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麼?”徐闌不是很習慣這個姿勢,生怕掉下來,因此他一手摟在穆澤頸後,一手扶着穆澤的腰。
“我說今晚要吃你。”穆澤說完,輕輕一笑,笑容落拓好看,同時帶着三分邪性。
兩人雖多年沒見,但身體仍然高度契合。
而今夜月色涼如水,夜晚還很漫長,很漫長。
第二天,徐闌身體有些酸痛,不過幸好穆澤昨夜抱着他進了浴室清洗,所以徐闌又睡了一會回籠覺,精神恢複了一些。洗漱過後,徐闌換好衣服來到樓下。
客廳裡似乎少了什麼東西,這是徐闌的第一反應。徐闌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卻發現樓梯左側一個小房間裡的櫥櫃變得空空如也。
“不再睡一會?”穆澤一聽到腳步聲,就從沙發上起身,在徐闌離樓道下的地闆還差兩個台階的時候,穆澤長手一撈,直接把他抱在懷中。
“睡了好久,不睡了。”徐闌乖乖讓他抱着,他擡和撫了撫穆澤的深黑的眉宇。
“餓不餓?是要吃早餐,還是吃午飯?”穆澤抱着徐闌就往沙發上走。
“都可以。”徐闌拍了穆澤的肩膀一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穆澤不放,徐闌隻好主動親了他一下,穆澤這才輕輕一笑,鳳眼熠熠閃光地放下他。
“那邊那個櫃子是少了什麼東西嗎?好像和昨天長得不太一樣。”徐闌坐在沙發上一邊喝果汁,一邊眼神疑惑地問。
“沒什麼,就是一些酒而已。”穆澤摟住他,湊過來要吻他。
自穆澤知道他的身份後,最近的穆澤簡直化身成為接吻狂魔,徐闌有些受不了,所以當穆澤吻他之時,他就咬了他一下,結果沒想到穆澤完全不在意,反而将他抵在沙發上,接下來是一場更聲勢浩大的親吻。
“穆澤……”徐闌被吻得氣喘籲籲,他推了推身上之人。
“嗯,怎麼了?”穆澤停下來望他,狹長的眼眸深深地望着他。
“穆澤,你不用這樣,雖然我紅酒過敏,但你也不用将所有酒都給扔了……”徐闌看着空蕩蕩的酒櫃說。
“你隻要不在喝酒的時候吻我就好……”徐闌想到這一點,輕聲說。
“如果不能吻你,再好喝的酒也毫無趣味。”穆澤的手放在徐闌的頭上,他揉了揉那柔軟的頭發,将之揉得有些亂,然後又細心将之一一理好。
徐闌唇角止不住地上揚,他按住穆澤的肩膀,将他推在沙發背上,他的唇貼上穆澤的臉,“說情話我永遠說不過你。”
“你什麼也不用說,隻需告訴我,你愛我就好。”穆澤也笑了,一向冷淡的面容突然露出笑意,此時此刻竟然一點也不違和。
“我愛你,穆澤。”徐闌粲然一笑,眼角似上弦月微微彎起,眼眸中卻露出晨曦和星茫的光輝。日夜星辰,在這一刻俨然重合。
告白過後,換來的結果是徐闌怎麼也想不到的。
穆澤這個家夥,白日宣淫也就算了,壓着他在沙發上醬醬那那也就算了,将他吃幹抹淨也就算了,吃飽魇足過後,還非愛玩什麼羞恥Play,隻見穆澤捏着他的下巴說,“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叫我主人嗎?”
主人你個大頭鬼!徐闌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這一日陽光輕暖,暖陽照射在青翠草地上,一派生機。花園裡的花都開了,各色彩蝶纖纖缦舞,軌迹各異。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嗎?”徐闌坐在餐桌旁,看着不緊不慢吃着早餐的穆澤。
“不去,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穆澤放下手中的紅茶,他看着徐闌,眼底有淺淺淡淡的笑容。
“好啊,遠不遠?要準備帶什麼嗎?我是不是要換件衣服比較合适?”徐闌很久沒出門了,一聽到要出去,一時有些小激動。
穆澤十分耐心地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
半個小時過後,雲霧缭繞的一座山峰上,遠遠望去,山道小徑就像一條白練從半空垂下,幾經蜿蜒,最終延伸到山底。
在半山腰一處大松樹旁邊,有兩道身影緩緩走動着。右側那人一身白衣,皮膚瑩白,頭發柔軟,眼眸清澈潋滟。
左側那人一身正裝,灰冷顔色,高挑颀長,面容冷淡。隻有在右側少年同他說話時,他臉上的寒意才會冰消瓦解,蕩然無存。
“穆澤,還有多久才能到啊?”徐闌有些累,他拉了拉穆澤的手,示意他走慢些。
“還有四十多分鐘。”穆澤沒有走慢,而是直接停下來,他拿出紙巾,細細地替徐闌擦着臉上的薄汗。
“還有那麼久呀,那我們等等再走,好不好?”徐闌站在樹蔭底下,他看着穆澤,陰暗的光影都遮不住他臉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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