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一擡手,腳下出現一個陣法,示意雲清清上去。
見他不急,雲清清也沒催,和春日酌、寒慕霖一起踏上陣法,轉瞬間就到了一個院子裡。
男修帶着雲清清三人一同向前走。走了會兒,雲清清看到周圍景象,才知道這裡應該是城主府。
男修将雲清清帶到城主府的待客廳内,請雲清清稍等:“城主正在正廳待客,估計得等一會兒才來,請道友在此處稍等。”
說罷讓城主府的小丫鬟奉茶。
“我不急。”雲清清端起茶來喝了一口,讓男修離開,而後說,“不知道城裡那些死掉的修士究竟是怎麼回事。”
春日酌歎息一聲,道:“我倒是打聽過,從一個多月前到現在,城□□有七家宗門的修士出事。這些宗門都是名門大派,那些弟子不是來雲歸城做事,就是來這裡的别莊上休憩,在城裡待了一段時間,就遭了橫禍。”
說到這裡,春日酌皺着眉說:“說來也奇怪,剛開始死的,是最厲害的那個門派的門中弟子。後來漸漸地,死的人越來越多,這城中駐守的七家門派,居然都有人死去。”
“哦?”雲清清問他,“七家門派?是哪七家?”
“是說來,這其中還有你知道的門派。”春日酌說,“就是甯家。”
甯家也來人了?雲清清震驚的不輕,她說:“這裡離正道盟還遠吧,甯家人怎麼會來這裡?”
雲歸城這麼遠,就連坐着一日千裡的法器都要走上一個月,甯家的人會來這裡?
想起靈珠和甯家人的做派,雲清清覺得,甯家人應該不會來這麼遠的地方才是。
春日酌道:“我也是剛知道。那些人是甯家遠親,他們的祖輩早些年受命來到雲歸城,一直沒回去,這麼多年,他們和甯家隻偶爾聯系一次,他們和甯家的關系也不近,唯一的關聯,隻不過是都姓甯罷了。”
頓了頓,春日酌接着說:“現在雲歸城的甯家死了人,正道盟的甯家如果能接到消息的話,應該也快到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雲清清想到大祭時被謝歸殺了個爽的甯家,心裡總覺得甯家人還不定什麼時候會來。
等他們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雲清清道:“雲歸城的情況這麼複雜,查案肯定也不容易。”
“是啊。”春日酌喝口茶,不說話了。
寒慕霖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憋了這麼半天,他再也憋不住,說:“現在說那麼多也沒用,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說,那城主怎麼還沒出來?他是不是付不起幾十萬靈石,收拾包袱跑路了?”
“……肯定沒那麼離譜。”雲清清說,“想來是他那客人耽誤了時間,也不知道他接待的是什麼客人。”
三人等了半晌,就在寒慕霖等不及的時候,城主終于來了。
城主就是雲清清昨天在客棧裡,通過窗戶看見的那個修士。
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這位城主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笑盈盈的來到待客廳,見到雲清清幾人,拱手行禮,道:“在下是雲歸城城主鄭燕杭,剛才就聽到下人說幾位道友揭榜,在下剛才正在待客,輕慢了三位,勿怪勿怪。”
雲清清搖頭:“城主客氣了。在下青林,這位是妙工,那位是春日酌。我們三人一同揭榜,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去查案?”
鄭燕杭道:“今天就可以去,隻不過,三位道友先容我和你們說說這城裡的情況。”
鄭燕杭一拍手,有下人将雲歸城地圖呈上,鄭燕杭指着地圖,将上面七個位置給雲清清看:“這幾個地方,就是那七個宗門出事的地點。出事的多是元嬰、化神期大能。”
說到這裡,鄭燕杭有些欲言又止,他說:“青林,你和妙工的修為還低,真的能去查案嗎?”
雲清清笑笑:“城主,您不會真覺得我和妙工隻有鍛體初期的修為吧?”
要是鄭燕杭真的覺得雲清清隻是鍛體初期修士的話,恐怕根本就不會和雲清清說這麼多,而是直接把雲清清打發走了。
果然,鄭燕杭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咱們就不提這件事了,這樣吧,我先在城主府給你們安排個住的地方,然後派人帶你們去看看那幾個修士被殺的地方。”
鄭燕杭說那話也隻是試探,那懸賞榜上就有玄機,修為低的修士,根本就揭不動懸賞榜,剛才之所以問那麼一句,也隻是為了再缺人一遍而已。
鄭燕杭知道有的修士喜歡喬裝打扮出行,他沒有再多問關于雲清清修為的問題,直接要給雲清清在府裡安排個地方休息。
雲清清自然沒意見,鄭燕杭在城主府内給雲清清安排了個住處,雲清清把金曦蒼極接過來讓他們在這裡住下,然後跟着鄭燕杭的人,準備去看看出事的地方看能不能查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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