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婳一愣,心下大呼上當,正要躲開,怎料剛系好的睡袍又被拉開,往懷裡按她的腰窩,迫她直起身子,緊着人便埋了進來。
榮婳心頭不住的編排,嗚嗚嗚,她的夫君是屬狗的嗎?剛才上手這會兒上口。
倆人鬧了好久,到夜深才找到和床單滾成一團的被子,翻出枕頭,一起睡下。而榮婳的睡袍,臨睡前也早就不見了蹤影,就這樣被他箍在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江淮醒來,正見自己心愛的夫人側對他睡着。江淮抿唇一笑,側起身,手臂從她肩上繞過去,屈起食指劃拉她的臉,咬着她耳朵,含含糊糊的叫她:“絨絨,絨絨。”
榮婳迷迷糊糊嗯了一聲,轉身抱住他的腰,又枕進他頸彎裡睡了。
江淮手指在她光潔的脊骨上輕撫,有些猶豫。
大概還剩四五日的路程,若在船上……是不是也行?
可轉念又想起太子那句“一層層剝開”,江淮指尖纏起她一縷頭發,若有所思。往後有一輩子的時間折騰她,但是她這樣什麼也不懂的日子卻不多,那還是慢慢來吧,而且,到底是在趕路,還是别叫她難受的好。
念及此,江淮松開了榮婳,自先去了淨室梳洗。
等他梳洗完出來,見榮婳已換了衣服,坐在塌邊等他出來。一見他,榮婳面頰便一層绯色,抿唇低眉一笑,躲開他的目光,随即跑進了淨室。
江淮挑眉,自換了衣服,去樓下傳飯。
等吃過飯,讓人收拾了屋子,二人便又如往常般,翻了話本出來,一起窩在羅漢床上看話本。
榮婳推開窗,看了看外頭的天氣,說道:“今天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江淮也擡眼看了看,見天上不見日頭,雲黑壓壓的沉着,無風,江岸上連綿的山,在這種天氣中,宛若天地間勾勒的水墨畫,極有意境。
江淮道:“快清明了,雨水會多起來。下午可能會下雨,不過沒事,春季的綿綿細雨,江上不會起風浪。”
等中午的時候看看,若是起風,就趁下雨前将船靠岸,找個地方歇歇,等雨停了再上船。
榮婳點點頭,靠回他的懷裡,對他道:“看話本吧。”
江淮點頭,翻開了書,接着昨天的繼續看起來。
那胡七公子以狐身跟程小姐相處了好長一段時間,養傷恢複着法力,期間因身份不被程小姐所知,鬧了好些烏龍,比如當他面更衣,抱着他一起沐浴等等。
程小姐的那一家子奇葩親戚,不斷的搞事鬧事,但每次都被胡七公子用法術化解。
這樣時間長了,那程小姐的繼母也覺察出不對來,畢竟胡七公子使用法術,總是和尋常比顯得有些離奇。
那繼母便開始懷疑,程小姐是不是用了什麼巫蠱法子。便往家裡請了道士,開始請的幾個道士,都是江湖騙子,不僅沒對胡七公子怎麼樣,反而被他好一通戲弄。
可直到最後一次,那繼母請來了個真有本事的,便是之前和胡七公子鬥法的那名道士。
那道士一到程家,便知是狐仙作祟,可是他因之前和胡七公子鬥法,也傷了法力,一時無法探知胡七公子的法力恢複了幾成,便打算徐徐圖之。
那道士告訴程小姐的繼母,是有狐仙作祟。且道士擔心程小姐和狐仙相處,天長日久下去,為狐仙所害,便想讓她趁早斷了和狐仙之間的牽連。
那道士便對程小姐的繼母道,程小姐受狐仙迷惑,最好是讓她嫁人,斷了和狐仙之間的冤孽。
那繼母一聽,這感情好,這丫頭在府裡礙眼許久了。送走道士後,便和程小姐的爹一商量,準備将程小姐送去給縣令做小妾。
那縣令已有六十多的年紀,程小姐自是死活不願,可如何能扭得過爹娘,最終被鎖在房間裡待嫁。
此時的胡七公子,已對程小姐動了凡心,自然也不願心愛的人嫁給糟老頭子當小妾。
于是,程小姐成親那天,胡七公子離開程家,等在了花轎經過的必經之路上。
等花轎經過的時候,林中忽然刮來一股奇霧,所有送嫁之人,當時便好似被什麼東西迷惑,擡着轎子,吹吹打打的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不多時,連花轎帶送嫁的人,全部消失在迷霧中。
而他們所去的方向,正是傳說中的狐狸墳。
轎子中的程小姐,則不知道轎子早已換了方向,隻是覺得從自己家到縣令府上,路程變得好遠好遠,直到看着透進轎子中的光都沒了,轎子才停下。
程小姐被人從轎子中接了出來,正見一片山坳裡,伫立着一座華麗的府邸,可那府邸卻和往日見過的不同。大多府邸,都是青磚白牆,可眼前這座府邸,通體漆黑,周深缭繞這一層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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