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紀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看到上面沾了水已經濕透,上面的字有的都沒了,頓時臉冒尴尬,隻是有黑布遮着,這才沒有讓蘇櫻看了去。
“這張...額銀票,小姑娘你先拿着,已夠你買身幹淨衣服來換下你這身其實隻濕了點肩膀的衣服。”
蘇櫻眯眼看了他手中的幾張銀票,表面平靜,心裡急道,銀票好啊,濕透的也行,都給我,都給我,我就原諒你。
她卻是沒想到穿衣打扮很好,氣質也并不窮酸的少年卻是在幾張濕透的銀票裡挑挑揀揀後才抽出一張來,遞向她的方向。
咳,對于幾乎沒有多少私房錢的蘇櫻來說,再少也是錢不是,她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捏着銀票,找個好拿捏的姿勢,蘇櫻才又擡頭道:“這位少俠,雖然我衣服呢确實沒有濕透,不過難道你沒有看到我這沉得一直在滴水的頭發嗎?”她右手捏起鬓間的發,那水還在順着朝下流着,打濕了她脖領處。
第20章櫻桃我名蘇櫻。你可要記好了。
深夜湖邊,月涼如水,兩束身影對立站着。
“我要是真的這樣從這裡走出去,我的名譽可就是被你毀的,你可是要負責的。”
剛說完話的蘇櫻身體忽然一顫,打了個三連續的噴嚏,她不舒服的揉揉鼻子。
媽呀,自己幹嘛在這裡作死,萬一感冒了以自己的身體那可需要好幾天才能好的,而且又要被阿香逼着喝那苦澀澀的中藥。
“......”蕭紀沉眸上前,放開捂着胸口的手,往蘇櫻頭上罩去。
就在要挨着她的頭之際,感覺到不對勁的蘇櫻猛地往後一跳,眼神不明的看了眼他,才悠悠開口道:“少俠,不是吧你,不想負責就算了,這都要毀屍滅迹?”
蕭紀垂眸看了一眼還不到自己腰間的蘇櫻,淡淡開口:“...想太多。”說着伸出另一隻拿劍的手抓着女孩的胳膊,不讓她再後退,另一隻手放在了她的頭頂上。
蘇櫻掙紮着,邊回話:“我怎麼...”會想太多,話還沒說完,她感覺到頭頂一陣熱氣冒出。
她輕咦一聲,不再掙紮,眨巴眨巴眼睛,暗道怎麼感覺自己頭頂在冒煙?
蘇櫻的輕微掙紮,蕭紀都沒放在心上,這種力度連撓癢癢的力度都不如,卻是渾不在意的繼續自己的動作。
很快,蘇櫻便感覺方才還黏糊糊的頭發此時已經乖巧柔順地散在自己後背,不再貼身黏膩。
“好了。”蕭紀用自身内力把小女孩的吹幹,卻是加快了受傷地方的疼痛感,說完這句話,就是一陣接連不斷的咳聲。
蘇櫻走到少年身邊,踮着腳伸手拍着他的背脊,疑問道:“哎小哥哥,你身體受傷又浸了水,你的衣服怎麼沒弄幹啊?這樣你回去肯定會生一場大病的。”
蕭紀手舉劍微微擋着她的小手,咳聲漸止。
卻在聽到她的話時,蕭紀身體忽然微微一顫,猛地一擡頭,擰眉道:“你方才喊了我什麼?”
蘇櫻一愣,道:“你說小哥哥啊,怎麼了?”這個稱呼有什麼不對嗎,應該都能聽懂什麼意思吧。
因為畢竟男女七歲不同席,方才兩人即使站得很近,蕭紀也沒有仔細觀察小女孩的長相,此時卻是忍不住的擡頭看了一眼蘇櫻。
看到她仰着白嫩小臉,嘴巴不自知的嘟着,眼睛似帶疑問,偶爾眨下眼睛,睫毛微微顫動,煞是可愛。
蕭紀愣神了,在看到蘇櫻眼睛之後,就一直盯着那雙形似貓眼的大眼睛一動不動。
腦海裡不由地回想到他經常做的夢,夢裡經常出現的一雙眼睛,隻不過夢裡的那雙眼睛始終含着一汪淚花,總是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很是無辜,讓人心疼着。
那是他五妹妹的眼睛,他清楚的記着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她含着一汪淚水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之後才知道她哭的原因,是她白嫩的手腕上正落了一條蟲子。
不過那個印象中的小女嬰早已離開人世,他終究沒有來得及再見她一次,這是蕭紀此生最後悔的事情。
蘇櫻拍醒神遊天外的少年,假裝大方的一揮手道:“小哥哥,你方才耗了内力給我烘幹衣服,我也不要你的銀票了。”卻是又狡黠一笑,幹脆道:“要不你給我一套修煉内力的功法吧?”
蕭紀收回眼神,恢複了一開始的冷峻神色,隻道:“師門功法不能外傳。”
看形似五妹妹眼睛的小女孩露出失望的眼神,蕭紀心裡發苦,擰眉不說話。
好久,他才道:“既然你衣服已經幹了,你又敢獨身一人在此賞景,想必附近應有你府中的人。我還身懷要事,這就告辭。”
蕭紀看她衣服穿着,布料極好,家裡應也是這通州府有錢的人家,一個八九歲大的姑娘敢一人在這裡賞景,心裡肯定有所依仗,自己也就不用再擔心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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