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離何蕲爍不遠不近的位置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等氣息平複,她便開始盯着前面的身影,偷偷地抿嘴笑,連步伐都歡快起來。
走到刷卡處,人忽然多了起來,一窩蜂地擠在一起。
張思萱左右穿梭,擠到了何蕲爍身後,她擡頭看看何蕲爍的頭頂,眼皮漸漸垂下,從衣服到褲子,最後定格在他的鞋後跟。
白色的鞋後跟和白色的鞋頭之間,隻有一步的距離。她呼吸的空氣都帶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張思萱默默地掏出手機,她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兩隻手扶着手機,擋着手機屏幕,接着先搔首弄姿地對着手機理了理劉海,注意到周圍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裡時,她趕緊把手機攝像頭調為後置,然後将手機向自己的方向傾斜,以仰視的角度拍了一張他的背影。
後來,這張十分女友視角的照片被她塞到了那封信裡,一起送給他。
當她拍完照片,何蕲爍也正好往前走,他刷完卡就大步往前走。張思萱緊随其後,她的目光完全被何蕲爍的手吸引。如果說何蕲爍哪裡生的最好看,那一定是手。他的手白皙細膩,骨節分明,并且手指甲也修建的十分整潔,偏偏這樣一雙手的骨架很小,緻使指節看起來更為修長,這樣的修長不僅體現在相對上,更體現在絕對上。何蕲爍身高186,手指的長度受身高的影響,遠超一般人。那樣一張校園卡在他手上拿捏得宛若玩一顆石子。
望着這樣的一雙手在眼前晃動,因為拿着卡所以經脈被牽動着舞蹈,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會是什麼感覺呢,被這樣一雙手握着。”
“是啊,會是什麼感覺呢,被這樣一雙手握着。”時隔半年,再看到他那雙纖細的手,她不禁在心裡想。
見張思萱有些心不在焉,何蕲爍問:“一直在說我,你最近怎麼樣?忙什麼呢?”
“三月在準備計算機二級考試,最近在準備大英競賽。”
“就是你上次問我的計算機考試吧?感覺怎麼樣?”
“嗯,感覺……沒底,因為三月還在打辯論,所以時間其實有點緊。”說到這裡,她又愁眉苦臉起來,說起來,三月份确實因為自己狀态不好,浪費了很多時間。
“沒事,肯定沒問題。辯論……”何蕲爍聽張思萱講過很多次,故對辯論還算有所了解,“我記得你假期也一直在打吧,如果實在太占用時間,可以考慮一下退掉的,凡事都要有主有次。”
“嗯,所以已經退隊了。”她的雙唇緊閉,其實還是有點難過的,“校隊我都推掉了。”
她熱愛辯論,但她心中的辯論一定是有理有據,講求辯手的儒雅大氣,院辯隊的風氣她實在不敢苟同。雖然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相處方式,但是需要她低聲下氣做一個馬屁精,那實在為她所拒斥。
察覺到張思萱的情緒不太對勁,何蕲爍眉頭蹙起:“怎麼了?”
“啊,沒什麼,就是想起來還是有點遺憾。”
“後悔嗎?”
“不後悔。”她會一直拒斥她所厭惡的事物,如他祝福的那樣。
“那就當作一份美好的回憶吧,往前看。”
“嗯。”
聊着聊着,兩人已經到了北門外,望着全是藍色鐵皮的小吃街,兩人皆頗有所想。
何蕲爍輕笑一聲,有些怅然:“想當初我來的時候,這邊小吃街還沒建起來,我要走了,它反倒拆了。”
“我聽叔叔說,後面還會繼續開的。隻是現在城管管的比較嚴,你走之前肯定會重建起來的。”張思萱信誓旦旦,雖然她自己心裡也沒底。
“我是無所謂啦,主要是你吧?我記得你經常來這吃飯。”
“我也不是經常啦……”她狡辯道。張思萱臉頰有些熱,她忽地想起自己的一次“暴論”。
小吃街要被拆已經不是什麼天降之事了,去年年底就有傳聞。那天聽到消息,張思萱趕着就要去北門最後海吃胡喝一頓,偏偏何蕲爍的晚飯時間就要到了。
想了想她決定陪何蕲爍走到食堂,再去小吃街。
對于張思萱的出現,何蕲爍已經司空見慣。
“來啦?”他甚至主動打招呼。
“昂,”她笑嘻嘻的,“學長今晚還是去食堂嗎?”
“嗯,怎麼,你今晚不去嗎?”何蕲爍吃驚。
“嗯……說是小吃街要拆了,我想去買點蛋撻啥的。”
“那你不應該從主教那邊走嗎?”他朝右邊揚了揚頭。
“我和你走一段路,再去。”
說巧不巧,話說到這裡,也到了分岔的小路,張思萱指着另一條路:“那我從這邊走啦!你晚飯記得多吃點。”
張思萱手指揪着毛衣下擺,當初實在是太直了,現在想起來,羞恥度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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