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安然沒有接過來。
“騙人的吧——”有個小孩兒不客氣地打斷了張純良的話,“你是不是他找的托?什麼叫娃娃機抓不上娃娃了?這借口也太爛了。”
張純良提了下口罩,語氣依然很溫和:“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來試一下這台娃娃機。”
當然,如果他真的能抓到,那張純良有一百種方法讓他無功而返。
青春期的少年是最受不得刺激的,那群嘲笑屈安然的少年,一個一個排着隊,在這台機器上抓娃娃,可是誰都沒有成功。
“今天運氣不好罷了。”有個小孩嘟囔着,沖屈安然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你再幸災樂禍,我找徐老大告狀,讓他再打你一頓!”
“那您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呢?”張純良禮貌地問道,“難道是怕出手太重打死他嗎?”
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沒關系的,客人,我随時都可以呼叫救護車,您可以盡情地在他身上發洩自己抓不到娃娃的怒火。”
屈安然終于忍不住了,他扭過頭看向張純良,語氣幽幽:“你是怕我投訴你玩忽職守,所以打算把我滅口嗎?”
張純良回答道:“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見識一下,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威脅别人的人究竟能有多強大。”
剛剛說話的男孩自然明白張純良是在諷刺他,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
“他就是一個小偷!我們全班都知道!我罵他又怎麼樣!我抓不到娃娃就不能為民除害了嗎?”他指着張純良破口大罵:“你他媽就是一個破打工的,多你媽的嘴,信不信老子找人打死你?”
“我好怕。”張純良誠懇地說,“我讓你三拳,如果三拳之後你打不死我,那我就教你怎麼能把嘴巴洗幹淨。”
遊戲城的工作人員拿着工具一臉茫然地回到了前台,他看着台面上的二百元,疑惑地搖搖頭。
他按照剛才那人指的方向去找出故障的遊戲機,可是那邊的設備并沒有問題。
而提醒他有故障的那個人也消失了。
“啊啊啊!!”遊戲城裡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工作人員趕忙跑了過去——隻見一個穿着工作服的高挑青年,正把一個初中生摁在地上摩擦,他的嘴巴被磕得全是鮮血。
張純良單膝頂在男孩的脊背上,掰着他的胳膊,溫聲細語地詢問:“嘴還髒嗎?”
“我要殺了你!!”地上的少年從來沒有遭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他口齒不清的怒罵道,“你完了——我認識徐老大——!”
張純良擎着他的胳臂狠狠向後一扭,那少年發出了更凄厲的慘叫:“斷了斷了——”
“嘴還髒嗎?”他慢條斯理地詢問。
“不髒了——不髒了嗚嗚嗚……”
幾人身邊圍着的那一群少年早就傻眼了。
他們并不是真的混混,隻是因為屈安然被很多人喜歡而心懷不滿。
又見他最近被人欺負,于是跑來落井下石罷了。
他們心裡是知道的,屈安然這樣驕傲的人,不可能偷别人的東西,可他們總得找個正當的理由教訓教訓他。
大家都喜歡看曾經高高在上、滿身光環的校草被碾進泥土裡,這會讓他們心中有一種淩駕于優秀者之上的快感。
眼看着他們中最厲害的那個被人輕松地制服在地,幾人驚慌地對視一眼,直接跑掉了。
“你是哪個崗位的——!怎麼可以打傷客人?”工作人員臉色蒼白地大叫。
客人在他們這裡受傷,他可是要負責任的。
張純良站起了身,義正言辭:“我就是看不慣這群家夥欺負小孩!這個班不上也罷,我辭職了,這件事和遊戲城無關,有種你們就來找我!”
張純良潇灑地脫下了身上的制服,扔進了工作人員的懷裡。
轉頭飛似地跑出了遊戲城。
他左拐右拐,找到一個隐蔽的地方,摘下了口罩。
“你到底是誰?”他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一個小尾巴,看他停下步伐,冷不丁向他問道。
張純良吓了一跳,悚然地扭頭。
屈安然站在他身後,懷裡還摟着一筐遊戲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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