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闊:“這麼大雨能有什麼事?要不我陪你吧。”
“沒事,不用。”黎舒從他手中拿過自己的那袋東西,将他往車裡推,“你先回去吧,這把傘我到時候還給你。”
“可是現在下這麼大雨你要去哪——”
‘砰’,黎舒沒等徐闊把話說完就将車門關上,轉身往剛才來的方向走。
車子緩緩啟動,徐闊坐在車内一直回頭往窗外看,看着她着急的步調,看着她離去的方向,一瞬間好像猜到了什麼。
回過頭靠着椅背,他看了眼放在腳邊的白色購物袋,想到那道站在酒吧門口的身影驟然扯了扯嘴角,笑意裡沁着萬分的苦澀,他原以為她沒注意到的,僥幸心理罷了。
往來時的路反方向走,風雨也同樣是反方向地打在身上。
黎舒将傘往前移了移擋住飄來的雨,放在包内的手機此時也正好響了下,艱難地從包裡撈出手機,等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她的腳步不自覺地開始加快,到最後甚至開始小跑着。
酒吧内的溫度比外面低不少,身上也被淋濕了些,黎舒将傘放在門口,一進内就打了個冷顫。
阿闡見到她,滿面笑容地叫了她一聲:“黎小姐,下大雨也來喝酒嗎?”
黎舒揚起淡笑走過去,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我不是來喝酒的,祁靳在嗎?”
“阿靳啊?”阿闡用手指了指右後方的走廊,“他和許馳還有幾個朋友在那邊的包間裡喝酒,好像是最後一間吧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找找或者是問問他。”
“好,我知道了。”黎舒點點頭,“謝謝。”
“不客氣。”阿闡看着她離開,低着頭繼續擦起了桌子。
走廊光線比外面的暗很多,黎舒之前來的時候就見過這條走廊,但并不知道裡面竟然還有包間,并且包間的門和走廊的牆壁融合的很好,乍一看還以為兩邊隻是面牆而已。
按照阿闡說得往走廊深處走,可越往裡走,她的心跳就越來越快,步調也漸漸放慢。
直到最深處傳來玻璃破碎和硬物碰擊的聲音,她的腳步開始加快往裡走,一開始冷靜下來後還不是很相信許馳說得話,現在聽到聲音立刻相信了。
來到最後一間包間門前,黎舒聽到裡面傳來的打架聲,推開門就準備進去。
可門剛推開一點,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人扯過胳膊往另一邊的包間裡帶。
電光火石間,昏暗的光線徹底消失,周遭變得一片漆黑,黎舒背部緊貼着冰冷的牆面,涼意從背部開始遍布全身。
但她沒有叫喊,隻有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快了起來,因為萦繞在鼻尖的味道她太過熟悉。
試圖穩住氣息,緩緩道了句:“祁靳,你又騙我。”
“不騙你,你就不會主動找我。”
聲線裡帶着輕微的顫抖,祁靳雙手緊握着她的肩膀,觸碰到她的肌膚時還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水滴。
角落逼仄,這冰冷的水滴令他一瞬想起看到的刺眼畫面,慢慢靠近她,将頭埋進她的脖頸處,語氣低聲下氣:“黎舒,你看看我,求你。”
一向高傲恣意的人說出這般話,使黎舒有些怔愣住。
她感受着脖頸處溫熱的呼吸,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酒味,半仰着頭氣息沉重,語氣輕緩:“可當初,我想讓你看看我的時候呢,你有看過我嗎?你沒有,你隻知道誤會我,将我推遠又拉進,将我反反複複地來回拉扯。可是祁靳,我是個有感知的人,是經不起這樣拉扯的。”
祁靳将她緊摟在懷中,身體也帶着輕顫,“對不起,梨梨,我錯了。那天那個女生我和她真的沒有關系,至于為什麼沒有将她推開,是因為那時候我在想祁家的事情。祁振淞死了,接下來需要做銷戶和一系列的事情,所以煩躁到根本不想搭理她。”
“然後你就帶着你的煩躁和怒意去打徐闊,對嗎?”
“是。”
祁靳沒有否認,但話語和态度裡不再有着曾經的狠戾,而是變得低下,“黎舒,我錯了,我就是怕你會和他在一起。”
“那如果在一起了呢?”黎舒側着頭,下巴碰到了他的耳朵,“是不是就要被你強制帶走然後鎖在房間裡,不聽話的話還要把我綁在床上?”
見他不再說話,她聳了聳右肩,“祁靳,擡頭看我。”
祁靳松開她,緩緩擡起頭,在昏暗的光線裡對上她的目光,沉默片刻重重道出一字:“是。”
“什麼?”黎舒意外地峨眉微蹙。
“我說是。”祁靳撐着牆,慢慢俯下身與她平視,姿态又如同曾經一樣,“你如果和他在一起了,我就會那樣做。”
“你不怕我報警?”
“不怕,大不了拉着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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