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個時間,才不會叫秋濯雪發現。
慕花容也許對那把血劫劍毫無興趣,可是血劫劍帶來的利益,卻是任何商人都無法抗拒的。
甚至更糟一些,慕花容很可能就是故意要他們誤解私會之人是秋濯雪,生意上這樣的手段不知有多少,宋叔棠早就吃過苦頭了。
“啊?”楊青一臉茫然,“什麼别的人?”
宋叔棠眉毛緊蹙:“此事非同小可,絕不可輕下定論,一切等到恩公回來再說。”
楊青一頭霧水:“到底什麼事啊?”
秋濯雪果然買了早點回來,他回來時,天已經亮了,金色的太陽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驅散了寒意。
那被風滿樓跟荀伯塞滿的錢包本在路上已癟了許多,可在挽風小築呆了一天,不知怎麼又變得胖鼓鼓起來,甚至比原先還胖,還鼓,讓人不禁擔心會不會裂開來。
三個人坐在桌子前,楊青左顧右盼,不見慕花容的蹤影,便問道:“秋大哥,慕姐姐不與我們一起吃飯嗎?”
“我們很快就要離開,她為我們奔忙一宿,置辦物資。”這些事隻需要吩咐下去,自然就會有數不清的人做,倒也不算撒謊,秋濯雪微笑道,“現在應在休息,大抵要正午才能見着她了。”
“這樣啊。”楊青喝着秋濯雪買來的白粥,想到之前的對話,下意識道,“秋大哥,慕姐姐對你真好。”
秋濯雪突然想到他的“前科”,再思及男女之别,自己與慕花容之間未免過于親密,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想了想才委婉道:“你們莫看花容性子強硬,他其實是個很苦命的人,也許正因如此,他對朋友總是盡心盡力。”
他說到此處,怅然地輕輕歎了一聲,由衷感慨:“我希望他早日覓得愛侶,也不必如此孤苦。”
這話說的自然是真情實意,楊青與宋叔棠卻是面面相觑,隻是這樣說來,房内的男人當然不可能是秋濯雪了,也不會是情郎,楊青不願意承認慕花容是壞女人論,忙道:“秋大哥,慕姐姐這樣好,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
秋濯雪怔了一怔,随即輕笑起來:“楊小友,你曾與我說過,喜歡就是喜歡,不論男女。那麼朋友也是同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朋友就是朋友,也許我與花容相處時有些地方叫人誤會,可我們之間的确不是男女之情呀。”
他這話說得坦坦蕩蕩,聽得宋叔棠臉色微沉。
“恩公,我之前在玉娘子的小樓之中看到一個男人影子。”宋叔棠沒有草率定論,而是目光銳利地看着秋濯雪,“是你嗎?”
秋濯雪聞言一怔,才恍然大悟。
慚愧慚愧。秋濯雪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楊青,他還當是楊小友又誤解了。
任何人看到一個男人待在一個女人的房中,都必然會認定是好事将近。聽了剛剛那一番話,若不詢問,反倒才叫奇怪。
甚至他們現在還願意給秋濯雪機會解釋,已是對他足夠的信任了。
秋濯雪卻注定是要辜負這兩個少年的一片好心了,他歎了口氣:“确實是我,不過我們并非是在做什麼逾禮之事。隻是……有些話,恕我不能明言。”
這話聽起來簡直像是個負心漢,男女之間走得過近,本就容易引發非議,加上慕花容的情況特殊,秋濯雪才不願意将俗事帶到挽風小築裡,好在這樣的流言蜚語雖不中聽,但往往能隐瞞更重要的真相。
他本已做好挨罵的準備,哪料到宋叔棠的神色突然變得非常古怪,過了一會兒,這少年才輕聲道:“抱歉,是我多言了。”
“不。”秋濯雪沒想到宋叔棠竟會選擇相信自己,心下微暖,“換做是我,我也會問的。”
少年俠氣,古道熱腸,世上許多事本就要這樣的熱心。
更何況宋叔棠帶着一個驚人的秘密,小心謹慎,本就理所應當。
真誠又可愛的朋友本就不多,秋濯雪卻近日遇到了兩個,他自然是很高興:“你相信我?”
“那樣短的時間,你根本不可能做什麼事,更不要說男人想對女人圖謀不軌的時候,是絕不會一整夜都老實呆在自己的床上。”宋叔棠的臉雖然稚嫩,但說起話來,卻已是個男人了,“此事既避人耳目,說明你們不願意叫人知曉,我們沒有憑證,你本不必承認,可你還是承認了。”
秋濯雪沒有說話,血氣方剛的少年往往總是難免有些沖動,就如楊青這樣,将好心使錯地方,可宋叔棠卻很冷靜,也很理智,看到許多人看不到的地方。
看來他确實是救起了一個不得了的小家夥。
秋濯雪的眼中已充滿贊賞:“不錯,隻是這也是個要命的秘密,我不希望你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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