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長生與炎舞老祖神魂交融之際,盡管她意識朦胧,但那源自靈魂深處的悸動,卻令她生出了難以言喻的感受。
此刻,回憶起那恍若夢境的片段,她的臉頰不禁染上了绯紅,嬌羞難掩。
正當她沉浸在這微妙的情緒之中,炎舞老祖輕啟朱唇,詢問道:
“何謂特殊手法?”
李長生嘴角微揚,神秘一笑:
“此乃不傳之秘,乃本座獨步天下之法門,唯與最親密之人才可共享。”
“倘若炎舞老祖真心求知,本座倒不介意略微施展一二。”
他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捉摸不透的意味。
炎舞老祖聞言,未再多想,婉言謝絕:
“既是不傳之秘,先前是我唐突了。”
然而,她眉宇間掠過一絲疑惑,内心暗忖:
“此人顯然有所隐瞞,方才所曆,到底是夢境虛幻,亦或是他趁我昏迷之際,對我做出了什麼?”
思緒紛飛,炎舞老祖急切地審視自身,一番詳查後,終是舒了一口氣:
“還好,仍是完璧之身。”
“如此看來,那确是一場春夢無疑。”
她心頭微顫,“但我為何會有那樣的夢境?難道真是孤寂太久的緣故?”
不經意間,她目光掠過李長生,心中暗自評價:
“此人儀表堂堂,氣宇軒昂,修為似不在本座之下。”
“既是夢中相遇,想必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隻可惜,年歲相差懸殊。”
“若與他結緣,恐遭世人非議老牛吃嫩草。”
李長生洞悉炎舞老祖的神情變化,心知肚明她所思所想:
“莫非是對我産生了情愫?”
“世人總言男子至死是少年,豈料女子亦是如此。”
“呵......如此甚好。”
思緒流轉間,李長生輕咳一聲,目光轉向炎舞老祖,語氣沉穩而莊重:
“吾乃赤炎尊者之摯友,特應其邀,前來助爾與青鸾始祖重獲新生。
如今你既已蘇醒,不妨自我感知一番,傷勢是否已然痊愈?”
炎舞老祖聞言,身軀微顫,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
“啊……我的傷……”
她急忙審視周身,随即羞赧地低下螓首:
“确已痊愈,感佩道友救命之恩。”
身為一族之老祖,炎舞老祖很快恢複了冷靜,看向李長生的眼神,終于變得警惕起來:
“方才我似乎一直被他牽着鼻子走,竟然忘了此地乃是鳳凰聖殿,外人絕對無法進來。”
“若是他真有歹意,我恐怕就危險了。”
她連忙環顧四周,發現了等候在外的赤炎尊者一行人,心中稍安:
“看來此人确為赤炎所請,前來救助于我。”
她心中暗歎,“能請得如此高人相助,赤炎定是費盡心力。”
李長生背負雙手,正直君子之姿展露無遺,他颔首道:
“既已安然無恙,還望速速離去,莫要打擾本座救治青鸾始祖。”
炎舞老祖望向沉睡中的青鸾始祖,神色肅穆,起身向李長生深深一揖:
“一切拜托道友,臨别之際,敢問青鸾始祖是否亦能蘇醒?”
青鸾始祖久卧不起,炎舞老祖曾竭盡所能,卻始終無法将其喚醒。
即便對李長生助己複蘇之事感到震驚,她心中依舊存有疑慮,不知青鸾始祖是否能有同樣的命運轉變。
李長生淡然一笑,宗師風範盡顯:
“毋須憂心,本座出手,必使其蘇醒。
快則一日,慢則三日,青鸾必醒。”
言罷,他示意炎舞老祖速速離去。
炎舞老祖聞言,喜形于色,再次躬身行禮:
“多謝道友,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李長生淡笑回應:
“吾号喪彪,人稱白日老祖。”
炎舞低語自語:
“白日老祖,白日,白色的太陽,純潔無瑕之象征。
誠如其名,一聽便是前輩高人的稱呼。”
她擡眸凝視李長生,輕輕一禮:
“見過白日老祖,在下就此告辭。”
李長生點頭緻意,目送炎舞老祖離去。轉身面向青鸾始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體型過于龐大,操作頗為不便。
鳳凰之軀,不合我意。
還是先助她恢複人形,看其樣貌如何,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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