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鏡遲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說:“好了,我們先走,但是别睡太久。”
我敷衍的嗯了他幾聲,便将臉埋在了被子内。
穆鏡遲沒有再多停留,留了一個丫鬟在屋内,便出了屋外,王芝芝跟在了他身後。
房間終于安靜了下來後,我卻怎麼都睡不着,而是直接又坐了起來,把腳上的襪子扯了下來,往地下一扔,又重新倒了下去。
差不多兩個小時,青兒便走了上來,小聲站在我床邊說:“小姐,周媽的湯好了。”
聽到她這句話,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青兒替我将衣服準備好,我拿起穿好後,便去了梳妝鏡前坐下,青兒替梳着頭,我看向鏡子内的自己,手指撫摸着額頭上的傷疤問:“青兒,我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青兒停下手上的梳子,立馬說:“您前幾天摔了一跤,您不記得了嗎?”
我手指停留在額頭的傷疤上,皺眉問:“有這回事嗎?”
青兒說:“有的,當時醫生還來了,替您包紮了。”
青兒見我望着鏡子内的自己不動,便又問:“您不記得了嗎?”
我迷茫的搖了搖頭,說:“我有些不記得了,最近好像很多事情都不怎麼記得住。”
青兒笑着說:“這是正常的,醫生說您上次撞得太嚴重了,記憶可能會有些混亂,等時間長了,自然會慢慢好。”
我回頭去看青兒問:“那我是怎麼撞傷的?”
青兒面色沒有絲毫異樣,繼續說:“您晚上起床時,不小心崴了腳,頭磕在了地上。”
我恍然大悟說:“你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竟然還有這等事。”
青兒這個時候轉移話題說:“先梳頭吧。先生和夫人已經在樓下等您了。”
我點了點頭,便再次安靜的坐在鏡子前頭,青兒替我将頭給梳好後,便扶着我下樓,不過還沒走到樓下,王芝芝朝樓上跑來,一瞧見我下來了,便笑着說:“清野,我剛要上樓喊你下樓用餐呢,你姐夫已經在樓下等你了。”她走了上來,扶住我手說:“快走吧。”
我任由她扶着我,到達樓下後,王芝芝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很是興高采烈和我介紹桌上的菜,說是哪些她做的,哪些又是周媽做的,讓我多嘗嘗。
我要聽不聽,筷子徑直朝王芝芝做的菜落了下去,王芝芝見我吃的是她的菜,這才松了一口氣。緩緩落座了下來。
我不僅吃她的菜,還吃了很多,穆鏡遲見我也不吃别的,便往我碗内夾了點肉說:“吃點别的,就算愛吃,也别貪嘴。”
我沒有理他,這個時候王芝芝無比喜悅說:“清野愛吃你就讓她多吃嘛,過幾天我變着花樣給她做。”
穆鏡遲沒有說話,他隻是笑了笑,然後替我盛了一碗周媽炖的湯。
我卻沒有碰,而是對王芝芝說:“小姨,你做的菜可真好吃,比周媽的還要好吃。”
王芝芝的廚藝不差,甚至可以跟周媽相匹配,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做得這樣一手好菜,肯定煞費苦心吧。
王芝芝聽到我的誇獎,立馬謙虛的笑着說:“沒有,沒有,我的手藝哪能跟周媽比。”不過她似乎挺高興的,便又說:“你要是想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做?”
王芝芝又往我碗内夾了些,我自當開心的說:“好呀,反正還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天天吃到小姨做的菜,那自然是比什麼好的。”我看了一眼對面的穆鏡遲:“不像某些人,什麼都不會做。”
穆鏡遲确實不會下廚的,下廚這方面是他的盲區,跟我差不多,他見我如此說,便略帶嚴肅說:“怎麼,還來上瘾了?”
我哼了一聲,将頭撇向一旁說:“還不讓人說了。”
我對王芝芝說:“小姨,反正她們這些男人都認為這種事情就該是女人做的,反正跟他生活這麼久,就沒見他做過一頓飯給我。”
這個時候穆鏡遲的目光也随着我的話,落在了王芝芝身上,王芝芝略有些緊張,她似乎還有些不怎麼習慣穆鏡遲的目光,她略顯局促的笑着說:“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女人該做的事情,是自古以來的道理,你姐夫每天這麼忙,清野,你還是别為難他了。”
穆鏡遲往我碗内夾了一些别的菜說:“好好聽聽别人怎麼說,隻有你的想法與别人不同,所有人均是男耕女織,你倒還要來個男織女耕?”
我說:“為什麼不可以?難道誰就規定女人一定要做家務活,男人就隻能打天下嗎?我們女人也一樣可以的,在國外的時候,那邊的男人才不像你們大男子主義呢,家務活他們一般都會跟妻子承擔,做飯也經常是他們。”
穆鏡遲剝着蝦說:“看來去國外這兩年,你别的沒學,盡學會了這些。”他又看向我問:“那好,你跟我說說既然國外的男人都做這些,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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