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别說,狗咬狗,都恨不得咬死對方。”“小心他們統一戰線,對付你們警方。”“呵呵,隔着血海深仇呢。”曹勁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許輕言雖然不清楚他到底在查什麼案子,但隐約知道他這兩年一直在追查一個案子,這個案子的犯罪團夥非常狡詐,曹勁為此氣炸了好幾次,但陸續也抓捕了不少嫌疑人。他這種人的工作危險系數很高,前兩天許輕言還看到緝毒警察在追捕犯人過程中犧牲,她和淩俏都勸過曹勁,換個崗位,但這位大爺太爺們,把這份事業看得比自己生命更崇高。人都是會成長的,誰又能想到當初的一中一霸現在成了人民警察呢。曹勁嫌棄地咬着沙拉裡的雞胸肉,一副難以下咽的模樣:“不說我了,我的活太苦,也不能多說,你們也别擔心,死不了。說說你們,有情況沒,男朋友找到沒,别挑三揀四了,要不要我在隔壁隊裡幫你們物色下?”淩俏慌忙咽下一口菜:“别,千萬别,我謝謝你大爺。”許輕言聞言自顧自吃着,反正她油鹽不進,曹勁對她這塊鐵闆已經放棄治療了。淩俏趕忙八卦起其他事,免得曹大頭在動什麼歪腦筋:“我最近不是簽了新公司嘛,過兩天還有音樂會門票,我去要兩張來,倒時一起去。”曹勁立馬縮起脖子:“别,千萬别,我謝謝你阿姨,我不愛這些,去了也是睡覺。”淩俏恨這位不争氣的,一腳踩在他鞋面上,用眼神威脅:你傻啊,我又不是讓你去,我是讓你陪言兒去!曹勁信号短路,跟她較起勁,兩個人在桌子下面互踩,也是沒誰了。淩俏氣呼呼地收回腳,隻好問許輕言:“趙大師的演奏會,你去嗎,票子我這裡有,那啥,那位梁見空梁老闆,你有聯系方式嗎,要不約一下?”“你他媽說什麼?”曹勁一聲吼,整家餐廳都安靜了,周圍譴責的目光齊刷刷朝他們看過來。淩俏覺得很丢臉,拉着曹勁的袖子低斥道:“你嚷什麼!”曹勁甩開她的手,面沉如水:“你給說清楚,梁見空,哪個梁見空?”作者有話要說:梁二爺:我是被打入冷宮了嗎?許醫生:沒錯。梁二爺:什麼時候複寵?許醫生:你之前有被寵過嗎?梁二爺:……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且看且珍惜……許輕言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淩俏不明就理,理直氣壯地說:“一朋友,怎麼了?言兒也認識啊。”曹勁銳利的目光飛快地掃到許輕言這邊:“你們怎麼認識他的?還有聯系?你們是腦子被人掄了嗎?”一般插科打诨耍流氓的曹大頭很少跟她們黑臉,還是非一般的嚴肅,嚴肅得印堂都發黑了。淩俏察覺到曹勁情緒不對,氣勢也弱下來:“不是,你這麼兇幹嘛,我們也就沒見過他兩次,一次是在演奏會,一次是偶爾一個飯局碰到的,他怎麼了?”許輕言也跟着含糊道:“确實,也就見過一兩次。”“那你上趕着邀請人家幹嘛?”“人家也是古典鋼琴愛好者,多個朋友……”“放屁!”曹勁哐當一聲丢了刀叉。周圍的人又頻頻往他們這桌瞧。淩俏也不高興了,抱怨道:“你脾氣收着點,跟我們兇,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淩俏還不清楚,許輕言的心髒不自主地加速跳動,她已經有一個最惡劣的猜測。許輕言冷靜道:“這個梁見空,有案底?”曹勁覺察自己是有點過了,臉上有點挂不住,深吸氣,正調整着,突然聽許輕言這麼一問,又有些猶豫了。他這副表情,許輕言沒有放過,竟真是如此,梁見空就是曹勁所說的大網裡的一隻王。“這人,”曹勁抓了把頭發,煩躁道,“這人不是個好東西,你們離他遠點,聽到沒。”淩俏突然想起之前許輕言也暗示過她,當時她是滿口答應,但後來在趙前的飯局上無意中遇到梁見空,稍微聊了會,她覺得對方又帥,又沉穩,又有品位,還喜歡鋼琴,完全她的理想型,就忍不住想跟人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所以,當下聽曹勁這麼說,淩俏非常錯愕,再回想梁見空那張英俊的臉,她實在很難把不是東西跟他劃等号。她偷偷看許輕言,許輕言平靜地回給她一個眼色,然後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應承了曹勁。曹勁呼出一口氣:“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總之,你們聽我的沒錯。”“這人販毒啊?”淩俏忍不住好奇心。曹勁愣了下,眉毛擰成一團:“别瞎問,管好你自己。”随後他又跟許輕言關照道:“你也是,好人壞人不會寫在臉上。對了,你有他聯系方式?”曹勁目光如掃描射線,許輕言重新拾起叉子吃起來,一面不動聲色道:“沒,我不愛随便交換聯系方式。”許輕言性子淡,交際圈小,不喜歡搭理陌生人,這點曹勁還是很信任她的。這頓飯因為這個插曲,導緻……曹大頭接下來一下午悲慘的日程。敢對兩位小姐吼,真是不要小命了,今天下午不把小命交代在這,就把信用卡刷爆再走,買買買!許輕言一下午都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曹勁的事,還有花姐透露的秘密,可為了不被看出來,她還是勉為其難挑了雙鞋,但比起淩俏,她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傍晚,淩俏打算晚上再找個酒吧浪一浪,曹勁打開點評app正打算遵從領導指示搜搜好評店,突然電話來了。許輕言和淩俏借口身體不适,剛才梁見空給她發了信息,要她在18點前趕回去。淩俏正在可惜,就聽那邊曹勁沉聲說了句:“我馬上到。”完了,這句話一出,浪一浪的計劃破滅了。果不其然,曹勁說隊裡頭出事了,他得立刻趕回去。結果,三個人在路口道别,各自回家,各找各媽。許輕言提着購物袋,打車回到指定位置,所謂指定位置,就是梁見空指示的位置,他們的住所都是嚴格保密的,許輕言隻能按照他的要求,在特定地方等待,自然會有人來接她回去。今天來接她的不是ark,是梁見空身邊另一位年輕人秦泰,接上她後也沒什麼廢話。過了會,她發現路線不對,問道:“這是去哪?”“二爺吩咐的,今天不回去。”“那是去哪?””前面的人不說話了。許輕言看了看窗外,天色全黑,四周越來越荒涼,梁見空不至于把她騙到山裡殺人滅口,但她心底還是跟着外頭的景色,越來越涼。車子又開了一段路,許輕言盯着前方大燈照出的彎曲道路,身體跟着起伏的路面上下晃動。看起來是要出城。靜默的小空間,前面的年輕人專心緻志地開着車,車裡隻有隐約從窗外傳來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許輕言終于有時間整理下腦中紛亂的信息。花姐說,沈月初本身就是梁見空的心腹,因為容貌有優勢,被派到程然身邊做了兩年卧底。但這件事并沒有确認,梁見空也沒提起過,可外頭的人都覺得這個猜測可信度極高。要說程然為了兄弟瘋狂追殺梁見空,開玩笑,程大少怎麼看都不是這種重情重義的角色。無非是被梁見空把玩在手掌之中,還折了那麼多家業與親信,惱羞成怒。程然高傲霸道,控制欲很強,說話不喜歡給人留情面。這從他看人的神态中就能感覺得到。替身通過裝扮,外形與程然幾乎無二,起初露面不多,但後來扮得越來越像,不僅是外貌,就連說話語氣、舉止神态都惟妙惟肖,經常和程然聯動,把對手玩得團團轉。甚至有些時候危險的交易,程然不會自己出現,全讓替身去,而這個替身竟完成得非常完美,有危險他來扛,還不掉鍊子,把事情都搞定,程然對此相當滿意,既不用自己犯險,還能完成任務,如有天助,程家在短時間内發展迅猛,一時間風頭快要蓋住王李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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