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許甯妤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在袖子裡掏了掏,摸出來在朱雀大街小攤上買的那隻玉冠舉到葉懷瑾眼前:“給你買的生辰禮物。”
她知道葉懷瑾生辰也在八月十五,隻不過當時自己剛醒,左右還沒過去幾天,正好之前買的東西現在也有個借口送出去了。
葉懷瑾打開錦盒看到盒子裡靜靜躺着的白玉冠,瑩潤透亮,雕工精湛。他不動聲色的将盒子蓋上收回懷裡。
“你不喜歡嗎?”看他沒什麼反應,許甯妤有點小失望。
“沒有,玉冠很好,我很喜歡。”
一點也不走心。許甯妤在撇了撇嘴。
葉懷瑾輕笑,視線落在自己剛剛别在許甯妤發間的絹花上。他跟許甯妤的生辰其實是同一天,隻不過尚書府那麼大的事情想來誰也沒心情去過這個生辰,因此他也沒提起。不過絹花跟玉冠相比,是寒碜了些。
第七章
一連幾日,清漪院都安靜無比,之前從春風得意樓回來時說好要常來陪她說話的穆姝和‘下次’要帶她出去玩的葉懷瑾都不見蹤影。
許甯妤恨恨的扯着窗台上有些蔫巴的花碎碎念叨:“都是騙子~”
清平正好端了些幹果進來,一進門就看見表小姐正‘辣手摧花’,本就不怎麼支棱的花枝更加搖搖欲墜了。清平忙将手裡的幹果碟子放下,然後上前幾步将那盆可憐的花從許甯妤手裡搶了過來,有點哭笑不得:“好端端的您跟這一盆破花置什麼氣?”
“長得太醜,回頭拔了換上富貴竹吧。”許甯妤将沾了泥土的手在肚子上胡亂蹭了蹭,坐到桌子邊兒上開始嗑幹果。
清平:“……”
不過無聊歸無聊,正經事還是要想一想的,這兩天她時常在夜間悄悄觀察院子,沒有發現暗衛的身影。想來這種武藝高強的人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她發現不了那也正常。
清平看她支棱着腦袋蹙着眉頭十分難受的樣子還以為她不舒服,安置好花後又折回來摸她的頭,“頭不燙啊?小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許甯妤捂在胳膊裡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怎麼也不怎麼,我就是總覺着咱們這院子裡有老鼠。”
“……”清平試探道:“那……咱們去抱一隻貓回來?”
“算了,晚上怪鬧騰的。”她想了想,然後掃了一眼并無第三人的屋子,壓低聲音問清平道:“最近收拾屋子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
清平十分茫然的搖了搖頭。
許甯妤便打算在等一段,等到那封書信出現位置,不然就算現在去跟世子哥哥說他指派給自己的暗衛有問題估計也沒什麼說服力,畢竟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因此她特意吩咐清平這幾日不要随便叫人來給她收拾屋子,她得自己收着那封信如常出現。
又過幾日,她去老國公那裡用完晚飯回清漪院。
院子裡靜悄悄的,清平也不在,這在平日裡倒不常見。
一進屋,雖然一眼看過去屋子裡跟往日沒什麼不同,但許甯妤心跳的格外厲害。
她知道現在院子裡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一雙眼睛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因此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關上房門,也沒着急去屋子裡翻找信件。
床上的枕頭邊上她出門去老國公院子裡前特意放了一枚水滴形的碧玺耳墜,現在耳墜的朝向有些微的變動。清平得了吩咐自然不可能幫她整理,更何況要真是清平的話必然會幫她把耳墜收起來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現在她的枕頭下面應該已經多了東西了。這會兒才申時末,清平應該隻是被人支開了,她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小口啜着,今天晚上她可不準備在自己院子裡住了。
清平很快便也回來了,看見桌子前低頭喝茶的許甯妤臉上溢出了笑:“小姐今日回來的早,早知道就不去小廚房幫忙了。”
果然是被人支開了的。
她現在的位置正對着門口,外面的人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她的神色。她笑岑岑看向清平,撒嬌道:“你不回來院子裡冷清死了呢,正好許久都沒見世子哥哥和穆姝姐姐了,咱們去穆姝姐姐院子裡玩玩吧?”
清平聽她前面的話還有些高興,隻是聽到後頭卻有點為難,老國公晚飯一向用的比較晚,但是穆姝姑娘的杏芳苑這個時辰怕是正在用飯,這會兒過去不是很妥當。
許甯妤卻是打定了主意,她興緻勃勃的指派清平去給她拿前幾日剛做好的新衣服,然後就徑直往外走。
清平抱着一套淺粉色立領襖裙一臉懵,她還以為小姐讓拿衣服是要換了去杏芳苑,誰知道隻是讓她抱着。于是她抱着衣服小跑幾步跟上許甯妤,好奇的問:“小姐帶着衣服去找穆姝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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