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頭兒嘛。”蘇盈袖笑道,“他是陳妙的兒子,陳妙你記不記得?就是因為小姑子遭到職場性别歧視去找你幫忙想打官司的那個。”
“記得,怎麼不記得。”許應下笑了聲,歪頭看向她,“那是你第一次找我幫忙。”
蘇盈袖愣了一下,覺得他這話像是有點什麼别的意思,但沒來得及深思,就已經被同事們發現了。
“袖袖,許律師,這邊!”
在場的除了科裡的同事,還有不少家屬,一年一度的科室年會,實際上是一次大型的科室聚會,平時一些在辦公室不好說的話,到了此地,就都敢說了。
比如,“袖袖跟許律師走這麼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是啊,之前還覺得你們不可能,結果沒幾天就成朋友了,我現在覺得主任當時可能沒猜錯,許律師天天來站崗,就是跟你吵架了吧?”
“說實話,我覺得許律師不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人中龍鳳,來來來,喝酒。”
這樣的話許應聽得心裡直竊喜,蘇盈袖倒很淡定,一邊吃菜一邊反駁道:“跟哪個異性走得近就是談戀愛?我跟蘇琪走得挺近的,朝見晚見的,嫂子呢,快來蘇琪給你戴綠帽子了!”
蘇琪一聽就跳了起來,“喂喂喂!你不要害我啊!”
他老婆就在附近,聞言笑着說他,“你怎麼跟我搶女人,還要不要臉。”
說着把胳膊搭到蘇盈袖肩膀上,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這時林護長走了過來,特地跟許應打聲招呼,謝他對林修的關照和教導。
許應忙自謙道:“是他自己努力,也很能吃苦,優秀的人在哪裡都會被看重的。”
林護長離開後,陳妙的丈夫也來給他敬酒,順道問起他妹妹,“楊小姐現在工作怎麼樣?”
“已經轉正了,前天他們年會,經理還特地表揚她說她巾帼不讓須眉來着。”
“那就好。”說完互相碰碰酒杯。
許應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婦産科的活動,但卻不是生面孔,于是大家招乎起他來和對其他醫生的家屬沒什麼兩樣。
當然也有人在打聽他是何方神聖,聽說是華天所的律師,幾乎都露出一種想要結交的神情,畢竟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求到律師門上去。
蘇盈袖見他被蘇琪帶走去喝酒了,也沒管那麼多,她覺得每天都應酬多多的許律師,怎麼都不至于酒量還沒蘇琪好吧?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
許應并不擅長喝酒,出去辦事也少有能多喝幾杯到醉的地步,因為他是律師,應酬的人無非兩類,有求于他的客戶,他有求于對方的某些人,前者一般不會對他勸酒,後者是他不主動勸别人喝也就自己也不必喝。
因此儀态一直維持得很好,近幾年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倒是跟他出去應酬的林修或者塗川有時候會被勸酒得厲害。
但今天不同,他不是一律師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而是作為蘇盈袖的拖油瓶,甚至抱着一種先打進敵人内部的心态,試圖從蘇琪他們口中多打聽出一些關于蘇盈袖的事,當然不能不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神經都徹底放松下來,聊天更是百無禁忌,尤其許應在的這一桌還都是男人,除了他就是蘇琪和其他醫生的家屬,多半又都是本院的醫生。
“許律師你是不知道,袖袖啊,眼光很高的,我們醫院以前也有人喜歡她,結果人家理都沒理......”
“胡扯!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就你們科以前那個誰誰麼,現在調去醫學會的那個,那就是個傻逼,光會嘴上功夫,一天到晚叭叭叭,說喜歡人家連個行動都沒有,奶茶都沒請過一杯,老子要是女的都不愛搭理他!”
“他那叫yy,狗屁的喜歡,嘴上說得自己多好......得虧袖袖不開竅沒理他,不然我得叫我們家楊樂樂給他攪黃喽。”
“他當年去京市一院進修了大半年,回來做個挖痔瘡的手術都稀裡糊塗的,半個小時的手術他能拖兩三個小時還說什麼慢工出細活,媽的老子當麻醉的就這麼被你拖着?”
“不然怎麼叫他坑貨呢,就這人家還混到了副主任醫師呢。”這位說着又看向許應,“許律師,是自己人我才跟你說實話,你去醫院看病找醫生啊,千萬别迷信專家門診,覺得主任醫師一定比副主任醫師強,我告訴你,不、不一定的......”
“晉升職稱要老多論文和課題了,有的人是正高博士,可以出專家門診,但其實早就被論文和課題分散了不少注意力,在臨床的時間就少技術就馬馬虎虎,有的整天泡手術室,臨床經驗豐富得一批,就因為論文不夠,永遠升不上去,一輩子就是個副主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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