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莺莺燕燕從來不斷,要是說容貌絕對略勝炎彬一籌,也是情商高、情話綿綿的,隻是這些人都不是她的菜,玩玩而已。
雖然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空有外表的花瓶,但她實在不願意自己的另一半也是如此,炎彬這面紅齒白,高挑謙遜的姿态雖不是那種驚豔的好看,卻讓她渾身的每一顆細胞都為之跳躍。
男人将貌美的妻子帶出去倍感驕傲,可女人将有才華又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男人帶出去才由内自外的散發得意。
舒翼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終将窮極一生與自己羁絆,如今容貌尚可還能圈住小鮮肉的視線,再過幾年人老色衰總要找個港灣。
将急躁壓制于心底,舒翼心情頓時舒暢無比,微微側頭詢問:“胃還疼嗎?你做手術的時候如果胃疼怎麼辦?”
炎彬很少笑,但是談及自己的工作的時候格外的認真,微微顫了顫眼皮看向她輕輕搖頭:“不疼了,一旦開始手術換主刀會增加風險,所以會将精力專注于手術。”
舒翼假惺惺地抹了一把子虛烏有的眼淚,含情脈脈的眼睛看着他嬌聲說着:“我的天哪,太感人了,你真是個好醫生。”
“謝謝,我會努力。”
舒翼要在車上卸妝就是為了找個理由知道炎彬家裡的準确地址,如今到了樓下她羞澀地撓撓頭說想借用一下他家裡的洗手間洗個臉。
炎彬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舒翼的套路,爽快的答應了,兩人一前一後地上了電梯,舒翼一直用餘光打量着身邊的男人,似乎越看越好看了,不加修飾的容貌幹淨清爽,比身邊那些化着精緻妝容的男模看着順眼多了。
脫去高跟鞋後舒翼感覺解放了雙腳,沒有東張西望地看,隻是仰着頭去問洗手間在哪裡。他彎腰拿了一雙嶄新的拖鞋放在舒翼腳邊,在前面帶路攤開雙手用了請的姿勢。
“你用吧,在這裡。”
一個精明的女人想要知曉一位男士的财政情況和單身與否易如反掌,洗手間是個相對私人的空間,單套的洗浴用品,洗漱工具預示着此人單身,并且長期如此。
洗手間一塵不染,東西擺放的位置特别整齊,完美的滿足了強迫症的所有需求,舒翼慢條斯理地洗着臉,用紙巾擦拭了臉之後嗅了一下旁邊灰色的毛巾,淡淡的薰衣草香與太陽曝曬後清爽的味道沁人心脾。
果然說醫生大多是有潔癖的說法全然成立,炎彬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最穩妥的港灣,一言一行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
他,逃不掉了。
征服炎彬就像是舒翼征服一隻待宰的羔羊,舒翼鬥志昂揚,始終不願意承認自己最初的初衷已然改變,她動了情愫。
她成長的路上想抓握的東西太多,想抓住永久的港灣也想抓住大海中随浪而湧的絢麗貝殼,隻是這近在眼前的人單純而認真,正是她所能征服的段位。
舒翼終究還是個内心沒有溟滅善良的女孩,看到他下了夜班後臉色依舊白得凄慘便放緩了攻勢,隻是很快表示非常感謝他邀請自己到家裡參觀,甚至不曾留下喝一杯水。
她将手鍊落在了洗手台上,走的時候輕聲說着:“炎主任,後會有期。”
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多年前她一定沒想到他們會以醫生和患者家屬的身份重逢,留下手鍊是她故意的,她堅信那個人一定會在下一次相遇時想起這個。
這個賭約如果輸了,那麼他們将再無交集,可是緣分這種東西的确說不清,閨蜜住院的這段時間舒翼沒有“營業”,整天往醫院跑。
人在曹營心在漢正是舒翼此時的真實寫照,嘴上說着看閨蜜,那眼珠子都飄到不知道哪去了。
終于,在創口恢複良好的時候徐嘉佳忍無可忍地說着:“你别在我眼前晃悠了,想去找你新目标就去,玩着别把自己搭進去就好了。”
得到閨蜜的首肯舒翼答應地無比的爽快,幾乎是立刻擡腳就走,留下撐腰站着活動的女人嘴角不經一陣歪撇,最後隻能特别無奈地吐槽了一句:“呵,女人。”
舒翼晃悠到了看到炎彬介紹闆的附近,來回地蕩,結果竟然愣是沒瞧着人,垂頭喪氣地坐在休息凳子上發呆,被什麼人拍了拍肩膀待擡起頭時滿臉藏滿了鄙夷。
那人在高要求的舒翼眼中就是歪瓜裂棗,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較之神采奕奕、年輕有為的炎彬實在差了十萬八千裡。
那人因為略高的發際線在舒翼這兒甚至不配擁有姓名,所以在說出:“美女,可以加個微信嗎?”的時候舒翼就差擡腳将他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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