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明一接着卻罵道,“隻是他媽的我怎麼可以想得到那麼多,我翻譯出來就已經感覺很不錯了?”
這是一個未被同化的孩子,駱子涵這麼想。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隻是随便的問了個這麼扯淡的問題,卻真的有了收獲。
他通過自己和明一的差距,才真正地意識到知道自己的那份天真已經不在,曾經的那份批判也已經消弱了很多。他與一群可憐的孩子整天在題海裡麻木不仁的活着,哭或者笑,都已經無所謂悲喜,做對那道題才算得上笑,錯了長得并不是經驗,掉的卻是自己僅存的那點信心。這就是教育。但絕對不是本質。
教室裡的人漸漸增多,駱子涵的前桌也在某一秒走進了教室,明一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向駱子涵告了别。
大家依舊對駱子涵和王丫丫一臉的冷漠神色,駱子涵心道李曉明幾個人反正已經搭理自己,所以也不再去在乎那些人奇異的眼神。正當他放下心思悶頭學習的一個課間,李曉明找到了自己,偷偷摸摸的給了駱子涵一個小紙條,說道:“李宣兒給的!”駱子涵見那紙條被膠帶封的死死地,估計李曉明肯
定還沒有看過,心裡首先放開了一點,卻見李曉明挨在旁邊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便問他:“你還有什麼事情?”
“這個,我關心一下你倆,看她寫的什麼?”李曉明聲音壓得很低。
駱子涵哼了一聲,把那紙條塞在口袋裡,怒道:“白日做夢!”
李曉明生氣的打了駱子涵一巴掌,罵道:“狼心狗肺的玩意,我白養你這麼大了!”罵完之後,早就離得駱子涵遠遠的,駱子涵習慣了他的這種挑釁,便不去理會他。
沒想到李曉明卻又湊上來說好話:“好兄弟,你讓我看看她怎麼寫的吧,我很好奇啊?”
駱子涵趁機擰住他的手,這才罵道:“養你這麼大一點事都不懂,還敢罵大人!”
李曉明不依,敢要還手,早被駱子涵把手腕擰了個一百八十度,笑道:“你還敢不敢動!”
“有本事…啊!你他媽輕點,我不說就是了,你這人怎麼這麼野蠻!”
駱子涵手上又加了一把勁。李曉明立馬嗷嗷地叫了起來,好聲好氣的說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駱子涵看了下牆上的表,見離上課不到一分鐘了,便一把将李曉明推了出去,免得他回頭報複。李曉明碰到了好幾張桌子上,疼得了不得,果真就不回來找駱子涵了,隻不過臨走的那個眼神幾乎就要噴出火來。
這時王丫丫拍了拍駱子涵的肩膀,問道:“李曉明找你什麼事,昨晚也是那麼鬼鬼祟祟的?“
駱子涵把昨晚的事羅裡羅嗦的坦白了,卻故意把李曉明送紙條的事拖着不說。上課鈴聲一響,兩人的談話隻好中斷。駱子涵舒了一口氣,很少這麼的高興能聽到上課的鈴聲。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一些課,老師講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鈴聲什麼時候會響起。可話又說回來了,你聽或者不聽,鈴聲就在那裡,不離不棄。
除非,出現這種情況:駱子涵一衆苦難大衆眼睜睜的看着莫愁姐身後牆上的表,那表針早過了下課的時刻,可是莫愁姐依舊在講台上唾沫橫飛,眉飛色舞,原因隻有一個,鈴聲該響的時候竟然沒有響!
好在是要上下一節課的數學老師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進教室以非常無理的方式将莫愁姐攆了出去。
可憐的是學生們,一個個思廁所如食堂一般,一直在那裡強忍着不讓自己作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可待數學老師将莫愁姐提出去又回來以後,她的那張臉就像圖了蠟一般僵硬,吓得那些想要上廁所的孩子一個個沒了膽量提這種合理的要求。
于書龍畢竟是班長。俗話說的“官大一級壓死人“果然不是蓋出來的,他黃而堂之的站了起來,說了句:“老師,我可以上廁所嗎?“他就真的黃了。因為數學老師聽到他這話明顯的就把臉上的蠟化開了,取而代之的是蠟所鑄成的模子,伴着講桌被狠狠的一拍,罵聲就飄了起來,什麼“王八羔子烏龜蛋“,什麼“你爺爺奶奶,你爸爸媽媽“,反正數學老師罵氣人來總是有一萬種不同的花樣。李曉明作為數學課代表的确得到了一些真傳。
這頓罵綿延不絕于耳。駱子涵把一隻手放在口袋裡還在琢磨着李宣兒的那張紙條。因為上節課莫愁姐老走到他的旁邊問這問那,所以他一直沒敢往外拿。這時見數學老師罵于樹龍罵的那個不亦樂乎,手心裡禁不住滲出一層熱汗,更不敢去把那紙條掏出來了。
數學老師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罵了半節課嗓子就不行了,一口氣喝完了帶來的什麼茶,定了有那麼十秒八秒,終于發話道:“于書龍,你先給我出去站着吧,我們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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