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跑到前庭去,悄悄問柳成朗,“三哥,你覺得青樓女子一般是如何勾||人的?”
她問這問題時,柳成朗剛練完功,正從井裡提水上來,大口大口地喝,驟然聽了她的話,嗆得水從胸腔直沖鼻腔來,喘得一個勁兒咳個不停。
朔月就在不遠的地方替豔眉采摘前庭花圃中開得特早的茉莉,這時聽到聲響,不由地往這兒張望過來,但眼睛一觸及柳成朗半身||赤着,還沁着細汗的壯碩肌理,又臉紅耳赤地轉回了身。
“妹子,你突發奇想地想用這種方法套你三哥的話?我告訴你沒門!因為你三哥才不是那種流連花叢的浪蕩子!”
“三哥,我又沒說你流連過,隻是問你知不知道而已。這麼緊張做啥?”豔眉無辜道。
“那既然沒去過,又如何能知道她們怎麼勾|人呢?妹妹,你要知道這些想幹啥?”柳成朗眼睛眯起道。
“不做啥啊…就是想學。”柳豔眉很坦白道。
她思來想去,覺得梁聿铖小時候跟他娘在青樓待過一段時日,而他娘又是慘死在青樓的。大概他真的對青樓裡的一切,包括女子最為讨厭的。而青樓女子的特點是什麼?不就是會勾||人麼?那她便去學了呗…
“咦~~~啧啧…你想…勾||人啊…”柳成朗發出了心照不宣的調笑聲。
“你不知道便算了,我回頭問問爹去!”豔眉讨厭他三哥那種陰陽怪氣的音調,因為小時候每每這種時候,就是她要被大家取笑的時候了。
“喂!妹子!”柳成朗又拉扯住她的後衣領不讓她走,“你跑去問爹那樣的問題,真的有認真替爹着想過嗎?這事讓娘知道你知道爹的後果嗎…哎!你這個笨蛋!”
“你别說我笨蛋!娘明明就說我很聰明!”柳豔眉不滿地抓起一把沙礫朝她三哥身上撒去。
“算了!你等三哥,三哥給你買些話本,話本上應該有詳細描寫這些的…”柳成朗拍拍被妹妹撒得滿身的灰,頭疼道。
豔眉高興地謝了他,又笑着跑去跟朔月一塊兒采摘茉莉,然後回内宅了。
将近傍晚的時候,朔月和盈月給豔眉燒了滿滿一大桶茉莉花水,讓她泡浴。
豔眉将整個人都埋在層層瓣瓣的茉莉花瓣中,隻将小小的頭顱冒出,周圍花香撲鼻,感覺舒暢極了。
泡了一會兒,猶覺不夠,又喚了朔月進來,囑她将茉莉水一勺一勺舀了從她頭頂高高地澆下。
她鐵了心要讓自己從頭到腳趾頭都透着濃濃茉莉香。
朔月一邊替她澆着溫水,一邊心不在焉,直到柳豔眉被澆下的水嗆到了鼻子連連咳嗽。
“夫人對不起!!朔月該死!”
柳豔眉閉着眼睛接過朔月遞過的巾帕,将濕漉的臉頰擦拭幹淨後,問了她一句:“朔月,你今天怎麼瞧着很困的樣子啊,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啊?”
朔月有些無奈,她哪裡就是很困的樣子了?明明就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吧?
“夫人…日後我們還是少些到前庭去吧?”
“為什麼?”豔眉毫無機心問。
“夫…夫人一個婦道人家,老是跑出二門有些于理不合啊…”朔月頗不熟練地撒着謊道。
其實她一向對夫人的話惟命是從,别說整天跑出二門了,就是打扮成男子偷偷跟着夫人偷混出府的事兒也是夫人下達一句話,立馬照做無疑的。
現下居然會糾葛于踏出二門的事情,其實是因為朔月最近常常見夫人跟前院的全朗打得火熱,她害怕夫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且自己每每見到夫人與全朗在一起時,心裡就會有種不适的感覺。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反正就是有點悶悶的,酸溜溜的。
“也是,我盡量吧,對不起朔月,讓你為難了。”柳豔眉豁朗地跟朔月道歉道。
朔月反倒覺得有些不自然,夫人自己肯定是不在意這些的,她是在體諒她們下人的立場啊…朔月覺得自己有愧了。
柳豔眉洗了一身芳香撲鼻地出浴,挑了幾件前日偷偷跟朔月出府去買的幾件豔麗的寝衣,往身上比了比。
“朔月,你說…一般青樓女子睡覺都喜歡穿哪個模樣的?”她猶豫不定道。
朔月抿唇一笑,心知夫人這是想要取悅大人啊,雖然學習青樓女子這種辦法不大可取啦。
于是,朔月指向了一套最為素雅又不失端莊的寝衣,“約莫都喜歡這樣的吧?”
換過了寝衣,豔眉嫌身上香氣不夠濃郁,又囑朔月去找了一盒前兒和寝衣一并買的茉莉香粉來,替自己抹上。
朔月擰眉:“夫人…你如今身上的味道剛好,太多了反倒會過猶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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