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葇用力握着手中的劇本,從看到這個劇本的第一眼,她關心的就不再是她是否能憑借這部戲大紅大紫的問題,而是鄭偉究竟想怎麼樣?從昨天的飯局,到暗示投資商把女一号的角色給她,好像這一切全都由他掌控着,而他的目的當然不會是把她捧得大紅大紫。垂下臉,她又看了一眼手上忘了摘下的鑽戒,上面形如雙手緊握的戒指纏繞在她的無名指上。她忽然有種錯覺,他握着她的手由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ldo;小葇?小葇!&rdo;&ldo;嗯?&rdo;威爺的巨吼将她的三魂七魄召喚回來。&ldo;你的手機響了。&rdo;&ldo;噢。&rdo;她找出手機,一看上面的電話号碼,果斷拒接。幾秒鐘後,電話又響起來。&ldo;誰打來的?&rdo;威爺問。簡葇随口一答:&ldo;陌生号碼?大概又是騷擾電話吧。&rdo;電話第三次響起,她剛要拿電話,作為盡職盡責的經紀人,威爺挺身而出幫她接了。&ldo;我是簡葇的經紀人,請問你是那位?&rdo;簡葇沒聽見電話裡說了什麼,隻見威爺的臉像切換鏡頭一樣,瞬間由凜冽的寒冬變成炎熱的盛夏。&ldo;噢,鄭處長,您好!您好……小葇,她在,您稍等!&rdo;縱然千般不願,她隻能認命地從擠眉弄眼的威爺手中接過電話。&ldo;為什麼不接我電話?&rdo;他的聲音如秋風掃落葉,勢不可擋。她拿着電話進了卧室,避開了經紀人火眼金睛才反問:&ldo;我們有什麼可聊的嗎?難道鄭處長想和我聊聊昨晚的感受?&rdo;&ldo;我以為你會想和我聊聊《上位》試鏡的事情。&rdo;&ldo;很抱歉,關于電影的事宜,我的經紀人會代我談的。我隻需要做完我應該做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是經紀人負責。&rdo;&ldo;你認為在我c黃上睡一晚,你應該做的事情做完了?&rdo;&ldo;睡&rdo;那個字他咬的特别重,足見她昨晚果真是睡過來的,而且睡得有點不合時宜。&ldo;鄭處長,我一~絲~不~挂睡在你身邊都沒有激起你的興緻?看來你是縱~欲過度,導緻某方面有障礙……這怨不得我的。&rdo;&ldo;……&rdo;電話裡好久沒了回音。她繼續表達着關切:&ldo;我認識一個老中醫,專門治各種男性病,保證藥到病除,要不要我介紹……&rdo;她的話還沒說完,隻聽電話那邊陰冷的聲音傳來,&ldo;你是不是要我今天晚上好好給你證明一下,我的身體有沒有障礙。&rdo;腳下一絆,簡葇一個踉跄差點摔在地毯上。扶着桌子站穩,她摸了摸額間的冷汗,&ldo;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約了!&rdo;&ldo;是嶽啟飛?&rdo;&ldo;是啊。&rdo;簡葇故意用讓人遐想萬千的暧昧聲音說:&ldo;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起。&rdo;&ldo;我介意!&rdo;丢下這句話,他挂斷了電話。……聽着手機中刺耳的忙音,簡葇的腦子裡忽然蹿出她在某電視劇中的一句對白‐‐&ldo;你就是仗着我愛你!&rdo;如果不是真愛她,以他的個性,恐怕早把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可如果他不愛她,她又何必針針往他心上刺。☆、绯聞(四)有時候,瞎話真的不能亂編,一不小心就會應驗。威爺在她家裡蹭了頓飯飽飯,本來還想跟她聊聊劇本,深入挖掘一下人物的内心戲,不想公司的副總裁助理突然打電話給她,簡明扼要地通知她五點去帝都酒店頂層的旋轉咖啡廳見嶽啟飛。沒錯,是通知,不是邀請。誰讓人家是世紀傳媒新上任的執行副總裁兼總裁的大公子,掌控着她的經濟命脈。更何況,現在她還指望着他快點幫她把&ldo;小三&rdo;的大帽子給摘了,免得她哪天一不留神被他的前妻潑硫酸。不到四點,簡葇便用厚重的休閑裝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又戴上誇張的墨鏡出門,在街上繞了幾圈确定沒人跟蹤後,她開車直奔帝都酒店。她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進咖啡廳時,嶽啟飛早已在包房裡等着她了。明亮卻不華麗的空間裡徜徉着柔和的音樂,空氣中混着咖啡微微的甘苦,縱覽城市風光的窗前,嶽啟飛深坐在舒适的沙發椅中,修長的手指輕輕托着一杯咖啡,俊秀的側臉,涼薄的唇和舉手同足的從容,乍一看去,還真有種陽春白雪的雅緻,然,僅僅是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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