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念倒是不知道過了一下午事情就被傳成這樣了,從她挺身而出到蘇航英雄救美之間經曆了什麼,她懶得去探究,看着李導這麼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戚念知道推脫不了,點點頭答應了。
去就去吧,反正……隻有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真正坐上宴會廳的時候,戚念反而松了一口氣,這跟平常的劇組聚餐沒太大區别,身邊都是熟悉的李導蘇航等人,至于紀遲,壓根不知道在哪,隻有個工作人員代為出來敬酒,跟李導互相客氣着。
坐了會兒,戚念起身去洗手間。謝絕了服務員的帶領,她在彎彎繞繞的宴會廳裡摸索了會兒,成功在洗手間洗了手,補了妝。
走出洗手間那道雅緻得不像話的門,轉過一根柱子,下一秒,戚念的肩膀被人突兀地輕點了一下。
戚念下意識轉身,隻有一根空落落的柱子,再回頭,在另一個方向看見了意料之内的那個人。
紀遲懶懶散散地靠着柱子,半眯着雙眼,漫不經心地笑:“這麼久過去了,這種小把戲還是分辨不出?”
第4章花刺戚老師不會讓我受委屈吧
戚念擡眼看向紀遲,捕捉到他嘴角的零星笑意,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心裡懸着的石頭終于落地的感覺。
她伫立在那裡,安靜問道:“紀總找我有什麼事?”
紀遲從柱子上起身,雙手抱臂,打量了一圈眼前的女人,一襲長裙晚禮服,光潔的肩頭勾出圓潤的弧度,露在外面的肌膚羊脂玉一般。她略微低着頭,長睫輕閃,紅唇勾人,本就是極具侵略性的美貌,哪怕表現再低調,也無法讓人忽略。
他看夠了,松松散散地笑出了聲:“沒事不能找你嗎?”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戚念有些受不了紀遲食肉動物般肆無忌憚的灼熱目光,匆匆偏了頭,恰巧一縷碎發順勢落下,遮住她的一邊眼睛。
視線範圍内看不見紀遲,讓她感覺安定了許多,也從容淡然了許多。
“有事。”紀遲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來,誠心堵着她一般,“我剛剛聽說,是什麼蘇航……幫你解決了賽道的問題?”
戚念蓦然擡頭,又迅速避開了男人探究性的目光,輕聲說:“是他們自己亂傳的。”
“是嗎?”紀遲從喉嚨裡笑出聲來,喉結上下滾動。他湊上前來幾分,戚念嗅到他身上清冽又野性的荷爾蒙氣息,“怎麼聽他們說,是戚老師主動承認英雄救美的呢?”
戚念不着痕迹地後退了半步,睜着眼睛說瞎話:“是他們自己理解的問題。再說……蘇航也确實幫我說話了。”
她的目光明亮清透,如同高原的湖泊,配上戚念那惑人的美色,任誰都會相信她的話。
紀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原來我就是為難你的那個大反派。”
戚念擡頭,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頗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她知道這波是過不去了,以紀遲的性子,隻要他想,就會不擇手段胡攪蠻纏到底。
于是戚念幹脆承認:“你确實為難我了。”語氣坦坦蕩蕩。
紀遲給氣笑了,磨了磨後槽牙,目光落在她白嫩修長的脖頸上,幾乎想要一口咬上去,看看裡面的血是熱是涼:“恩将仇報啊戚老師。”
“本來就是閃電先違約的。”戚念不帶感情地說,隻想立刻擺脫這無止境的糾纏。
無他,男人的目光太過熾熱,或許是放蕩慣了的緣故,裡面的意圖絲毫不加以掩飾,把一切都當成唾手可得的玩物。
戚念從小在國外的古堡中長大,見不得這樣的坦蕩張揚,如同冰塊見了太陽一般,總擔心會被烤化掉。
“那我可不管。”紀遲耍起無賴的樣子理直氣壯,“戚老師那麼喜歡伸張正義,不會讓我受委屈吧,嗯?”
戚念的心猛地跳了跳。男人低了頭,眼睫毛又長又密,看過來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委屈和無辜,尾音上揚,小勾子一樣。
眼前仿佛出現了一隻低着頭委屈撒嬌的花豹,從兇猛的食肉動物,一下子轉變成了要人摸頭的大貓,非要把毛茸茸的腦袋塞過來給她揉。
戚念承認,那一瞬間,心确實慌了,甚至有那麼一種沖動想奪路而逃。
可是紀遲就站在她面前,封死了所有去路,玩味地欣賞着她臉上的神情。
戚念不着痕迹地吸了一口氣,恰到好處響起的電話鈴聲拯救了她。
戚念掏出手機,點了接通,擡眼望向紀遲,而他始終坦坦蕩蕩站在那裡,絲毫沒有回避一下的自覺。
電話裡傳出經紀人許霖的聲音,簡潔有力:“戚念啊,聽說你在劇組幹了件大事?”
戚念沒有應聲,知道肯定不會是表揚她的,隻是安靜聽着許霖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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