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保姆怎麼回事呀?你怎麼可以未經大家的同意,就把音響給拔了呢?我勸你快點把它插回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就是就是,你家溫少爺可就在這兒盯着呢,你是不想幹了還是不想活了啊?”
“……”
一陣七嘴八舌下來,白童惜就跟聽相聲一樣,等他們什麼時候說夠了,她才道:“知道我關了你們的音響後,接下來還想幹什麼嗎?”
有人問了:“你想幹什麼?”
有人挑釁:“你敢幹什麼!”
白童惜微微一笑,清婉的笑顔上看起來很和善,隻是說出來的話有些咄咄逼人:“接下來,我就要請你們離開這個房間了,我先聲明一點,我不是在趕你們走,你們離開這個房間前,盡管可以帶上你們的原聲大碟,之後繼續去客廳或者别墅裡的其它什麼地方嗨,我隻負責讓這個房間變得敞亮就行,是吧,溫少爺?”
白童惜說着,看向沙發裡的溫麒。
溫麒臉色微沉:“我說的敞亮,可不是這個意思。”
白童惜口吻無辜:“可是,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讓這個房間快速變得敞亮的方式,把這麼一堆人移走,比做什麼都好使,最好我也跟着一起走,但前提是……溫少爺懂的。”
溫麒托着酒杯的五指有些發緊,他知道白童惜是為何而來,但他并不準備輕輕松松的就讓她帶着她想要的東西離開。
你打我幹什麼
上周末在車裡,她對他說的那些話,讓他生生郁悶了好幾天,今日不借此良機調教她一下,他這口氣到死都咽不下去!
思及此,溫麒朝她咧開一抹惡劣的微笑:“這是我的地盤,所以不需要你的擅自主張。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就喜歡看他們在這個房間裡蹦蹦跳跳,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地上的垃圾,大到煙蒂,小到煙灰,都給我徒手撿起來。”
“徒手撿煙灰?”白童惜一副“這真是好有意思”的口吻:“不如溫少爺親自示範一下,煙灰要怎麼徒手撿起?”
該死的!
溫麒為自己的口誤感到極度懊悔,尤其是在看到白童惜嘴角挑起的疑似嘲諷的微笑後,那心裡可就更是堵得慌了。
沉着臉,溫麒自行糾正道:“鑒于徒手撿煙灰的難度是有點大,我允許你用手心手背把它們抹幹淨。”
白童惜站着沒動:“先說清楚,我把這個房間給你倒騰幹淨後,你是不是就會把車鑰匙還給我?”
白童惜在孟沛遠身上吃過不少像這樣的暗虧,因此她特别需要溫麒的承諾。
溫麒看着她,定定道:“是!但如果你中途有偷懶或者是偷跑的迹象,我會在隔天把你的車開到你老公的公司樓下,他的聯系方式我是知道的。”
白童惜皺了皺眉:“我不明白這樣做,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溫麒一副“看你痛苦,我就高興”的語氣:“對我來說是沒好處,但對你來說,壞處更大,畢竟你們夫妻二人需要朝夕相處,我最多又被他放火燒一次好了,反正炸的是你的車。”
白童惜被他豁出去不要命的精神打動了,他想找死,但她還想好好活着。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收拾房間,你還我鑰匙。”
音落,白童惜當着他的面把那件礙事的西裝外套給脫了,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
初夏的女式襯衫已經顯示出了輕薄感,眼神好點的,甚至可以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看到那兩條從白童惜胸口上端繞過肩頭的肩帶,肩帶的顔色,是黑色的……
黑白配,幾乎是永恒不變的經典,而經典之所以稱之為經典,是因為它很耐看。
當意識到自己的眼珠子都黏在白童惜豐盈的胸前後,溫麒有些自亂陣腳的往沙發裡側靠去:“你,你脫衣服幹嘛?”
白童惜的動作看起來十分随意,隻見她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連同皮包一起放到了茶幾上,反正她的車鑰匙已經被溫麒扣下了,不在乎再被多扣兩件:“我脫衣服好方便幹活呀,對了,我的皮包和衣服,就拜托你幫忙看一下了。”
溫麒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了。
因為他看到白童惜在脫完西裝外套後,又開始低頭解她的襯衫袖扣。
解開一顆袖扣後,她開始往上,一層一層的把袖口卷高,直至露出她那截修長的,完美的小臂,才終于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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