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禮物應該不太準确。”姳娘隐去身形,“用凡間的話說,該是......挑戰?”
猩紅的怨氣比城門見的那會還要濃。
玉人像那張幾乎透明的臉輪廓淡的隻剩下一團光暈。
隻是渾身的氣勢難以忽略。
像姳娘話說的那樣,解決這隻玉人像,是一個挑戰。
夏輕舟一把扯住虛空中的姳娘袖子:“别跑啊,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一起面對啊。”
被強行撤回一個隐身,姳娘一巴掌拍在夏輕舟手背上:“臭不要臉的,誰和你熟?”奈何夏輕舟抓的死緊,怎麼也掙不開,“那人邪門到了頭,我哪敢和他留下的東西硬碰硬!”
遊戲人間也要有命才行。
姳娘惜命的很,知道滅城的那人不好惹,當然沒去跟前不要命的湊。
“出門在外,朋友都是靠臉皮混來的。”夏輕舟指了指雲辭,“你瞧瞧咱們這隻她一個能打的,你不幫忙,她哪有命幫你。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姳娘:“。”雲小友到底是在哪撿來的這個糟心玩意。
劍已出鞘,雲辭沒回頭,隻問道:“你說那人邪門,是怎麼個邪門法?”
“看不清境界,手裡一個招魂幡怨氣沖天,不知用這樣的方法拘了多少生魂。”姳娘解釋道,“說起來那人早就發現了我,走的時候讓我給他之後進城的人帶句話。”
怨氣中逐漸凝出一道血色的鎖鍊,一頭伸向虛空,另一頭則綁着玉人像。
鎖鍊顫動間,外層的玉石寸寸裂開,如蠶繭般露出一隻血紅金瞳。
那些怨氣形成了許多張臉,拖着長尾在外圍旋轉,吞噬簌簌掉落的玉石後,速度越發的快,破空聲如哀嚎。
雲辭迅速撚訣,身後陣法凝出數道冰淩,随着她揮出的劍氣朝着金瞳的方向刺去。
外圈的怨氣生出道血紅的屏障抵住了冰淩。
見此,雲辭迅速揮出下一道,湛藍色的靈氣比先前更甚,蕩開的氣勢将屏障劃破一道口子。
跟随劍氣飛去的冰淩迅速鑽入,對準裡面那隻眼睛,咒文迅速扭轉,炸出陣陣悶響。
怨氣有一瞬散成血霧。
借這個喘息的機會,雲辭問道:“後進城的人,指我是嗎?”
“約莫着是。這月也就你被那東西放進了城。”是不是不重要,來了都來,話一定要帶到的,“他隻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事情終結于起始之地。”
姳娘想了一個月都沒想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要聽這話的人就在她面前,便問道:“他和你有仇嗎?”
雲辭心中順着這話默了默:“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不隻一件,他就沒留下其他話?”
“沒了吧。”姳娘道,“這麼說你知道那人是誰了?”
身後陣盤飛快旋轉,又凝出些含着咒文的冰淩,雲辭遲疑道:“雖不确定,但有數。”
和自己有糾纏的等着要解決的,算來算去就那麼些人。
胥同還在魔界不知道憋着什麼大招,他沒出來折騰吸引注意,奉南天自然也不會出來。
那就隻剩下一個掌管天道的仙,和雲中城牡丹說過的一個能力不受限制的神明。
天上仙不能随心所欲的下界,想給她留話的人也就那位神明的勢力了。
猜不準自己怎麼和那位有了交集,自然也就猜不到他說的終結是指哪件事。
眼見着那邊紅霧又變了個形狀,姳娘問道:“你這年紀,怎麼會招惹到這些人?”
“木秀于林,小小年紀上了天驕榜,還是這麼醒目的位置。”夏輕舟感歎道,“你說該有多少人眼紅她?”
“這倒是。”姳娘和扯着自己袖子的夏輕舟待在後面,叽叽咕咕探讨了半晌。
倒不是不想幫忙。
被罰在鹽河邊的姳娘也就會編幾場夢、金丹境的夏輕舟一張嘴特能說,算來算去能打的就雲辭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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