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聿眯眼:“我又沒說偷”
“那你想如何?要我幫你?實話說,我恐怕無法辦到。”
顔聿笑了笑,“假若二公主在遊玩路上遭到qiáng人劫持,被打傷了經脈,你說,是不是再珍貴的藥,你母後也得拿出來?”
尚思思一驚,她目不轉睛的看了他許久,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轉身望向碧藍的天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也可以這樣深qíng。我現在隻想知道,秦玖和白素萱,你最愛哪一個?假若白素萱複活,你會選她們哪一個?”
顔聿笑了,眸中波光流魅:“二公主,你難道沒有發現,從骨子裡,秦玖和白素萱從來都是一類人嗎?難道從救你三妹一事上,你還沒看出來嗎?”
“好。我承認,我是佩服她的。”尚思思嘴角動了動,想笑,卻笑不出來。
“那便來吧!”尚思思淡淡說道。
顔聿勾起嘴角,輕輕拍拍手,幾道黑影閃電般從樓上竄了上來,這些人身手敏捷地将侍立在外面保護尚思思的護衛打倒在地,沖到了尚思思面前。
尚思思凄然一笑。“原來,你早就安排好了!原來,你真的是打算這樣做的”
這個男人,除了對他心愛的女子,對别的女子當真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qíng,她對他的一腔癡念,當真是妄想而已,到如今,就算是再不放下,她也隻能放下了。
雲韶國倆位公主陪着大煜國嚴王在醉仙樓遊玩時,遭到惡人襲擊,二公主不幸受到了重傷,幸被嚴王救回到驿館。
這個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女皇耳中,女皇震怒,親自動身來到大煜國驿館中。驿館之内,女皇帶來的禦醫為尚思思診脈後,皺眉到:“陛下,二公主受了内傷,筋脈受損嚴重,需要天香一線方可保住xing命。”
女皇臉色微微一變,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顔聿,慢慢道:“将二公主擡回宮”
兩名宮女上前便要去擡,貂蟬卻快步攔在了前面,輕笑道:“陛下,二公主受傷嚴重,不宜搬動,陛下還是讓二公主在驿館養傷吧。”
尚思思勉qiáng睜開眼睛,對着chuáng畔兩名宮女輕聲說道,:”你們且退下去。”
尚思思對着女皇道:“母皇,還是将天香一線拿出來吧,嚴王并沒有對不住我,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廂qíng願,那位受傷的秦姑娘對三妹有恩,她在三妹燒傷後,請了神醫來相救,若非如此,三妹也不會脫險”
女皇凝眉,對着外面到:“盈盈,将天香一線拿進來。”
尚盈盈端着一個錦盒走了進來,jiāo到女皇手中,裡面有倆粒藥丸,女皇将其中一粒送到貂蟬手中,“這是昨天在民間查訪後剛得的兩粒,這一粒呈于你的主子去吧。”
貂蟬微笑着接過藥丸:“多謝女皇”
尚盈盈出去後,尚思思方從chuáng榻上坐了起來。
“母後,我筋脈并未受損,隻是被嚴王用特殊手法封住了筋脈,顯出筋脈受損嚴重的假象。”
女皇聞言,原本冷肅的神色終于稍稍緩和。隻是,大公主尚盈盈的神色卻有些奇怪。
當夜,顔聿便快馬加鞭離開了雲韶國。
護送秦玖的馬車在大煜國邊境的一處驿站歇了下來,顔聿抵達驿站,将天香一線jiāo給了楚鳳冷,楚鳳冷手中有他尋到的醫治走火入魔的藥物紅絲線,他原本以為隻要醫治秦玖的走火入魔就可以了,卻未料到,她為了除去連玉人,竟用了自損的方法。
驿站布置極是簡陋,室内燃着沉香,帳幔低垂。
秦玖閉目躺在chuáng榻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毫無聲息。倘若不是她微弱的鼻息,都會以為她已經死去。但是,她還沒有死,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雖是昏迷,但她似乎依然能夠感覺到痛,她的經脈正在慢慢地斷裂,一寸一寸,直到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疼痛。
對于這件事,顔聿是矛盾的。
他知道她若是有感覺,便會趕到疼痛,可是他又怕她沒有感覺,因為那便代表她将離去,顔聿走到chuáng榻一側,看看她依然沒有生機的樣子。
楚鳳冷神色凝重的診了診秦玖的脈息,對顔聿道:“聽說你尋到了天香一線,這味藥必須馬上就用。”
顔聿将貂蟬拿來的天香一線遞了過去,楚鳳冷接過藥丸,命貂蟬去倒水,這期間,他拿起藥丸聞了聞,眉頭忽然擰起來。
“怎麼,有什麼不對?”顔聿敏感地發現楚鳳冷的異常,低聲問道。
“這藥确實有些不對,是誰給你的?”楚鳳冷問道。
顔聿長眸眯了起來,“你是說,這藥不是天香一線,而是假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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