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氣了。”
那男人冷漠地陳述事實。
終于适應室内的亮度,唐娜娜擡起頭扶着牆站起來終于看清了櫃前男人的模樣,他穿了一件白大褂外套,外貌看上去有着亞歐混血的容貌特征,鼻梁上是一副長方形的金絲邊眼睛,明明看着不過三十出頭卻有着一頭純粹的白發。
那男人對她不滿的眼神置若罔聞,左手托着一個平闆右手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
他們離得并不遠,兩人之間至多也隻有半米的距離,雖然有着一堵透明的牆擋在她面前,唐娜娜仍然從他的鏡片反光中看到平闆上應該是一堆數據,而她也察覺到櫃子的下方被貼上了很多連着電線的感應片。
男人挑起眉,分了個眼神給她:“你會哭嗎?我很想看看你哭的時候數值是怎麼樣的變化。”
會哭嗎?這是人話嗎?
唐娜娜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在碎裂的邊緣,她恨不得錘爆他的腦袋,把他摁在馬桶裡反複沖水看看他會不會哭。
但眼前的情況不能意氣用事,她這般告誡自己并深深地吸了口氣,稍許平複了一下心情。
“你是誰?既然都把我抓來了,總要讓我當個明白鬼吧?”
“我沒打算殺了你,你不會成為鬼的。”
那男人說得認真,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茫然似乎是不懂是怎麼得出要殺她的結論的。
“那難道就是把我抓來做實驗嗎?”
“可以這麼說,機會難得,實驗你,也是實驗這個材料是不是可以困住你。”
他指了指透明櫃子見她待在裡面無可奈何的模樣嘴角微揚。
“就目前看起來…效果很好。”
唐娜娜被氣笑了,感覺他是個神經病。
這個男人倒是很沉默寡言,在一旁的電腦上又敲敲打打了一番後就轉身準備離開,見他真的就要這麼離開這間房間了,唐娜娜不由得有些着急起來。
“就打算一直把我關在這裡面嗎?我餓了怎麼辦?想上廁所怎麼辦?”
“等下你就能出來了。”
頭也沒回地回答完,那男人就這麼離開了。
房裡就剩下被關在透明櫃裡面的唐娜娜一人,她環顧四周确認環境,櫃子的左側有這一台巨大的計算機,但是受到位置和角度的限制她看不到屏幕上的内容,正前方有兩把椅子和一個放滿了試劑的櫃子,右邊有一扇門。
男人是從計算機對面的門離開的,當時他使用了口袋裡的證件牌,在感應器從紅燈轉綠燈後門自動開啟,所以如果她要出去必須也要有吊牌才行……
他說很快就能出來…是意味着這裡很可能在牆壁裡也使用了透明櫃的材料了嗎?畢竟…硬币還在她身上,對方顯然很清楚她的能力,透明材料也是針對她制作的,不會不做準備将她放出來。
百無聊賴的唐娜娜又被扔着許久,才終于等到幾個同樣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進來,正如先前的白發男人所說那樣,其中一個女性研究員替她打開了門。
被關了太久,當她終于走出透明櫃反而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她就試圖去聯絡過舊神們,但和她預計的一樣連接仍然是被切斷的狀态。
很快唐娜娜因為一個細節明白了自己落入了什麼組織的手裡,她看到了女性研究員手上拿的平闆背面的标志。
圓形的标志中在一個骷髅之下六條卷曲的觸手……是九頭蛇。
唐娜娜在女性研究員的陪伴下去了洗手間,并且得到了一份餐點,她計算着現在的時間從大約九點多的魔術表演環節她被關入櫃子,現在應該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
先前因為持續性緊張讓她出于交感神經興奮的狀态,在生理需求得到滿足後她開始感到疲憊。
于是在用餐後她被帶到了另外一件房間,一件隻放置了一張床鋪和一套桌椅的極簡房間。
獲得了暫時的自由,唐娜娜坐在床上手放在身體兩側,手掌下是柔軟的被子,她身上還穿着原本為了魔術表演特意購買的服裝,餘光注意到床尾放了一身白色的衣服。
她有些好奇的拿起衣服看了看,純白的質地上面還有隐隐灰色的豎條圖案,簡直像是醫院裡的病服……
懊惱的将衣服扔到一邊,猶豫半晌她又将衣服拿回來。
不換白不換,總不能一直穿着身上的衣服,裙子行動不便不說,剛才被關在櫃子裡的時候她還出了很多汗。
再三告訴自己要養精蓄銳才能有力氣找尋逃跑的機會,唐娜娜躺到了床上逼着自己閉上眼睛。
第二天,當超人第三次踏入斯塔克大樓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向自己的隊友說了個提議。
“B,下一次讓他們來我們的地盤開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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