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蘭腦袋生疼,眉心跳了幾下,差點氣笑,道:
“少主,你不覺得這話過于孟浪?且不提我是否不适,這事涉及個人隐私,也不應當由你來問。”
謝陽曜太過擔憂,話出口就已察覺不對,可說話如同下棋,一旦出口,再無回旋餘地。
他抿了抿唇,拱手彎身,沉聲道:
“抱歉,我偶然得到一本孕育産後的書,知曉有身孕之人,身有諸多不适。方才見你皺眉,算了算月份,覺得應是胸部脹痛,因有此問,得罪之處,萬望海涵。”
這般鄭重其事的道歉,反倒叫沈澤蘭不好再發火。
他不同對方計較,客氣道:“我方才隻是想問你一件事。”
謝陽曜觀察對方神色,見對方不同自己生氣,松了口氣。
他在處理其他事情時,總是顯得遊刃有餘,然而面對感情上的事,拿謝春來的話說,便是腦袋生鏽了,言行舉止不如之前自得,極容易因為太過緊張和在乎出錯。
此情況他已經反省過,但一面對沈澤蘭,毛病又要發作。
或許隻有在面對感情之事時,灌上幾壺冷茶,方才不會因為太過緊張和在乎出錯。
謝陽曜沉下心神,道:“沈公子,你請說。”
沈澤蘭道:“你真名叫謝陽曜?當今謝尊主的獨子?”
“是。”謝陽曜解釋道,“之前不是有意瞞你,離開崖底前幾日,我同你說了,你睡着了,沒聽見。後面又想同你說,擔心身份懸殊過大,你不适應,又止口了,想着帶你回家,一切自然明了。
“可後來你走了,我不甘打擾你幾月,徹底分開,此事便不再提起。”
沈澤蘭陷入沉默。
謝陽曜試探道:“你生氣了?”
沈澤蘭回神,道:“未曾。”
他方才陷入沉默,并非惱火對方瞞着自己身份,而是震驚對方真是謝bkg。
面前這個謝bkg,跟書中謝bkg,太多地方不相同了,特别是這些時日的經曆。
倘若對方不挑明身份,根據前些時日的相處,沈澤蘭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對方就是謝bkg。
他想不明白現實情況與書中劇情為何相差甚遠,莫非是因為自己穿入這個世界,引起的連鎖變化?
倘若是自己穿入這個世界,引起的連鎖變化,那謝陽曜現下可知曉将他暗入魔窟的真兇是誰?
沈澤蘭思索幾息,裝作無意,詢問道:“你怎麼會落到百眼鬼崖?我那時聽人說起你除魔失蹤,以為你出事了。”
幾個月前的事,尚且記得一清二楚。
謝陽曜答道:“遭人暗算,落入魔窟,費盡心思,從魔窟爬起來後,被暗算者追殺,禦刀逃難,靈力與精力透支,失去意識,從天上墜落到百眼鬼崖。”
“暗算之人?”
“已然抓獲,審訊完,除了領頭,盡數除死。”
謝陽曜提起此便
覺幸運,幸好那時他參加了雲州州主的小兒子滿月酒,倘若不參與,沈澤蘭等人恐怕就要遭受無盡折磨。
話到此處,謝陽曜傳音補充道:“幕後真兇已然知曉,是我的堂哥謝清平。此次前來妄城,便是為了取得證據,解決謝清平。
“你此次遇險,其實是被我連累。
“前段時間我追着你來到天星州,引起謝清平的注意,他應是查到你我糾葛,以為你是我的摯愛,故而将你未死,接下來将前往妄城青溪宗的事告知王盛。
“昨天晚上,我去往青溪宗時,派人找到王盛,從他口中得知有人将你的消息告知于他。此人雖未明确身份,卻也能猜到身份,正是謝清平手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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