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榕低頭輕笑着,似是妥協。
而後閃電般的飛身一躍,便如飛燕一般輕輕落進了浴桶。右手在領口處一抹,整個外袍便消失不見了,整個人隻露了個腦袋在水面之上笑看着自己‘過于貼身的小厮’:
“我穿的是法衣,不用一個一個的解扣子。”
“主上……”寒子然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和無奈。
“行了,你下去吧!”
林榕終于順理成章的說出了這句早就想出口的話。
“是,主上。”寒子然微微欠身,守禮的退了出去。
林榕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臉埋在水中吐了一串泡泡,有如此溫柔的貼身侍衛,可不是誰都能消受得起的。
自己的愛好自己清楚,原本在九州大陸的軍中,為了不在與魔族厮殺的最緊要關頭分心惹事,林榕一直将這些不必要的心思深深埋藏在心底。
本以為會就這麼冷靜自持到極緻的一直過下去。
沒想到在二百餘歲的時候,碰上了這個一心仰慕自己的寒冰美人……林榕泡在溫熱的水中,默默給寒子然點了一根蠟。
林榕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是你先撩撥我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寒子然出了院門,剛才的遊刃有餘、溫和守禮頃刻間消失不見,隻見他費力的捂着胸口幾乎是跌跌撞撞的往自己屋中走去,嘴角的鮮血滴落在石磚上,冰藍色的眼眸中泛起濃墨般的黑霧,好似一頭被鐵鍊穿過骨髓但仍舊暴虐掙紮着的嗜血怪獸。
最終寒子然一把推開自己的屋門,而後猶如遭受了重錘般的一擊,捂着胸口直直的跌了下去。
噬魂丹起效,那條叫嚣着殺戮與毀滅的巨獸,重新被鎖回了心底那暗無天日的深淵。
寒子然扶着牆站了起來,擦拭着浸濕了衣物的鮮血,自嘲的苦笑了一聲:如今還是這麼管控不住自己,明明知道那惡魔想要什麼,卻還是忍不住靠近……
林榕在浴桶中竟是泡了半個時辰,有些迷迷糊糊的起身發覺那牽自己過來的侍衛,竟然始亂終棄的不知跑到那裡去了。
果真是冰城城主,天生做不來伺候人的活兒,林榕不禁莞爾,自己起身披上睡袍迷迷糊糊的爬上床甜甜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色剛亮,林榕準時睜眼起床,坐在床邊回味了半晌,也沒有感受出昨晚比往常的和衣而睡到底強到哪裡。
都是補足精神罷了。
林榕此時早已從昨晚那旖旎奇妙的氣氛中掙脫了出來,不由得暗道:自己昨天是瘋了,才聽那錦衣玉食的小侍衛的話,作為一個骨頭上刻着淨化靈紋,身上永遠保持着絕對潔淨的人居然會浪費時間去沐浴!
就算是水流過皮膚也沾不上啊!
林榕深吸一口氣,換上法衣便往城外的田間去了。寒子然牌貼身侍衛依舊寸步不移的跟在身後,但林榕感覺他今天似乎沉默了不少。
不過還沒來得及細想,林榕便投入到四萬多田的靈紋布置中,就這麼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和百姓一起工作了3天,林榕倒是尚有餘力但那打了三天雞血的簡邢長老卻是撐不住了,終于在布陣的時候一頭栽倒,累昏了過去。
林榕上前查看并沒有大礙之後,便命人将他擡下去好生休息,讓冰城的城主大人接替了布陣的活計。
而理應在布陣上造詣更高的寒子然卻是比簡邢還要慢上一些,林榕不得不在每布上10田便休息片刻,等待着前方震蕩陣的成型。
于是林榕便看着這幾天突然變身啞巴的寒子然,默默的以一己之力拖累着整個工程的進度。把兩天兩夜能趕出了的活計,愣生生拖成了散散慢慢的三天。
林榕漫步到氣定神閑的鋪設最後一塊靈田的寒子然的身邊,有些好笑的說道:“白桦,這最後一塊田了,能不能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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