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
急忙轉頭,看清對方的臉,恒夭與李辭俱是一愣。垂首福身,眼神四下一瞟找準了那話本位置,趕緊出聲解釋。
“王妃少了個話本兒,就叫奴婢來書房尋一尋。”
“她的話本子幾時到書房來了?這架子不擺閑書,你回去看看床下,案底這些邊邊角角犄角旮旯,她那些東西,放的地方都新鮮。”
未注意腳邊書,李辭不甚在意的擺手打發人,面前少女卻并未挪步,還小心翼翼的擡眸,似是窺探他神色。
“怎麼了?”
“那個…”恒夭似是斟酌,“王爺,那話本子在書房找着了…”
“嗯?哪兒?!”
“這邊一排書架頂…現在…在您腳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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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張徐知意忍不住多寫了一點,其實對後期情節的助推也不大,隻是在構思這個人的時候我老是會想到《北京人》裡的愫方,我還記得看書時她說出那番“愛屋及烏”的話我真的震驚好久。所以不自覺就把徐知意往那邊帶了。
她還是很難放下李辭,大概就是那種不強求結果能關系近一點都好,對和他親近的人,也會因為他的關系去愛屋及烏。
當然這種觀念不可取,作為一個人首先還是要有自我愛自己。
第三十九章
李辭神色一僵,低頭去看腳邊書頁,書脊上小篆寫就的一行字,一眼掃去确實熟悉,回想數日前,似乎确是他在卧房的書案瞧見,有些好奇江可芙瞧的都是些什麼,就順走了,擱在書架上,這幾日忙,也忘了這碼事。
“咳,那你,趕緊給她拿過去吧。”
強裝鎮定,恒夭再不走,李辭面上就挂不住了,俯身拾起那話本抛過去,就轉頭奔了書案,借着尋卷宗的由頭避開恒夭。
“是。奴婢告退。”
恒夭也不敢多逗留,不然要忍不住笑出聲了,匆匆行了禮,收好那本子,小跑出去急着傳給江可芙做笑話。
午後。
宮中緝事廠忽傳大事,據邯鄲消息來報,燕王,沒起兵也未認罪,短短幾日内,好好一個大活人,失蹤了!
于天家,最忌諱的莫過于超出掌控的臣子,不可預測的局勢,能逃出密探的耳目,燕王,掌中必然已攥了無法估量的籌碼,隐匿在陰暗中,似潛伏在藤蘿花架下的毒蛇,趁人不備,突然的咬上一口。
這樣的情形,是所有人都擔心的。
影司的人已盡數派出,城裡禁軍布防愈加嚴密,朝中甚至選出一位欽差,到邯鄲實地巡一遭。
因李隐風寒有加重之勢難理朝政,平日此般曆練最先遣派的太子李盛肩負監國大任,祭祖一行有功的李辭,就成了不二人選。
晚間禦書房領了旨,鳳栖宮又聽了些鐘氏的叮囑。明日就需動身了,在母親眼裡,多大也還是個孩子,本就是最小的,似乎昨日還承歡膝下,轉眼就要自己出那般遠的門,要去的地方,也不算安生。
鐘氏便不由多說了幾句,李辭耐着性子聽,直至宮門将落鎖,推拒了要宿在宮裡清逸殿的挽留,終于脫了身。
他倒也想尋個踏實地方歇着,自祭祖回來江可芙傷了腰,在床榻上行動不便,他便跟着夜裡歇息也沒舒服過,不敢翻身不敢動,唯恐睡夢中不慎,給江可芙二次創傷,不小的一張床,生生叫他躺出隻床沿那一小片的錯覺。
後來換了在窗邊榻上,又躺不下他一整個,睡了幾日還受了窗縫吹進的寒氣。加上自車上拌嘴,兩人就跟結了仇似的不怎交談,那沉悶氛圍,總之是不讓人舒心。
但明日将離京,再不願說話,有些事總歸要做叮囑,江可芙不是閑得住的人,隻盼别自己走了,又什麼麻煩惹上她,屆時無人替她善後。
明月懸于蒼穹,朗朗清輝,在青磚上投下兩處人家圍牆的陰影,信步行過慈恩街,行人熙攘,街邊鋪子還挂着上元節不曾賣出的花燈,冰糖葫蘆的攤子也趕着金陵殘餘的一點兒寒尚在叫賣,再過幾日天氣轉暖,糖稀無法凝固,這小吃,便歲末再見了。
想着是他要起話頭,江可芙未必肯聽,若尋個什麼哄人,一時又找不到合适的,李辭索性買了幾串糖葫蘆帶着回府,雖未免寒酸,但終歸比空手強些。
時候尚早,府裡卻安靜,因已命随侍傳過話,前庭黑着燈火未給他留飯。至後院,東西廂房也黑着。自江可芙傷了後,也不做夜貓子,歇得早,一衆下人也得了清閑,均早早歇下了。隻是今日卧房還亮着。
平素若歇了是不給他留燈的,李辭不禁疑惑,江可芙是不是留心着自己行動,知他要走,故也要與他談談。
推門,卧房裡溫暖得有些熱,因江可芙要上藥,穿得輕薄,恐人再受了寒,秦氏幾乎把府上供應的一半兒還多的炭火都點在房裡,常在卧房的人不顯,從外面歸來的人隻覺進了個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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