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溫随最近的種種舉止,他既不能理解,也認為花費精力處理這種事情,完全沒有意義。
今夜把人找回來,那些耐心似乎已經耗盡了。君翰如沒有再陪溫随浪費時間的意思,開口打斷那些紛雜絮語:
“不要說話。”
溫随身子縮了縮,聲音也低了下去,帶上了點絕望:“求你……我不想……”
君翰如脫下雨衣,扔到地闆上。
他上前一步,一手捏住溫随的下巴把臉擰過去,這一擰力道很大,使溫随的身子也順勢着轉了過去。而另一隻手扣住肩膀,将人往前帶了幾步,直接壓在落地窗上。
“我讓你别說話。”
窗外響着陣雨落下的聲音,屋内沒有打冷氣,有些悶熱。
溫随身體裡還殘留着不少酒勁,渾身沒有力氣,隻能被強硬地壓在玻璃上,解開了褲子。
這是很普通的,來自一個中年男人的屁股。
肉并不多,上部連接着的腰也很瘦弱,前面胯骨很明顯的凸起來。
并沒有多少風韻。
屁股肉少的話,也淺,一掰就開了。穴口半張半合地把龜頭吞了進去,那陰莖直接破開一道道嫩肉,進到了底處。
溫随連喊都沒來得及喊,隻低低哭了一聲,就趴在窗上不動彈了。
深夜的屋裡沒有開燈,看不見那深色的陰莖,粘濕的臀肉和豔紅色的翻倒出的穴肉。隻聞得陣陣淫靡水聲與細弱的哭聲。
裡面沒有愉悅。
因為酒勁,溫随的臉還是滾熱的,壓在冰涼的玻璃窗上,非常不好受。沒有過多久,他被操得眼前發黑,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攀在玻璃上亂抓。
君翰如很快就把他的手腕扣住,壓在窗面上。
如此一來,溫随連任何可以緩解折磨的方法都沒有了,隻能像昆蟲标本一樣被釘在窗上,連靈魂也被侵犯幹淨,半點不剩。
他們第一次做愛就是這樣。
在那個公共廁所,淩晨十二點。
冰涼的玻璃貼在溫随胸口,仿佛是輪回。
真是可笑,已經一年多了,他們之間居然還是沒有任何長進。
溫随睜開眼睛,公寓的頂層俯瞰着前方的城區,燈光深深淺淺,斑斓炫麗。
他在這些燈光中看見了君翰如的眼睛。
這雙上方望過來的眼睛,瞳色很深,靜止不動,和十年前一模一樣。
那時的瞳仁裡沒有自己,現在也是如此。
其實從醉倒那時起,溫随一直在沉浮着做夢。
他模糊的感官傳來些知覺,知道那個人來了,朝自己伸來了手,而自己在他的懷裡。鼻尖是那個人的味道,衣服上是那個人的體溫,他在朦胧中得到了撫慰,幾乎不想睜開眼睛。
當被扔在床上的時候,脊背的疼痛使他完全睜開眼睛,而夢也終于醒了。
這夢不僅僅是今夜的夢,也是十年來的一場大夢。
君先生,我說我喜歡你。
其實,比喜歡還要多一點。
你偶爾給我一點甜頭,施舍,我就高興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之後你再怎麼過分,我都隻能全部承受。就這樣被你吊着,我一步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走到深淵裡去。
我以為隻要有這麼一點施舍,自己就會一次又一次地死灰複燃,匍匐着毫無尊嚴地跟着你。隻要你開口,就算你戀愛,我也跟着,你結婚,我也跟着,你有了孩子,我也跟着。
就像頭餓犬跟在主人的身後,跟着跟着,最後倒斃在路上。
溫随可憐地扒拉着自己能給的那些東西,捧到君翰如面前,可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他扒拉着扒拉着,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沒什麼可給的了。
而之前那些捧出去的東西,也早就被扔在空中,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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