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珍的額頭冒着冷汗,臉頰一片蒼白,嘴唇也是不可控的有些顫抖:“哪、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亦清哼了一聲,藏着諷刺:“吳敬頤這個人,跟善類扯不上邊。說是壞人,都高估了他。我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也不可能把你交到這人手裡。你懂我說的麼?”
曼珍知道吳敬頤“非善類”,然而從别人嘴裡聽起來,很有點刺人的難受,仿佛她是瞎了眼是犯賤,才會一個勁兒的往這人懷裡鑽,又仿佛蘇亦清說的人,跟她愛的人不是同一個人,她愛的人縱使是壞處也可以忍耐,然而到了蘇亦清嘴裡,吳敬頤又好像是冰冷的怪獸。
最末,他帶着一點隐秘地心思,平靜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把我撞進醫院的,就是他。如果不是我命大,今天你或許該給我的墳頭上香了。”
蘇亦清這一把大獲全勝,所以無需再到吳敬頤面前耀武揚威,他把時間和機會留給曼珍,兩個小時後,曼珍在蘇家的汽車内,光明正大的進了緝毒營的牢房。吳敬頤坐了大半個月的牢,沒缺胳膊沒缺腿,兩頰處長出黑而濃密的胡渣,頭發長到眼皮上,灰撲撲的囚衣上看不出半點可以的痕迹。曼珍上上下下撩着衣服給他檢查一番,除了個别的淤青,倒是沒有發現傷口。
大松一口氣下,手腕被人抓緊了,曼珍擡頭望去,隻見他的眼睛黑得可怕,嗓音不穩道:“怎麼了?”
吳敬頤的晗骨似乎發出咯咯咬合的聲音:“不論他提什麼條件,都不要答應!”
曼珍忽而發現自己也會作點戲,為今之計先是把他搞出去再說:“哥哥,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敬頤顯然吃了一驚,猶疑的望她,隔壁的牢房忽然發出鐵鍊哐當的聲音,蓬頭垢面的徐國文被人提了出來往這邊扔,一位穿着黑白制服的警員抽了腰間的棍棒狠抽了他幾下,歪嘴對吳老闆笑:“我們上頭已經對吳老闆您寬容大量了!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多的話就不用我說了!”
徐國文吃力的仰起青腫的臉,吳敬頤凝神沉思兩秒,遂一點頭。三天的時間,徐國文低價變賣産業,懷揣巨款來贖人。
曼珍讓人把金公館裡裡外外做了清潔,汽車也是擦得像是剛從車場裡駛出來,車内灑了一遍柚子水,把沒有體面樣的吳敬頤載了回來,汽車在大門停下,曼珍拉着他下來,指着前面的火盆笑:“哥哥來,去去晦氣。”
火盆不大不小,還飛着火焰,要是常人必定要跳一下才過的去。吳敬頤腿長,竟然是輕輕松松的邁了過去。他仰頭望金公館大樓,沒想到自己周周轉轉的,又落回了這裡。他直直去了二樓的主卧,在裡面的浴室狠狠的洗刷一通,皮都要下來兩層。曼珍端着銅盆進來,裡面裝着熱水,手邊還準備好了剃刀和剪刀。等她再把高腳凳運進來,吳敬頤已經穿着藍綢的長褲赤裸着上身坐了上去,他拿幽黑得目光從鏡子裡面看曼珍,曼珍對着他笑了笑:“先剪頭吧。”
長黑發一把把的掉在花格紋的瓷磚上,曼珍想給他剪個利落帥氣的發型,其實不管她手藝怎麼樣,這張臉擺在這裡,總差不到哪裡去。她剛放下剃刀,敬頤卻是再次拿了起來,毫不憐惜的往自己的左右前後剃去,直接剃成了清渣的寸闆頭。這寸闆頭要多不雅觀就有多不雅觀,然而吳敬頤拿幹毛巾囫囵的擦了幾圈後,直直的挺着精壯的身闆,卻是格外蕭殺的味道。
曼珍從未見過這樣的吳敬頤,仿佛一切的僞裝全部抛開,精銳和鋒芒就這麼赤裸裸的盛放。
吳敬頤給自己的臉打了肥皂泡,三下兩下把胡子剃幹淨,斯文英俊的面貌逐漸水落石出,味道已有不同。曼珍心驚動魄的收拾水盆和刀具,吳敬頤低聲道:“等會兒再收拾。”曼珍的動作将将一頓,整個人就被騰空的拎起來,臀部擱到鏡子前的水台上,接着她的唇被一口叼住,兇猛活躍的長舌鑽進口腔,唇舌用力的交接中,她的軀體熱度火速節節攀升。吳敬頤右手掌着她的後腦勺,死死的壓着,不讓她逃開半分,下體的兇器隔着薄薄的布料頂在曼珍的兩腿中間,那麼一大包硬東西輾轉用力的碾磨着花穴。
曼珍的舌頭痛嘴唇也痛,被人掐着的腰也是痛得不行,然而再這些激烈的刺激中,她很快就濕了,濕答答的内褲被人扯掉,巨物順着滑膩粘液沖進來的瞬間,她揚起纖長的脖頸喑啞喘息。
吳敬頤單手撐在鏡子上,那上面還有氤氲的水汽,被他的大手撐出掌印,他掐着曼珍的腰快速地聳動的着勁腰,碩大的龜頭奮力的沖開阻隔,被裡面的緊縮的嫩肉層層的絞纏。曼珍無所支撐的,隻得抱住他的脖子,整個身體跌宕起伏,兩條腿緊緊的盤住對方的腰,不一會兒,胸口驟然一涼,乳尖刺痛騷癢,于是她隻得抱住對方紮手的腦袋,任他在雙乳間吞吐的作亂。
第85章吳某人的退化(一更)
吳敬頤成了個半閑的人,大半時間在金公館,小半時間不見人影。他這人要出門,向來也是沒有給人彙報路線的習慣。如果是不了解内情的人來看,他就跟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沒什麼兩樣。隻是這小白臉留着可怕的寸闆頭,屋内屋外都沒人敢輕易招惹他。所有人中,過的最苦的是阿冬,要是金小姐還在,她隻要悶不吭聲的服侍小姐就行,要是小姐不在,她恨不得自己是瞎子,能看不見就看不見。可她又不是瞎子,客廳裡坐着那麼一尊大佛,端茶倒水還是要她來幹。
曼珍無暇顧及她的難處,她成了偌大金公館裡唯一有正經事幹的人,所以也不肯閑賦在家,一方面,她想做個正兒八經的精神領頭人,另一方面,随着時間節點越來越近,她必須找點事情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和緊張。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能把她對半切一切,送給蘇亦清一半,自己留一半,是不是一切都皆大歡喜了?
臨近立冬的時光,天氣越來越寒涼,曼珍起的比雞還在,不知不覺中她養成了一種習慣——盡量避免直面吳敬頤。他還是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一雙眼睛跟刀跟劍一樣,随意掃過來,就要把人切下一層油皮。
這個點也就不需要阿冬伺候,叫她進來她也不敢進來,稍一緊張就會弄得到處都是響聲,曼珍緊閉了浴室大門,在裡面洗洗刷刷略施薄粉,再從門縫裡溜出來去取衣架上的薄呢子大衣,鼻尖忽而聞到清淡的香草味,她驚得一回頭,吳敬頤穿着薄褂子半靠在床頭,他彈了一下煙灰:“怎麼總是起這麼早。”
曼珍把大衣放到椅背上,跨開步子走過去,屁股挨着床沿坐下:“你怎麼醒了,不睡了麼?時間還早呢。”她像是打機關槍一樣氣都不喘一口:“是不是餓醒了?我叫阿冬送點早點上來?你想吃什麼?”
吳敬頤聽着聽着,眉頭皺起來,用黑眸審視她,曼珍趕緊嘟嘴親過去,雙手不要臉的滑進褂子裡面逡巡。吳敬頤的眉頭越皺越深,一把握住胸口胡亂撩人的手,話也不客氣:“發什麼騷。”
曼珍氣得夠嗆,羞地臉頰火辣,發覺哥哥已經從斯文敗類退化成了荒蠻的流氓頭子。她抽回了手,收回了吻,起身離開,囑咐他好好吃早餐,她會晚上盡量早點回來。
吳敬頤仍舊悠閑的抽煙,在她快要邁出門口時說道:“我跟馮醫生聯系上了,你爸爸的事,你決定什麼時候處理了嗎?”
說來也奇怪,吳敬頤大庭廣衆的住進金公館,跟曼珍的關系早就不再避人眼線,竟然沒有一個人去金景盛那裡嚼耳根子。金景盛住的是醫院,卻是像住進了世外桃源,外界的紛紛擾擾,他好像都不是很清楚。這裡面當然有吳敬頤暗地裡使的力氣,人馬他還有一些,不算多,但是看住一位病怏怏的老頭子還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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