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眉頭一挑,帶些質問的表情看着于靜涵,畢竟從小相處,有一絲默契在,于靜涵明白她要問什麼,卻低垂雙目:“他說他就叫薩尼。”
江月心裡一陣無力感湧上,這下她連憤怒都不知道該怎麼憤怒了,相處了那麼久,連孩子都懷上了,面對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人,這傻丫頭居然連人家中文名字都沒問出來!
于浩洋的臉色極其難看,他惡狠狠地看着薩尼,如果沒有江月之前的警告,說不定早就撲上去厮打也說不一定,就連于自強,也陰沉着一張臉,他嘴角下撇,臉上顯出深深的法令紋,銳利的眼睛盯着薩尼:“郭先生,看來小女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在大家的逼視下,男人居然還是氣定神閑,臉上似笑非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溫迪是于先生的千金。”
原來彼此都沒有坦誠相待,聽起來似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露水姻緣,可看于靜涵的表情卻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她心裡氣苦,心想有那麼多機會,你那麼聰明,如果真想知道我的身份怎麼會做不到?就算不刻意查看,難道你問我我會不說?
所有的事情都隻有一個解釋,便是不上心而已。
至此,于靜涵終于恢複了一些理智,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她盡量用平穩的語調對面前的男人說:“做手術的事......”咬了咬嘴唇她深吸一口氣“不能再拖了。”睫毛低垂,她已經沒有了對視的勇氣。
屋子裡一時安靜無比,見那個“郭先生”并沒有否認的意思,于自強眉頭緊皺,不得不主動開口問:“不知郭先生對我剛才的提議可感興趣。”
那男人真誠笑道:“于氏集團在A國經營多年,根基紮實,财力雄厚,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合作夥伴,如果于總賞臉,改天我會登門拜訪詳談相關事宜。”
于自強臉色依然難看,他似乎掙紮了一番,卻仍然有些困難的開口:“靜涵是我的女兒,我希望她幸福。”
“那麼于伯父您應該能看得出,我并不是合适的托付人選。”那男人立刻換了稱呼,擺明了公是公,私是私。
看着于家父子黑如鍋底的臉和于靜涵泫然欲泣的樣子,江月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這位“薩尼”或者是“郭先生”了。
她極其佩服這人的臉皮和膽量,就算她和于靜涵兩個女孩子看起來沒什麼攻擊力,他就不怕于家父子合夥把他暴揍一頓?不管事後如何,這眼前的皮肉之苦總要受吧!
江月尚且握緊拳頭躍躍欲試,于浩洋自然早就繃不住了,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前,揮拳便砸向那個薩尼的臉,卻見薩尼仍是抱臂站立,臉上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還若有若無地飛了個眼風給江月,江月再淡定也忍不住微微變色,心裡開始發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的笃定不是沒有道理,于浩洋被攔下了,攔他的人竟然是同樣臉色發青的于自強,隻見他臉色變幻了一陣之後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既然郭先生現在不方便,那這件事咱們改天再談吧。”竟然是生生地要把這件事壓下、忍住。
于浩洋目眦欲裂,可他無法擺脫自己父親的鉗制。
于自強的表情也絕對說不上愉悅,不過他卻盡量和顔悅色:“兒女不懂事,給郭先生添了麻煩,不過靜涵現在身體不方便,我們要帶走照顧,郭先生不會阻止吧?”
薩尼看了眼于靜涵,笑笑,做出了個随意的手勢。
于自強也盡量咧出了個不那麼難看的笑容,然後拉着自己一雙兒女就要告辭。
眼前忍氣吞聲的于自強和江月記憶裡的人實在不符,如果換成别的不相幹的事,看于自強被人欺負成這樣江月會是很高興的,可事關于靜涵,她卻隻有無限的擔心和憂慮。
這個薩尼,也就是郭先生,到底什麼來頭?讓兇強霸道的于自強都忌憚若此!
不過今天實在不是打探消息的好時機,江月拉住于靜涵,示意她走在前面,于靜涵張了張嘴,道:“我還有些東西需要收拾。”不過看她的眼神,任何人都明白她不舍的絕對不是那些死物。
于浩洋再也無法忍受,攥起妹妹的胳膊,一把拉住她站在自己身旁,對江月道:“小月姐,你去随便幫她收拾幾件衣服。”
江月看了那兄妹兩人一眼,扭頭進了卧室,于靜涵說回國後一直是她一個人住在這裡,薩尼隻是偶爾來看望她不曾留宿,那應該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令江月吃驚的是,薩尼居然尾随她而來,并且搶先一步給她開了房門,十分紳士地示意她先進,并且在進屋後十分殷勤地給她找裝衣服的袋子。
江月再也克制不住,冷着臉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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