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辭都提示得這麼明顯了,衛棠自然也不是傻子。她忙走到謝清身邊,親昵地挽着謝清的手臂,道:“娘,你怎麼來啦?”
☆、親切
“聽說你病了,我便來看看。”謝清看着衛棠紅潤健康的臉龐,問道,“生了什麼病?嚴重嗎?”
衛棠聞言立即用手扶額,裝作很暈的樣子:“最近總是經常頭暈,應該是挺嚴重的。”
謝清見狀,微笑着搖了搖頭,随後用手輕輕地點了點衛棠的額頭:“你啊,别裝了。為娘還會不知道你的性子嗎?”
衛棠聞言眨了兩下眼,愣了兩秒,然後決定繼續堅定不移地裝病:“娘,我沒裝病,我是真的很暈,你看,我暈得都快站不穩了。”衛棠做出身體搖晃不穩的樣子,然而這并沒有糊弄到謝清。
“玖辭,你要是再不跟娘坦誠,娘可就把你裝病的事告訴你爹了。”謝清轉身作勢要走,衛棠忙拉住她的手臂。
“别别别,娘我錯了。”衛棠将頭靠在謝清肩上,抱着謝清的胳膊撒嬌道,“娘我知道錯了,這件事......你别告訴爹,好嗎?”
謝清伸手刮了一下衛棠的鼻子,微笑道:“你呀,總是這麼不讓人省心。”
“我也是因為每日的課程太過繁瑣,想要休息一下。”衛棠乖巧地靠着謝清的肩,“娘你那麼美麗溫柔、通情達理,你是世上最好的娘,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告訴爹的。”
謝清聞言,唇畔不覺漾開一抹溫柔的笑:“你這小公子,今天嘴怎麼這麼甜?”
“不是我嘴甜,是娘你好啊。”衛棠繼續對謝清施以甜言大法,這招她常用來對付她老爹,如今移花接木用來應對謝清,也是用得十分駕輕就熟。但是......貌似......并沒有太大用。
“玖辭,那你告訴娘,你這病,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我......半個月?”衛棠說道,但終是在謝清堅定的目光下作了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十天?......七天?......五天?......那,三天吧。”
在聽到“三天”兩個字的時候,謝清點了點頭,随後啟唇寬慰衛棠道:“玖辭,你不要怪娘對你嚴厲。學業不可廢,娘不希望你成為一個不學無術的纨绔子弟。但娘也知道,你爹給你安排的課業确實有些繁重了,所以這三天你就好好地歇息,之後便要認真上課,知道嗎?”
“哦。”衛棠答道,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開心。
這時,謝清看到了桌案上衛棠寫的字,她注視着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迹,神情有些困惑:“玖辭,這字是你寫的?”
“不不不!”衛棠忙否認道。
“那這字是?”
“他寫的!”衛棠将顧玖辭推了出去,果斷地将這些狗爬字栽贓給顧玖辭。顧玖辭惡狠狠地瞪了衛棠一眼,卻也無法在現在的情況下反駁什麼。
謝清看着被衛棠推到面前的紅衣少女,覺得有些眼生,卻又有一種莫名的不知從何而生的熟悉感。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好像沒有在玖辭房中見過你......”謝清朝顧玖辭問道,目光中有些許的探究和好奇。
聽着謝清的問話,顧玖辭内心有些難以名狀的傷感和難過,明明她是自己的娘親,可自己此刻卻隻能以這種不相幹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不能與她相認、不能吐露實情、不能像以前那樣摟着她的臂彎喊她娘親......其實最初發現自己與衛棠互換靈魂時,顧玖辭不是沒有想過将一切告知父母,可是互換靈魂之事聽來實在太過荒誕不經,他沒有把握能夠讓父親和母親相信他,所以他現在隻能暫時以這種身份留在侯府,等待機會與衛棠換回身體。
“我叫衛棠,是最近被小侯爺調入逸楓間服侍的侍女。”顧玖辭驅散内心的紛雜思緒,朝謝清答道。
“衛、棠。”謝清緩緩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随後朝顧玖辭溫和地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你這孩子看着很親切。”
“我對夫人亦有這種親切的感覺。”
“這興許是我與你這孩子的緣分。”謝清對顧玖辭微笑道,“對了衛棠,你是哪裡的人?家中情況如何?”
顧玖辭正糾結要如何答這個他不知道的問題時,衛棠幫他答了:“娘,衛棠是姑蘇人氏,家中有一位父親。”
“那你的母親呢?”謝清朝顧玖辭問道。
衛棠仍繼續幫顧玖辭答道:“衛棠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衛棠對她的母親沒有什麼印象。”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謝清握住顧玖辭的手以作撫慰,她看向衛棠,“玖辭,你以後要對這個小侍女關照些。”
“放心,娘,我會的。”衛棠對謝清身側的顧玖辭擠出溫暖的笑容,“我以後一定會對他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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