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眯了眯眼,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塞納鷹不是被聖女殿的人抓去的,而是自個兒跑過去暈倒的?那白日裡,塞納鷹見了那個家夥的事又怎麼解釋?當時他可都好好兒的,為何無緣無故地暈倒在聖女殿的後山了?
他既明知聖女殿的後山不可冒進,就更該退避三舍才是……他活了半輩子,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進入聖女殿後山的方式無外乎兩種,一種是走聖女殿,但如果是走的聖女殿,聖女殿的人就不該對此毫不知情;另一種是走山谷,她記得塞納夫人說過,塞納鷹曾誤入山谷受到了強悍的驚吓,自那之後再也不敢試其鋒芒了,所以,塞納鷹應該不會主動地選擇這條路。
塞納鷹不是自己暈倒在後山的,聖女殿絕對有嫌疑!
喬薇一臉驚詫道:“塞納鷹去過聖女殿嗎?我今早還看見他了呢?”
聖女的眸子裡掠過一絲詫異:“他回來了?”
喬薇就道:“是啊,回了,不過聽說是累壞了,一回家便暈過去了。”
回來的事是瞞不住的,但怎麼回來的,就看她怎麼說了。
“他自己走的?”聖女的面色有些困惑。
喬薇笑笑:“是啊,聖女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他與聖女打過招呼了呢。”
聖女輕輕地搖頭:“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人沒事就好。”
喬薇不動聲色地說道:“我聽說他曾去過一次雲山,不知是怎麼去的?”
聖女一臉無辜地說道:“他說他想獵一隻雲貂,懇請從聖女殿的後山進入雲山,我準了。至于說這一次……我也不知他是怎麼進去的。”
喬薇淡淡一笑道:“原來聖女殿的後山與雲山是連着的呀,那想必雲也不止一個入口吧。或許是他又去獵雲貂,卻誤打誤撞地闖入後山。外公,既是誤闖,就原諒他一次吧。”
和卓從善如流道:“你們都說不是什麼大事,那就不追究了吧。”
可憐的塞納鷹,被人弄暈在了後山,還要承擔一個擅闖聖女殿的罪名,不得不說幕後黑手的手段着實有些了得,但如今她已經引起了警惕,她倒要看看,對方還能耍出什麼幺蛾子!
……
和卓頭一次與喬薇過年,怕喬薇幾個不習慣,特地問了中原的習俗,讓人找來紅紙、剪刀與文房四寶,一家人坐在暖洋洋的園子裡,剪起了窗花、寫起了對聯。
丞相大人的字,千金難求,行筆潇灑飄逸,結體遒美,骨骼清秀,飄若浮雲,矯若驚龍,幾幅對聯下來,硬是将賀蘭堡買來的對聯比成了黑木渣子。
喬峥的書法也頗為秀麗疏朗,清隽精緻。
看了二人寫的字,和卓默默地将自己的字坐在了屁股下。
景雲與望舒也寫了不少,景雲字如其人,英姿俊秀,望舒的妥妥遺傳了喬薇,寫的那叫一個筆走飛蟲,還是一條條歪歪斜斜的毛毛蟲。
姬冥修于是握住女兒的手,細細寫了一副對聯:歲歲春滿院,年年喜盈門,橫批——喜氣盈門。
望舒看着自己忽然漂亮了許多的字,興奮得合不攏嘴兒。
那之後,望舒又樂颠颠地寫了好幾副,到最後,侍女前來整理幾人的對聯,發現了幾張被對折墊了屁股的,問望舒道:“這是你寫的嗎?”
望舒不記得了,可是看着紅紙上醜哈哈的字,抓着腦袋道:“應該是我寫的吧!”
除了她,誰還會寫這麼醜呀?
和卓十分淡定地拍了拍她肩膀:“好好努力。”
另一張桌子上,喬薇與聖女剪了會兒窗花,喬薇的字拿不出手,窗花卻是一等一的精緻,剪什麼像什麼,剪了幾個小珠兒,又剪了幾個大白與小白,塔納族無生肖一說,不過喬薇依稀記得明年是羊年,還是給剪了十幾個小羊羔。
聖女的手也巧得很,幾剪刀下去,三五個喜慶的福字出來了。
“你以前剪過?”喬薇問。
聖女将剪好的福字放在桌上:“以前看卓瑪剪過。”
隻看一看就這麼厲害了,她上輩子剪了二十幾年也才這個水平,啧,真是冰雪聰明。
幾人将對聯與窗花貼了,冷清的寝殿瞬間多了幾分喜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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