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歌咬緊雙唇,不發一言。
席初将其中一杯酒遞給韓月歌。
韓月歌怒目而視。
席初輕聲歎了口氣。
就在他歎完這口氣,一隻無形的手抓住韓月歌的手,迫使她擡起手腕,将席初手中的酒盞接了過來。
席初的臉上露出歡欣之色。盡管清楚她不是自願的,他就當她是自願的。他一向自欺欺人慣了。
他舉着酒盞,繞過韓月歌的手肘,飲下這杯合歡酒。
控制韓月歌的那股力道,操縱着她仰起腦袋,一口将合歡酒飲盡。
她喝得急,又非自願,一杯下去,火辣辣的酒灼着她的喉嚨,她不小心嗆了一口,嗆得直咳嗽。
席初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歌兒一向性子急。”
韓月歌終于能控制自己的手腕,她擡手将白玉酒盞“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眼角因咳嗽泛起濕意,紅着雙眼狠狠瞪向席初。
她滿目都是恨意,那恨意仿佛化作世上最尖利的刀子,剮着席初心尖上的血肉。
席初的心口狠狠一窒。
他擡起雙臂,抱着她,放回床上,長袖一揮,紅帳應聲而落。
紅帳罩在二人的周身,宛若湧動的紅霧。
韓月歌輕聲道:“席初,你放了我,求求你,讓我去見蘇玺一面。他是我的朋友,他危在旦夕,我不能置之不理。”
“翩翩,蘇玺,白少淵,他們都是你的朋友,你在乎他們,那我呢?我在你心中是什麼?你知道今天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
“你是席初,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若是以前,席初還會高興,因為韓月歌親口承認,他和他們不一樣。他現在已經明白,他和他們的确是不一樣的,他在她心裡,連朋友都算不上。
他苦笑起來,臉上滿是悲憤:“對,我不一樣,我比不上他們。我這麼愛你,恨不得将整顆心都剜給你,可我在你那裡,随時都可以被放棄。”
他像是一個卑微虔誠的信徒,在向他唯一的信仰訴說着情衷:“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愛我?”
他為他的百姓脫去一身血肉,又為他的信仰生出一身血肉,百姓背棄了他,韓月歌不肯愛他。他這一生,就好像一個笑話,永遠都在被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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