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緊……放松,夏諧,放松。”
他繼續輕吻着夏諧的鬓角,另一隻手撫慰着夏諧的性器——那裡很快就微微擡頭。
一根,兩根,三根。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又仿佛隻是停滞了。
林阙連夏諧的呼吸聲也聽不見,身下的人僵硬地一動不動。他把手指抽出終于變得松軟濕潤的穴口,掐上了夏諧的腰。
夏諧大概是知道什麼要來了,頭不由得往這邊偏了一偏,手指也微微蜷起來。
性器慢慢侵入,夏諧不由自主地把頭深深後仰進枕頭,他死死咬着下唇,在顫抖裡無聲的呻吟着。
“夏諧,還好嗎?要不要緊?”林阙撫摸着夏諧汗濕的頭發,輕聲問,一邊把性器往腸壁深處送去。
夏諧沒有回答他。
…………
燈光還是昏黃着。
隻是除此之外,還多了很多喘息和呻吟。
夏諧的頭偏向一邊,半濕的頭發遮住了臉,他的手死死抓着床單,骨節發白。
夏諧還是在忍耐,極力地忍耐。
忍耐着不發出一點呻吟。
小腹出是一灘灘白色的濁液——他已經射了兩次。
林阙根本不敢下重手,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又緩又深地頂弄着,一下又一下。
夏諧死死閉着眼,眉頭輕蹙,平日蒼白的臉頰上泛起淡色的紅暈。
他緊閉着嘴,喉頭反複吞咽着什麼,像是要把未出口的呻吟全部埋葬。偶有幾下,夏諧會突然睜開眼,忍不住輕喘幾聲,然後馬上克制着自己,他克制地很用力,額頭上青筋都在微微跳動。身體連帶睫毛也在發顫。
他愈是想要克制,自己的樣子就愈勾人。
在夏諧又一次睜眼喘息的時候,林阙注視着他的眼睛,忍不住想要吻他。剛俯下身,夏諧似乎知道他要幹什麼,很緩慢地,堅決地,把頭撇向一邊。
這次林阙沒有聽話。
他輕輕扳過夏諧的臉,托住他的後腦勺,低頭吻住了他。夏諧笨拙又用力地想把他往外頂,最後隻是唇舌相觸,唾液交纏,纏綿熱烈。
當林阙離開時,夏諧的嘴巴還沒有合上,于是呻吟斷斷續續飄出來。
夏諧斷斷續續呻吟着,身體一撞一撞,背後的穴口被操得翻出豔紅色的肉。
許多液體順着這肉滴到床單上,又被兩人的肌膚擦去。
這是這對夫妻生活中唯一熱烈一點的東西。
其他時間,夏諧連看都不會看林阙一眼。
男人在床上的話最不可信,情人在床上的溫存也最像逢場作戲。因為床上的東西,是算不得數的。
這像是一個很好的借口,讓林阙能在床上吻夏諧,敢在床上對夏諧,有一點點可憐的放肆。
09
結束後,夏諧推開林阙,慢慢坐起來,勉強扭上那件白襯衫的扣子,去浴室洗漱。他走得有些不穩,兩條漂亮的腿赤裸在外,很明顯地可以看見大腿内側有液體在不停淌下來,漫過腳踝,一直延伸下去。
林阙從被推開的那一刻,就靜靜待在一旁,不敢有什麼動作。直到看見浴室的門“哒”地一下被關上,他才下床,開始整理床鋪。床單被磨得很皺,零散沾着些粘稠的液體,暧昧非常。
夏諧喜歡幹淨,林阙便常将自己融于這類瑣碎事之中,安排好每個細枝末節。
他不想讓夏諧不開心。
林阙換完床單,半跪在床上掖平折角,整理到床頭時,他看見自己的枕頭上靜靜躺着幾根夏諧的頭發,長而軟,随意地卷曲着纏在一起。
每次性事後,夏諧都會這樣落下幾根頭發,也許夏諧從未注意過,但林阙每次都會獨自看上好久。
浴室裡漸漸響起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或輕或重,或急或緩,錯落不一。就像秋天的風,秋天的雨,秋天的雲。
那一次,好像也是個秋天吧。
他們第一次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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