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裴耽……裴耽……”
“四哥。”裴耽的聲音低沉,但溫柔,不計前嫌地誘引他。
奉冰的話音哽了一下。也許是一種投降的标志,他想快些結束這懸殊的戰鬥,烈火要将他燒盡了——“小郎,你讓我、讓我出來……”
濁液噴濺,繁花委地,有那麼一刹那,奉冰的腦中空白一片。
兩人的下身一片狼藉,奉冰想推開裴耽,卻從對方小腹的薄肌上摸到一整手精液,裴耽還笑。
笑聲震蕩在四壁之間,好聽極了。
“你笑什麼?”奉冰瞪他。
裴耽卻很誠實:“是你摸得我很癢。”
奉冰猝然收回了手。裴耽卻不依,黏黏糊糊地又将他抱得更緊,一邊吻他一邊還去蹭他,直讓奉冰往後堪堪仰倒,有力的長腿拘住了奉冰下身,半軟半硬的東西慢慢放進了奉冰的兩腿之間。
“你怎麼——”奉冰将聲音壓得極低,隻剩下薄怒的氣流,“你怎麼還可以——”
“四哥,你再叫叫我。”裴耽卻像沒聽見,舔着他耳孔吹氣,“方才的,你再叫叫我。”
奉冰知道他要什麼。然而太丢人了,剛剛射完的空虛感立刻被裴耽的厚顔無恥所驅走,他動彈不得,幾乎認命時,裴耽卻又說:“你不喜歡嗎,四哥?可是你射了好多。”
奉冰望向他。裴耽的臉上竟爾浮出一絲緊張,好像在這旖旎的床笫間,卻要拿出十二分的精明審慎,來辨别奉冰的表情。
奉冰擡手,将手上烏七八糟的液體都抹在裴耽的胸膛,裴耽的神色動了一動,但什麼也沒說。
自己真的射了好多。奉冰飄飄然地想。
裴耽的胸膛寬闊結實,若穿着那一身堂皇盛麗的官服時,根本想不到他會有這野獸一般的力量。五年了,他發現自己仍舊很喜歡裴耽的身體,他學着裴耽方才的樣子,将手覆蓋在裴耽的左胸口,從手指間遞出有力的心跳,好像奔逃的鐘聲在四處亂竄,又好像啄木鳥,在一下又一下鈍重地畫地為牢。
他的蚌殼袒開,一切脆弱都被收進裴耽的懷抱裡。
全都給裴耽奪走了。他的珍珠。
但他也不見得就是一敗塗地。
“都是我的。”他攏着裴耽的心跳,宣告。眼神裡的霧氣像醉酒後的迷蒙。
裴耽的心跳聲蓦然更急促。
“都是你的。”他啞聲,“全都是你的,好不好?”
他再次硬得痛了。
第68章
奉冰往裴耽懷裡更縮了一縮,卻在這時,感覺到屁股上危險地一涼,是裴耽将精液抹了過去。奉冰心中陡然生出些懼怕,也不顧别的了,顫聲道:“床頭……床頭有羊脂做的手膏。”
裴耽震驚地笑了。
“四哥瞞得我好苦!”
但也不惱,反而高興,想這一夜或許終将得到拯救了。裴耽撩開紗簾,往床頭小幾底下摸索半晌,好容易才摸到那手膏。他揭開膏盒,抹了一些膏油,左手輕輕地往奉冰後穴口戳刺了一下,意外地發現那裡很軟,不自禁多揉了揉。兩根手指将它慢慢打開,奉冰将整張臉都埋進了裴耽的肩窩,裴耽看見他的發絲缭亂,底下是發紅的脖頸。
裴耽知道這時候絕不能說笑話,否則自己很可能吃不到。
他的夫人在前戲中總是很害羞。遙想過去那三年的夫妻生活,奉冰是絕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清洗擴張,但若情到濃時,奉冰任他擺布,那也絕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總之上面或下面,總有一面要藏起來;裴耽卻從這樣的動作中感受到奉冰的依戀,他很喜歡一邊幫他弄,一邊安慰他:“不疼啊,再張開一點……”
摻了山茶花油的羊脂散出一股極濃郁的味道,像将兩人都昏了頭地綁縛在一起。
他哄着奉冰趴卧下去。陽物已經抵在奉冰的穴口,那裡因精液的湧動而滑膩,而柔軟,好像四面八方都是誘人深陷的茶花沼澤,但在其中某處,隐藏着溫柔的巢穴。
奉冰方才雖然簡單地擦了擦身體,但并未這樣深入——他到底料想不到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于是既擔心自己過于動情而失态,又擔心自己過于幹澀而……令裴耽失望——腦子真是壞了,他在想些什麼啊?
裴耽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預備要入港了,他仍舊像過去的習慣那樣欲親吻奉冰,但因騰不出手,隻能退而求其次地吻在奉冰的發梢,滑落下奉冰光潔的脊背。奉冰卻似乎不滿,突然轉過頭來,又将自己的唇去尋他的唇。
他喝醉了,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還可以裝作是颠簸中不小心碰到的。
裴耽的雙眼睜大了。刹那間不知是他挺了身,還是奉冰往後貼靠,那陽物猝然地探入了奉冰的後穴,極尖銳的痛感令奉冰險些咬破了裴耽的嘴唇,裴耽回過神來,立刻吮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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