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蘇茵茵兩人不敵宇珩真人一人,隻得重傷退走。就連秦倦也沒死在冥王那個無往不利的困人仙器中。
元氏修士衆多,修為又高,本來就是他們的滅殺對象,可因為元九霄的強勢崛起,且元九霄不僅僅是一個大能修士,更是陣法天才,導緻在正風門前線打了這麼幾年,多番針對虛靈山,卻一次都沒能讨到好。
這些人本想再慢慢消耗各宗修士,但天上突然降下紙片,其上包含的信息讓仙魔兩道的修士們不願意再打下去。
大家都是修士,目的都是飛升,憑什麼他們修為差一點天賦第一點就要做大能修士的燃料呢?修士守護凡人已經成了某種絕對正确的綱領,但卻沒必要保護别的修士。
前線不再發生戰鬥,就沒有傷亡,于是玉無涯他們果斷轉換了方法,直接用天幕轉換的煉化法陣把衆人包了餃子。
秦倦指揮着仙宮一通狂砸,冥王不得不和風月上人交換了位置,風月上人身法輕靈,更适合對付秦倦。
秦倦不依不饒的跟了過去,對冥王道:“你知道元妖是我什麼人嗎?”
他沒打算讓冥王答話,高端大氣,為修士夢寐以求的仙器用出了打地鼠的感覺,而冥王就是地鼠,被砸得喘不上氣。
風月上人嬌媚的臉上神情複雜,既有一種這小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憤怒,又有還好沒砸我身上的慶幸,還有一種這小子也太好看了怎麼能比我還好看的嫉妒。
冥王被砸得憋屈無比,他從肺腑中憋出一個字:“嗯?”
秦倦張狂大笑:“我學的功法,叫化生訣。那面鏡子是他的傳承寶器,謝謝你把我送了進去。”
冥王幾乎要吐血了。
陣法中的修士們紛紛豎起耳朵。他們也是頭回參加這樣的戰鬥,大能修士們在上方瘋狂表演,他們不僅一點忙都幫不上,還免費聽了許多秘辛,看了許多熱鬧。
有種過午月節的感覺。
風月上人的攻擊綿軟拖沓,根本威脅不到秦倦,冥王大叫:“風月,你要是看上他就打暈了帶回去玩,不要在這種時候偷懶。”
風月上人很委屈:“我哪有偷懶,我這是使不上勁。”
蘇茵茵傳音道:“那鲛人的歌聲有古怪。”
鲛人依然在空中緩緩的轉着圈,唱着歌。她的紅鱗如火,歌聲輕緩哀傷,聽得越久,便越有一種全身都軟綿綿,使不上勁的感覺。
秦倦适時開口:“煉化大陣這麼好用,為什麼不早用?”
元九霄和秦倦隔了數十裡,他根本沒聽見秦倦這聲沒有刻意用靈力傳音的話,卻緊跟着對鳳千醒道:“能煉化為什麼不早煉化,浪費這許多時間作甚?”
冥王看着淡然微笑,似乎從未露出懼色或憂慮的秦倦,後知後覺:“那些紙片是你弄的?”
秦倦搖了搖頭:“我沒有那個本事,頂多算提供了一點建議。”
那就更糟糕了,冥王的心忽然沉了下去。
玉無涯和玉無極安立雲上,玉無涯眸光一動,少見的浮起一點幾不可見的笑意:“無極,準備好了嗎?”
随着一聲穿雲破空的清嘯而來的,是無邊無際的滾滾劍浪,天地間頓時一片混沌,被清靈劍氣盡數包裹。
冥王和蘇茵茵不約而同的顫了一顫,每個渡劫修士都是天之驕子,真正的上天寵兒,他倆從檢測出靈根至今,就是在宇珩真人手上吃了最大的虧。明明已經足夠重視這位天下第一修士,選擇三人圍攻,甚至還不要臉的先把宇珩真人親生兒子困入法器,最終卻落得個龍湖道人身首異處,他們二人重傷而逃的下場。
也就是後來宇珩真人閉關不出,他們猜測宇珩真人當日也受了重傷,這才讓彼此心裡的陰影稍微散去。
此刻見到這鋪天蓋地的劍氣,頓時勾起五年前被毒打的慘痛回憶,冥王臉色鐵黑,倒還不太看得出臉色,蘇茵茵俏臉已經白如紙張,甚至有種小腿肚直抽筋這種絕不該出現在修士身上的感覺。
然而恐懼是不講道理的,它直接控制人的神經,并不理會渡劫修士的生理狀況應該如何。
那些劍氣精準的對準了冥王他們三人,秦倦停了手,笑嘻嘻地站在一邊。
冥王和風月上人、蘇茵茵心中都是一樣的想法,原來宇珩真人早已出關,且對他們的打算心知肚明,這是将計就計啊。
這個念頭如同水泡,從心裡晃悠上來就破了,因為顯而易見,被劍氣攻擊的隻有他們三個,并不包括玉無涯。
明明那天設計秦倦和宇珩真人的人裡也有玉無涯,為什麼偏偏對他留手?
他們三人一邊躲避劍氣攻擊,一邊下意識看向玉無涯。隻見向來冷漠平靜的玉無涯竟然帶着微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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