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一個的,怎麼就這麼愛蹲他肩膀呢!
鳳元九的元神之體擡手,捏着脖頸把蹲到他肩頭的小狐狸扯下來,往識海深處一抛,慢悠悠地道:“那熱鬧可大了,我怕六哥不敢看。”
小狐狸沉到識海深處,撈了一顆靈魂石,浮到水面,把靈魂石丢到鳳元九元神之體身上:“笑話!滿狐部去打聽打聽,就沒有我不敢看的熱鬧!”
鳳元九輕笑:“狐主的熱鬧你也敢看?”
“不是,已經認爹了啊,你還管父王叫狐主?”小狐狸拖着六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識海上飄,興緻勃勃地八卦,“你說的那熱鬧該不是你跟父王反目成仇的戲碼吧?”
鳳元九嗤笑:“沒睦過,哪來的反目成仇?不過是斬斷了因果,兩廂安好,誰也不耽擱誰問長生罷了。”
小狐狸咂摸了一把這話裡的意味,嘿然一笑:“是親父子了。怪道父王最是打緊你,原來是九弟最像父王。”
這話聽着真是像極了誇獎。
鳳元九白了小狐狸一眼,透過神念分身看了一眼栖鳳台裡的光景,心念一動,俯視着小狐狸笑道:“外界熱鬧正盛,我且先帶六哥去看熱鬧。”
小狐狸被鳳元九笑得炸起了脖頸上的毛:“别叫六哥,别笑,我瘆得慌!”
鳳元九元神之體揚手虛抓,将小狐狸的脖頸捏在掌中,慢悠悠的道:“就沒有我六哥不敢看的熱鬧,我六哥無所畏懼。”
小狐狸四肢短腿蹬成了風火輪:“你先說這遭你想讓我做什麼!”
鳳元九輕笑:“帶你去看熱鬧而已,六哥怕什麼?”
小狐狸白眼翻上了天:“怕你坑我。”
鳳元九忍俊不禁。
捏着小狐狸的脖頸不緊不慢地搖晃了幾下,動念把裝小狐狸的靈獸袋挪進栖鳳台,笑着道:“六哥且安心,我不過是想請六哥順便幫我搜羅一下洞府,找找我洞府裡的那些不曾發現的天地靈物,于六哥而言不過是動動鼻子溜溜腿的事兒罷了。”
聽起來好簡單,但是……
他就知道!
塗成陸甫一從靈獸袋裡出來,便被暴亂的靈機沖了一個趔趄,擡頭一看混戰一團的三位大佬,頓時跳腳:“鳳元九!真是枉費了我們一場主奴兄弟情,再信你我就……”
“咦?咦?咦?”小狐狸張牙舞爪地罵到一半,突然慫着鼻子不要命地沖向了鳳安瀾。
鳳元九一驚。
唯恐小狐狸驚擾了鳳安瀾,又怕百裡長空騰出手來一巴掌拍死小狐狸。
鳳元九忙不叠動念,瞬移至鳳安瀾身側,探手捏住了小狐狸的脖頸:“這麼橫沖直撞地,不要命了?”
“哎!九弟,天狐果!咱外公身上有天狐……”小狐狸正興奮地用兩隻前爪比劃着天狐果的形狀,突然瞪大眼睛,化身成丈高的六尾狐,強行将鳳元九以及趺坐在側的鳳安瀾護在了身下。
鳳元九順着翻轉的天地往上看。
便見得一柄火焰長劍穿過五光十色地法術破空而至,帶着不可擋的氣勢刺進了小狐狸脖頸裡。
熱騰騰的血瞬間噴射而出,染紅了小狐狸頭頂金燦燦的毛,染紅了鳳元九的眼。
小狐狸反手一爪子拍斷了火焰長劍,龇牙咧嘴:“我就說你一叫我六哥準沒好事兒!”
鳳元九眨眼。
血和着淚從眼角滑落,鳳元九掌心氤氲着木、水兩屬性的靈氣捂着小狐狸脖頸上血流如注的劍傷:“這是我的洞府,萬事不過是動念之間,你喊一聲就完事兒,偏替我擋劍惹我愧疚,還是誠心想讓我沾因果,阻我道途?”
哪是那麼簡單的事兒!
那可是以精血與元神凝煉而成的血魄劍,乃是刺殺至親之利器。
漫說是合體初期,便是鳳安瀾那般合體期大圓滿的人物,挨了至親這一劍也得去了大半條命。
塗成陸揮爪子拍掉鳳元九的手,罵罵咧咧:“你說的可太對了!你不知道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嗎?一個從未在父王膝前侍奉過的人,偏偏最得父王鐘愛,又是境中境又是祖神秘地的!最關鍵的是,明明是個五靈根,偏偏比我修煉速度還快,我不阻你道途阻誰道途?”
“你可快省省吧!不是當撒謊精那塊料,就少跟我胡謅白咧。”
鳳元九動念,以栖鳳台的界力化出一貼“創可貼”,貼在小狐狸脖頸上,簡單粗暴地暫且堵了那血流不斷的傷口,循着被小狐狸擊飛的那截斷劍望過去。
隻見那斷劍尚未落地便已然化作一團血影,正朝着不知何時沖過禁制,走出神火罩,來到他們五丈之外的小舅舅鳳如玉飛過去。
鳳如玉一襲火紅的宮裝曳地,發髻高聳,眉目一如他印象裡的英氣,眼神卻木然得仿若一潭死水,沒有了他印象裡的半分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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