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孟沛遠的心目中,她就是這麼一個人!
面對錄音和照片,她也無力去洗白些什麼,那就這樣吧……
終于等到她的親口承認,但孟沛遠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陰陽怪氣道:“你是痛快了!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喬司宴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會給孟家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爺爺真的被你氣得高血壓犯了!還有奶奶,你知道這幾天她哭了多少回,更别提一直對你信任有加的其他家人!”
白童惜瞳孔一緊,幾乎要顫下淚來。
她忙垂低腦袋,忍住那錐心之痛,逼自己漠漠然的說:“那是你們姓孟的家事,與我何幹?”
孟沛遠一聽,心是徹底冷了,對她的恨意也愈發鮮明起來。
他憑借男人的蠻力,将她的後背抵到一根頂梁柱上。
如此親密的姿勢,可他說出的話,卻凜冽無比:“好,你今天的話,我記住了,希望你有一天不要後悔。”
白童惜難掩心痛,但卻清楚示弱無用,那隻能增加孟沛遠譏諷她的談資罷了。
她看向他,一字一頓的說:“我絕不後悔!”
“希望如此。”意味深長的說完,孟沛遠突然擡手輕撫起她的臉部輪廓。
他的動作極為緩慢,像是要将她的一颦一笑刻進心底。
隻是,他眸中的恨意卻幾乎要從她臉上削下一層皮!
白童惜承受不住這樣的目光,偏頭一躲。
孟沛遠放下手,譏諷的看着她:“怎麼,以為我要侵犯你嗎?你盡管放一百八十個心,喬司宴用過的二手貨,我怎麼可能會碰?”
如果說,前面的話不過是小菜,那麼孟沛遠此時的話,無疑是正餐了。
白童惜控制不住的落下眼淚。
感受到滴落在他手背的淚滴,孟沛遠頰關繃緊,但滿腔的妒火卻燒得他幾欲發瘋!
片刻,白童惜重新側目看他,已是收起眼淚,笑靥如花:“孟二少,你這話我怎麼聽着這麼可笑?喬司宴用過的二手貨是陸思璇,你還不是把她像寶一樣的供着!”
“住口,不許提她!”孟沛遠像是被觸了黴頭般,神情變得危險起來:“跟喬司宴這種人混在一起,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着臉,她反唇相譏:“我跟誰混在一起,已經和你沒關系了!你可以看不慣我,卻無法幹涉我。”
孟沛遠眯了眯眼:“誰說我無法幹涉你?”
她大聲的回答:“你想幹涉我,除非你殺了我!”
孟沛遠冷凝着眸,盯着她的眼睛,狠狠說道:“我不會殺了你,但我卻能讓你今後過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她呵笑出聲,卻有種灌進喉嚨的風,都是涼的的感覺:“孟沛遠,你太小瞧我了,我活了二十多年,每個年齡段的‘生不如死’都切身感受過了!第一次,是在我媽媽自殺的時候,第二次,是在我嫁給一個根本不愛我的人的時候,第三次,是在我父親重病,公司快要垮塌的時候,第四次,是在我得知自己的丈夫另有所愛,甚至愛到願意和她同生共死的時候!一次又一次,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熬不下來了,但生活又給了我一線轉機,所以孟沛遠,除非你能真的讓我死去,否則我一定會過得比你好!”
久久的沉默後,孟沛遠忽然笑了,笑得詭谲,吓人。
白童惜看着他:“你笑什麼?”
孟沛遠卻談起了一個似乎跟目前兩人處境無關的話題:“聽我派去給令尊治病的醫療團隊說,他之所以口不能言,身不能行,是因為體内沉澱着一種毒素,極大程度的壓迫了他的中樞神經,如果不盡快清除的話,他這一輩子都隻能這樣了。”
“你說什麼!”白童惜此時根本顧不了其它,一個激動,伸手攥住了他的西裝領口。
嘗到心疼的滋味了
孟沛遠銳利的目光,落到她揪緊的手上,無聲地提醒她此時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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