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貨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堵住自己的話,讓自己無話可說,真的是夠氣人。
兩個人一進辦公室何朗就走了過來,“老大,曹銘的父母來了,在這裡鬧了一陣,說什麼都不肯走,我讓馮雪帶他們到休息室等着了。”
姜承允眉頭緊皺看着像是誰欠了他不少錢一樣,他的目光落到了喬宇川身上,“喬教授,試試吧。”
喬宇川微微颔首,“可以。”
姜承允和喬宇川兩個人前後腳一起進了審訊室,刺眼的白熾燈讓喬宇川晃了一下心神,隻不過他這細微的表情和眼底跳躍的淺層迷茫,注定沒有人看得清。
喬宇川拉開了姜承允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姜承允伸手敲了敲桌子,“曹銘,想了一晚上,想起什麼沒。”
曹銘懶散的靠在凳子上,舌頭頂了頂上颚,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我承認我是程亞苒的男朋友,可這能代表什麼,我們上個星期就分手了。”
“程亞苒現在失蹤了,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姜承允眯起了眼。
“不是,她失蹤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分手了,明白嗎,分手了!”曹銘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喬宇川沉默的看着他,聽完他聒噪的言論之後,眉頭一挑,姜承允恰巧側頭捕捉到了他臉上的促狹和眼底跳躍的光。
姜承允清了清嗓子,喬宇川微微直起身子,“曹銘,你也是學心理學的,你應該知道,一個人對一個話題過分敏感時常提及代表了什麼。”
曹銘冷着臉看着喬宇川,“喬教授,他們三番五次問我同一個問題,我當然情緒激動,當然會不停重複同一個話題。”
喬宇川勾了勾唇,“的确,反反複複,實在讓人厭煩。”
“對了,你知不知道,程亞苒的父親死了。”喬宇川淡淡的開口問道,曹銘聽到這話愣了一瞬。
“哦,你不知道。”喬宇川有些失望的開口。
說着,他身體微微前傾,可卻一句話沒說,半晌側頭看了眼姜承允,“麻煩姜隊出去倒兩杯溫水進來。”
姜承允聽到對方十分順嘴的使喚自己,眉頭一皺就要怼,可目光觸及到對方的眼睛後卻被那其中升騰起的暗沉給頂了回去。
姜承允木着臉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出了門他沒有着急去倒水,反倒是走到了審訊室外透過單向玻璃靜靜地看着。
何朗見姜承允真的聽話出來倒水,趕忙跑去倒了兩杯水遞給了姜承允,而對方卻看都沒看一眼,抱着胳膊站在那裡。
“老大,不送水?”
姜承允側頭看了眼何朗還有他手裡的兩杯水,哼了一聲,“美得他。”
審訊室裡,姜承允一走喬宇川就不緊不慢的摘了眼鏡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塊紙巾輕輕擦拭着。
曹銘瞥見這一幕,不自覺的渾身緊繃起來,目光也變得飄忽不定,喬宇川看了看他突然起了身。
曹銘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喬宇川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走到了監控的面前,将衣服蓋了上去。
☆、怎麼,手腕疼?
他站在監控下将眼鏡重新戴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姜承允目光一直注視這裡面,雖然喬宇川的做法不合規定,可他卻突然很想看看對方到底在盤算什麼。
喬宇川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神情慵懶,“曹銘,你跟程亞苒并沒有分手。”
曹銘猛地擡頭,觸及到喬宇川的目光,他嘴裡的話怎麼也繞不出來,喬宇川勾了勾唇,“那天給程亞苒父親打電話的就是你吧。”
“你們倆互相很熟悉,畢竟是他手把手教會你的。”喬宇川冷冷的開口。
曹銘的眼底震顫着,喬宇川繼續道,“不過,程亞苒的父親畢竟上了歲數,他能教你的有限,而且他過于固執和迂腐,時間久了,你就不想聽他的,甚至想要反抗。”
曹銘牙根緊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喬宇川哂笑着開口,然後放下了腿,身體微微前傾,“那你知不知道,想要徹底讓另一個人完完全全聽從你的指令,是需要很多技巧的。”
“你不懂,程亞苒的父親也不懂,所以他能教你的隻不過是不斷打壓對方的自尊和人格,從□□上給對方壓力,不過你比他要聰明,因為你知道精神上的壓力遠比□□上的痛苦要讓人記憶深刻。”
随着喬宇川的話,曹銘身體發生了細微的抖動,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喬宇川到也沒期望對方能夠說什麼,“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問不了他了,他也回答不了你了,程亞苒也不見了,你之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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