搖進發。
主子一定認識我的!
孟扶搖看不清那東西顔色,但是隐約看見一隻動物向自己奔來,鼻端嗅見淡淡的狐臊氣,糟,這隻似乎衛生狀況更不理想,她立即橫刀立馬,大喝:“站住!”
那坨愕然站住。
“退後!”孟扶搖命令,“退後三步!轉過去!抱頭!”
那坨瞪大眼,發覺自己的遭遇好像比剛才那坨也沒好到哪裡去,然而一看主子奇異的淡紅眼神,恍然間明白什麼,乖乖退後,轉身,抱頭。
甲闆上撲地号啕的那隻立即吱吱大笑,一骨碌爬起來,也不哭了,蹲在原地含着爪子骨碌碌瞅一臉戒備古裡古怪的孟扶搖——不對勁,很不對勁!
兩坨球铩羽而歸,卻有人依舊不怕死,一個瘦長的,臉如同被門擠扁的家夥,此刻才吭哧吭哧借着跳闆從那隻虎牙海寇船上爬過來,看也不看剛剛遭受挫折的兩團就撒着手奔過來:“啊啊啊啊主子你在這裡發财了啊,你在這裡發财怎麼不告訴我啊,好歹我還能幫你主賬啊,jiāo給那小白臉能放心嗎?他會私吞公款貪污賬目的……”
孟扶搖抽搐。
今兒這是怎麼了?
一隻隻都自來熟,不管不顧直往人身上撲,是不是虎牙那邊對付自己的陷阱?不過剛才那團撒尿的毛球的觸感很熟悉,摸過?
那個瘦高個子熱淚縱橫的撲過來,唔,武功很差,輕功很好。
孟扶搖蹲在船頭上,霍然伸掌一推:“停!”
瘦高個子“嚓”一聲便停了,果然輕功很好,眼珠一轉已經看見撲地号啕和抱頭面壁的那兩坨,頓時不敢輕舉妄動——乖乖,萬一這主子真的得了失心瘋,一巴掌煽過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孟扶搖卻不看他也不看地上那兩坨,隻“盯”着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在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激動的男子,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瘦子雙手捧心——啊啊還是自己的主子啊,全天下除了她誰還能一貫說話這麼簡練嚣張啊。
“你……不記得了?”那男子開口,聲音清冷之中有幾分暗啞,那暗啞不像先天的,倒像過分激動導緻,“扶搖,你……怎麼回事?”
“熟人?”孟扶搖恍然,高高興興爬下來,大步生風的過去,伸手就去握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仙鄉何處和區區何時相識有何jiāo往如果不介意的話報下生辰八字三圍尺寸?啊請不要介意區區啰嗦,這樣比較有助于區區對您達成全面的直觀的縱橫過去和現在未來的深刻了解。”
她自來熟的去握手,那男子怔怔的,被她握住似乎顫了顫,孟扶搖隻覺得那手掌微涼手指微抖,斜眼一瞄對方臉上神qíng似乎有點點不自在?啊,這是個很熟的,知道自己是女的。
她立即放手,又去親切的抓起地上那兩坨,解除戒嚴令,“啊,地上那兩坨,抱歉認錯動物了啊,爪子放下來吧,啊,那樣舉着很累的。”
那兩坨被她一手抓一個,立即抱住她再次号啕,一邊号啕一邊互相拼命用腿蹬對方——你丫的給我滾開點,膩那麼緊,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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