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之路艱難困苦,成年時一鳴驚人,部落内地位尊貴,這是個标準的……男配。沒錯,盡管少族長是目前為止出現的體貌最接近傳說中的聖貓的獸人,他依舊隻是個男配,空有地位相貌,終究還是虜獲不了女主角的芳心。
“我來……我想拿一點雷丸,隻要一點點,用來救我的伴侶。”霍甯是在劇情中的黑貓被放逐的時候才進入這個世界的,光看跟着主角走的劇本完全不知道少族長還有個寓意不祥的朋友。
“我幫你去拿。”少族長起身,大大方方往巫醫的房子裡走。片刻之後他走了回來,朝值守的獸人說了什麼,值守的兩個獸人點點頭,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轉到房屋的背面,看着霍甯:“大巫說要見你。”霍甯遲疑了一下,随後又想到圖爾斯還在外面,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他可以随時帶着自己脫離,便放下心跟着少族長往屋子裡走。
巫醫的草房沒有普通的窗,隻有在牆的高處開有窄小的高窗,陽光從高處漏下,屋内煙霧升騰。大巫是一個很老的獸人,毛發已經是枯萎的蒼白色,她幾乎被代表大巫的織物披肩壓得彎在地上,枯瘦的腕間纏繞着閃光的琉璃珠串,手持一杆玳瑁煙槍,青藍色的煙霧袅袅娜娜升騰着,氣味奇異。
“你先退下。”巫醫向少族長揮揮手,少族長臉色不太好,但還是行了禮沉默地離開房子。草房的門關上,黑暗當中隻有霍甯和大巫的貓瞳閃閃發亮。
“我看到,你曾度過河流。那麼……你是歸人,還是過客?”大巫開口,她的聲音是少女的清脆,有種悚然的不協調感。
“隻是過客。”霍甯懂她的意思,“我隻是安靜的過路人。”
“那麼……你來這裡,所求為何?”
“求一味藥。”霍甯說道,“我的伴侶被奇怪的蟲寄生,那蟲是黑色的肉肉的,吃人的血肉。”他盡力描述了一下那個疑似“蠱”的東西,“他不知道是何時患上的蟲病,隻是在體力過度消耗時會發作,失去控制意識全無,直到力竭方能停下。”随着他的訴說大巫閉上眼睛,她吸了一口煙槍,神色飄渺。
“我看見了……”她的聲音變得嘶啞,“我看見,豺犬行走在大地,脖頸套着黑色的繩索,黑色的肉蟲從它們的身上落下,帶着毒汁鑽進豐饒的土地,反哺貪婪的巨口。握繩者……握繩者……”她的聲音漸漸弱下去,“握繩者,是……是天。”
大巫的預言結束了,她手中的煙杆頹然落下,兇狠地咳嗽起來,霍甯趕緊上前替她順了順氣。等到她好一些了,大巫佝偻着身子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草藥。明明屋内幾乎沒有光線,她的動作卻如行雲流水,不一會兒便将一小撮草藥配好放在一塊獸皮上。她摸索着将獸皮捆紮好,遞給霍甯。
“這服藥給你伴侶,熬湯煎服,一日一次連喝七天,等他把毒嘔出來就好了。”她囑咐道,“那預言……太不祥了,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霍甯離開了巫醫的草房,少族長替他支開了部落的守衛,他得以帶着草藥順利地離開白山部落。
“我竟然都不知道你有伴侶了。”少族長看起來有點沮喪。
“我們剛剛見面,一見鐘情。”霍甯胡謅。圖爾斯卷纏在樹枝上,直接從樹上挂下來,把白貓吓了一跳。他将霍甯攬到懷裡,炫耀般地親親霍甯的額頭。
“既然你伴侶來接你了,那我就送你到這。”少族長說完,又附到霍甯耳邊低聲嘀咕,“你這個伴侶……是幼稚鬼嗎?”霍甯失笑,和原身的白貓朋友告别。
等到少族長離開,圖爾斯立馬變了臉色,他看着霍甯,神情嚴肅:“你知不知道,白山部落裡的那個狼女,是什麼來曆?”
“狼女?”霍甯潛行進入部落的時候看見過一眼,她沒有出去狩獵或者采集,不知道在做什麼,他确定自己對她并沒有印象,“完全不知道,我還以為她是别的部落來的難民。”雌性獸人的生育能力讓她們在每個部落都很受歡迎。
“不是的,這個狼女因為毛色特别白我有印象。”圖爾斯面色凝重,“在我離開黑沼部落之前,她是我們部落的戰俘。”
“以黑沼部落的作風,是不可能把雌性俘虜放出來的,而且白山部落距離黑沼部落非常遙遠,路途又危險。所以,她是怎麼過來的?”
霍甯沒來由地想起了大巫的預言,行走于大地的豺犬,握繩者……是天。
“霍甯”竹馬出現,圖爾斯大危機!(不是
上一句開玩笑的!畢竟霍甯不是部落裡的黑毛仔!
雷丸真的是一種可以除蟲的中藥,但有毒,同樣的還有苦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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