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安嶼沉浸在自己的困惑裡,語氣悶悶的。
她回到沙發前把衣服穿好,準備去看一眼小崽子,結果在黑暗中稀裡糊塗地撞到了桌角。她捂着小腿的腿骨悶哼一聲,又氣得把撞掉的拖鞋踢遠,随後深深地歎了口氣。
“撞疼了嗎?”裴牧遠彎腰去檢查她的小腿,聽見她這聲歎氣,拉住她的胳膊,讓她坐回到沙發上。
安嶼冷哼一聲:“鹽堿地……虧你想得出來。”
裴牧遠單膝跪在地上,替她揉着腿,壓低聲音問:“你說裝的,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安嶼不說話。
裴牧遠敗下陣來,捧住她的手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找别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做這件事情又有什麼意思。可你偏偏要氣我,要說沒意思。”
安嶼見他這樣,即刻附身吻了下他的額頭:“乖,你先去看看小崽子吧,我猜他一定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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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又落了一陣雨,清晨醒來,空氣中仍是散不去的濕熱。老安遛奧斯卡回到家,海蘭正拿着芭蕉扇發脾氣,她在跟家中不靠譜的二女兒打電話。
她威脅她的二女兒,說如果一個小時之内,她不回家把這條蠢狗接走,她就要跟她斷絕母女關系。另外,她對昨晚小崽子去他親爹那兒留宿的事情感到非常失望。
說到最後,她委屈起來,又演她最擅長的苦情戲:“我在這個家裡啊,說話是越來越沒有威嚴了。行吧,你們姓安的一家人自己過吧,反正我身體也不好,也拖累不了你們幾年了,随便你們折騰吧……”
“哎呀,你又來了。好啦好啦不說了。”老安把手機奪過來,“靜靜啊,送安徒生上學路上當心點,我先挂了。”
“你懂什麼!”海蘭把芭蕉扇扔到老安身上,又把這件事細細梳理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跟老安說:“靜靜是什麼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了,要是這孩子爹沒問題,那當初她那樣做,就肯定是這男的家裡有問題。我把話放在這裡,你愛信不信。”
“行行行,你最了解靜靜。那抽空我去跟她談談吧,這事兒你就别煩神了。你也說了,你身體不好,你就開開心心打打麻将跳跳舞就好。”
“打什麼麻将啊,從今天開始,我要親自接送安徒生上下學。”
這時奧斯卡在一旁翻起了垃圾桶,老安眼尖手快,在海蘭發飙之前,立刻把狗抱走。
老安倒是很喜歡這隻小白狗,他記不得什麼奧斯卡的名兒,就擅自給它取了新名字,叫“小胖”。
他把奧斯卡抱到陽台上,對它說:“小胖啊,你跟了你親爹這麼多年,你倒是說說看,他人品怎麼樣啊?他家裡怎麼樣啊?”
奧斯卡啥也聽不懂,但“汪汪”幾聲,倒真像是在回應老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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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認安徒生脫敏後,安嶼安心地離開。她挂了号,要去醫院一趟,但臨走時跟裴牧遠說的是公司有事。
地鐵上,她睡着了。昨夜折騰三回,後來又跟裴牧遠深聊到天亮,一夜未眠。可她剛做了個短夢,就被海蘭一頓狂轟亂炸。
海蘭戰鬥力極強,炸的安嶼腦袋嗡嗡響。直到到了醫院,她依然昏昏沉沉的,顯些在恍惚中去錯了門診。
她知道自己這種症狀要挂婦科,但想起她當初産檢時常挂的一個專家号,那位醫生也擅長婦科,就挂了這位醫生的号。她後來做手術,也是這位主任醫師給她開的刀。
時隔多年,這位醫生哪兒能還記得她,安嶼隻好自報家門,說她是當初上過醫院公衆号頭條的那個孕婦。
羊水三度渾濁外加小崽子臍帶繞頸三周,安嶼是那一天全醫院最拉風的孕婦。臍帶繞頸三周,也不是全無順産的可能,最終把安嶼推向手術室而不是産房的是已經變綠的羊水。
她是在醫院産檢時破的水,非常尴尬,内檢後,她發現自己尿了褲子,回頭告訴醫生,醫生一看變了色的羊水,直接喊來幾個護士把她推向了手術室。
後來她跟人開玩笑,說自己是去産檢,然後順便生了個孩子。
“呀,是你啊,想起來了。哎喲,你膽子挺大的嘛,這才幾年啊,就懷上二胎了?”醫生打趣她道。
安嶼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是有點别的問題想來請教您。”
這種過于私密的事情總歸有那麼點難以啟齒,她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醫生卻是經驗豐富,直接問:“夫妻生活有障礙了?”
安嶼點點頭,大緻描述了一番,關鍵詞就是“疼”和“幹”。
醫生讓她去做常規檢查,順便查個激素水平,又問:“你這也生完好幾年了,這個情況是最近剛出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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