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太陽剛剛好,照射在臉上暖烘烘,但又不刺眼。
昨晚辦完徐建國後,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帶人離開。
現在正在松桃縣外面,一條馬路上,等着小波那兄弟去找車。
刀疤,白腦殼,小波,坐在草堆裡面打牌,我躺在草中,看着晴朗的天空。
自從昨晚我跟個神經病一樣,徐建國罵一句,我用匕首在他臉上劃一刀後,小波就有些忌憚我一般,說話都和之前不一樣。
所以即便是拉着不怎麼熟悉的刀疤一起玩牌,也不拉着我玩。
對此我倒沒什麼感覺。
倒不是說我有多狠,小波他們有多廢物,辦個人會吓成這樣。
二流子誰都打架鬥狠,誰都手黑。
但他們不神經。
我那樣一刀一刀接着割,中途半句話也不說,落在他們眼裡,我多少有點神經病。
沒人喜歡和神經病玩。
我在徐建國臉上劃那麼多刀,并不是我真神經病,也不是想要做一回顯眼包。
而是我後怕,後怕之後便是憤怒。
他那句你一定死,昨晚讓我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那不是一句狠話,是有機會,他真的要我死。
我不信我是怎麼走大運的人,要是那天我真和楚江海走在一起,或許我身上也會有幾個槍眼。
直接送我去菩薩那裡報到。
等到中午,我們幾人肚子都有些餓了的時候。
小波那兄弟才坐在一輛拖拉機上回來。
用了十五斤糧票,加上四塊錢,才讓這開拖拉機的答應捎我們一程。
中途又幾經輾轉,兩天後終于回到省城。
路上,小波還是沒有忍住,将那話問出口來。
“大帥,我們就辦了徐建國,沒有把其他人都辦了,你覺得這樣回去行不哦。”
這個問題估計不隻是小波想問,其他幾人也想問。
隻不過除了我,剩下的人當中就小波比較有話語權,他沒問,其他人也就懶得問。
我看了他們幾人一眼,輕輕搖頭。
“你們沒聽見徐建國說嗎,當時來喊王雨的就有三人,他自己還帶着兩人,加他自己就六個人。”
“我們就五個人,再說了,還知不知道王雨會不會帶人回來,而且那屋頭就兩張床,帶人回來他也不一定是在這房子裡面落腳。”
(落腳,住,睡覺休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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