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點點頭,想起來也是比較久的事情了。
“那你對那個要回金絲雀的人還有印象麼?”
葉滿認真想了想,蹙眉搖搖頭,“大概有四五年了,實在不記得。”
穆青霜張了下口,最後沒再多問。想來那時以她的内向,見了陌生人也是盯着腳尖,對于一面之緣的人,不記得也是正常。
如此看來,榮峥一定是在那時候,或者别的什麼時間與她有過些微的交集,所以才……
穆青霜想到昨晚的事,又不覺一陣惡寒。她也不敢把這些事告訴葉滿,怕吓壞了她,隻交代以後有任何難處切記羞于開口。
從葉滿這裡出來,穆青霜就去找了李溫棋。
這梁子說實話是他們三人結下的,跟身不由己的葉滿實沒多大關系,還得提醒李溫棋注意才是。
李溫棋對此早有一些猜測,隻是也沒想到榮峥執着得如此瘋魔,聽完穆青霜所說,更覺得離開百州城是刻不容緩了。
“看來榮峥并不是表面上的溫潤如玉,雖不知他因何這樣,不過他似乎并不打算放棄滿兒,你們一定多加小心。”
李溫棋回過神,見穆青霜臉上的焦急,反問:“你如今撞破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他豈非容你不得?榮家那邊你若有打算,可以随時來找我。”
“我跟榮峥也并非自己說了能算。”穆青霜知曉榮家二老的态度,所以搖了搖頭,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自己寫一封休書離開了。
不過她從換花轎開始,就是打着能過則過,不能過便走的主意,也不過是靜觀其變而已。
如今讓穆青霜擔心的,反倒是榮峥的态度。
從那夜之後,榮峥也沒要挾過她什麼,平日裡還是老樣子,甚至在人前的時候還能裝得相敬如賓,對那天的事情也絕口不提,好像真是醉酒後的胡言,自己并不記得了。
穆青霜卻不敢放下警惕,愈發覺得榮峥心思深沉。
她回憶那天所見的書冊,葉滿的信息從進入李府之後就斷了。一來是她鮮少出門,二來也時常跟李溫棋在一起,想必榮峥也不願意看見他們二人如膠似漆,所以沒有再跟進。
眼下,穆青霜倒是想挖一挖給榮峥傳遞消息的人。榮峥一個貴公子,也不可能真的親身上陣去跟蹤人,可平常又不見府裡哪個是榮峥信任的人。
榮峥如今喜怒無常,除了他有吩咐,府裡的下人平日都不敢去他住的别院。穆青霜曾多方打探,也沒有特别的收獲,府裡上下都覺得他們公子就是那般翩翩如玉,隻是因為親事被毀所以心懷不滿,有脾氣也是正常。
穆青霜便托了自己的三師兄江也多方打探。
他們镖局時常走南闖北地押镖,對于周身的情況都要打探清楚,掌握消息自有一套方法。江也是镖局的百事通,就是陳年老事他也有辦法挖出來。
不出三日,江也便調查出來跟榮府衆人所說截然不同的情況。
“大概十年前,榮老爺遣散了家仆,打算去錢州定居的,隻是後來不知為何又改了主意,反倒是榮家的二老爺舉家遷走了,榮府原有的下人,有一些被遣散,也有一些随二房走了。”
穆青霜一聽開頭,就微訝道:“榮家還有個二老爺?”
江也笑道:“你都嫁到人家家裡了,居然還不知道他們家幾口人?”
穆青霜最煩他明知故問,不耐煩地捏爆了手裡的核桃。
江也擡了擡眉,才又慢悠悠地說起來:“如你所見,這大房二房也不知為什麼事,關系淡得很,已經很多年不聯系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當年在榮府後廚負責采買的人,據他所說,榮峥那時候正生着什麼病,平常連院子也不大出來,倒是時常聽到打砸吵鬧的聲音。”
“榮峥……什麼病?”
“當年負責照料的是榮峥的奶娘,早就害病去世了,倒是打問不出來。”
穆青霜不禁納悶:“榮府就榮峥一個公子,他生病這樣的事,當真就沒有一點蛛絲馬迹?”
“可想而知,榮家二老将事情壓得極緊。再者說了,榮峥那時也就十來歲,就是愛八卦的成年人,也很少小孩的事感興趣。如今長成了謙謙君子,又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自然入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若是放在今天,定然是瞞不住的。”
如此倒也在理,穆青霜想了想,又問:“那榮家二房的事情,師兄可能打問到?”
“榮家二房在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呢,再說他們早已不在此地,要打聽也得到錢州打聽去。”
穆青霜看了看他腰間的生肖玉佩,懶得當他面再重申一遍他的年紀,不過看他如今天氣還搖着一把扇子,那斯文模樣讓她一陣不适,一把搶過來道:“以後别端什麼謙恭斯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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